第二关,藏钩通过;
第三关,簸钱通过;
第四关,握槊通过;
第五关…
第六关……
第七关,血魔。
………
“咕咚”
“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啊”白稹捂着鼻子皱着眉说道。
“看那里”白宇努了努嘴。
“这么一大片血海啊”白稹愣了愣。
“第八关就在眼前,只需你们踏过这片血海便可”那道提示音再次响起。
“只需要踏过这里嘛”白稹皱了皱眉。
“不知道这血海有什么可怕之处啊”
“绝对不会简单就是了,上一关都差点在身上留下个大口子”
“是啊”白稹现在回想起上一关还心有余悸。
“这血海肯定是不能直接飞过去的”白宇直接否定了飞过血海的想法。
“这,不试试的话谁也不知道它是干嘛的”
“我去试一下,父亲”
“不行,太危险了,如果遭受意外的话你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那怎么办”白稹反问道。
“我去试试,第一,我境界比你高,遇到什么危险脱身的几率比你大;第二,我死了不要紧,但你不行,玄劫过后我香山府需要你领导”
“我领导什么啊,您自己回去领着他们”
“稹儿,我突破到了玄气八重,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所以我也不能再为府里做出什么贡献了,但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这条血路理应由父亲帮你走过去”
“父亲…”
“别再说了,我意已决”白宇挥手拦住了白稹,随后一步跨进血海。
“父亲,小心”白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嗡嗡”
“杀”
“杀”
“杀”
“彭”血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个巨大的血泡,每个血泡中央都存在着一具尸体,这些尸体没有灵智却能浮在血海上空。
“嗖”众多尸体突然同时伸出右手。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
“嗯?”白宇冷哼一声。
“灵魂攻击,呵”
“天下无正声,悦耳即为娱。
人间无正色,悦目即为姝。
颜色非相远,贫富则有殊。
贫为时所弃,富为时所趋。
红楼富家女,金缕绣罗襦。
见人不敛手,娇痴二八初。
母兄未开口,已嫁不须臾。
绿窗贫家女,寂寞二十余。
荆钗不直钱,衣上无真珠。
几回人欲聘,临日又踟蹰。
主人会良媒,置酒满玉壶。
四座且勿饮,听我歌两途。
富家女易嫁,嫁早轻其夫。
贫家女难嫁,嫁晚孝于姑。
闻君欲娶妇,娶妇意何如?”
“《议婚》”
“给我滚开”白宇脚踏血海,深深的剁了下去。
“轰”血海迅速凹陷了一块,血滴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去,众多血滴打在这些尸体的身上,却并没有对尸体造成什么伤害,白宇皱了皱眉。
“厚地植桑麻,所要济生民。
生民理布帛,所求活一身。
身外充征赋,上以奉君亲。
国家定两税,本意在爱人。
厥初防其淫,明敕内外臣:
税外加一物,皆以枉法论。
奈何岁月久,贪吏得因循。
浚我以求宠,敛索无冬春。
织绢未成匹,缲丝未盈斤。
里胥迫我纳,不许暂逡巡。
岁暮天地闭,阴风生破村。
夜深烟火尽,霰雪白纷纷。
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
悲喘与寒气,并入鼻中辛。
昨日输残税,因窥官库门:
缯帛如山积,丝絮如云屯。
号为羡余物,随月献至尊。
夺我身上暖,买尔眼前恩。
进入琼林库,岁久化为尘。”
“《重赋》”
“死都死了,干脆死的彻底一点,不要出来捣乱啊”
“谁家起甲第,朱门大道边?
丰屋中栉比,高墙外回环。
累累六七堂,栋宇相连延。
一堂费百万,郁郁起青烟。
洞房温且凊,寒暑不能干。
高堂虚且迥,坐卧见南山。
绕廊紫藤架,夹砌红药栏。
攀枝摘樱桃,带花移牡丹。
主人此中坐,十载为大官。
厨有臭败肉,库有贯朽钱。
谁能将我语,问尔骨肉间:
岂无穷贱者,忍不救饥寒?
如何奉一身,直欲保千年?
不见马家宅,今作奉诚园。”
“《伤宅》”
“《秦中吟》二连击”白宇双手合十,上下切磋,随后双掌相对按向虚空。
“桀桀”
“轰”一具具尸体突然炸开,无数尸虫从尸体中冲了出来。
“来的好”
“陋巷孤寒士,出门苦栖栖。
虽云志气高,岂免颜色低。
平生同门友,通籍在金闺。
曩者胶漆契,迩来云雨睽。
正逢下朝归,轩骑五门西。
是时天久阴,三日雨凄凄。
蹇驴避路立,肥马当风嘶。
回头忘相识,占道上沙堤。
昔年洛阳社,贫贱相提携。
今日长安道,对面隔云泥。
近日多如此,非君独惨凄。
死生不变者,唯闻任与黎。”
“《伤友》”
白宇大手一抓,一大团的尸虫被团成了一个球。
“啊~啊,啊”
“噼”
“稹儿,踩着尸虫球过来,爹带你通关”白宇话音刚落便把团好的尸虫球仍在血海上。
“嘭”白稹听话一脚踩在尸球上。
“好,可行……”白宇大笑道。
“…………”
第七关,血魔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