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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有声3

一座鲜亮醒目的城出现在几人面前,角楼漆成宝红色,鎏金宝顶在灰雾里若隐若显,城墙如同刚刚修葺过,上面墨心金旋纹彩画,活灵活现,唯有朱红色的城门斑驳不堪,颜色几乎褪尽,响器掉了一个,仅剩的一个锈得发黑,宛如张嘴大笑的狰狞鬼脸。

看不清鸦城周边地貌,只是城中露出的楼宇料峭高耸,尖尖的峰顶齐齐向左勾斜,鸦城整体如同躺在黑黢黢的手掌之上。由于看不见山水,鸦城宛如独立存在的城,殷红的墙体在在浓浓灰黑的薄雾里就像染血的城,比万千鬼怪还鬼诡。

旁人只需看着,就能猜到这必是不祥降临,邪祟盘距之地。

曲星河本是不信风水之说,但此刻也不得不信:“相由心生,城也是如此。”

城体上浓厚的血色彩绘给人一种极古怪的压抑感,城门虚掩着,若负声伸出一手去推其中一扇门,只听“轰隆——”一声,城门顿时整个倒塌下来,掀起尘土飞扬。曲星河背上的天师在昏沉中都抖了两下。

若负声将碰过门的手在衣摆上抹了抹,不以为然道:“这门太脆弱了!”

曲星河撇撇嘴:“如果不是鬼城,看你怎么赔。”

若负声擦净手凝神往城内望去,出乎意料的,眼前所见,没有意料的百鬼行走,却没有人声人息,茫茫灰雾铺天盖地弥漫着,比城外浓郁数倍。

若负声道:“我们走近一些。”

几人贴在一起,沿着脚下的路往前走,雾里一片寂静,若负声试试用力跺了跺脚,却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若负声心想:听不见咫尺的声音,看不见咫尺的景象,便是有人刻意接近也没法及时察觉,那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吗!

玄悲邻只觉袖口被什么扯了一下,他低头望去,只见若负声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若负声见他蹙眉也明白了,这个灰雾幸许有什么古怪,能隔绝声音。

她正思忖如何解,忽然感觉到仿佛有一只冰凉的手从她的眼皮抚过,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要是个普通人在这里,不得吓得魂飞魄散,夺路而逃!

若负声指尖微动,了邪应召而出。

与此同时,玄悲邻抽刀向身后划去,一道矮小的黑影擦着他快速闪过去。

虽然说这黑影从出现到消失都十分突然,刹那间又扑入了茫茫灰雾,但速度绝非人能达到的快!

华潋和了邪一前一后腾空而起,寻着方向追去,不一会儿又飞回来,还入鞘中,看来皆是无功而返。亲亲被留在城外,曲星河将背上的天师扔在地上,四人都留神戒备,防备着藏匿在灰雾中随时会出现的黑影。

若负声心道:“这样没有交流,也太不方便了!”她正好瞥见趴在地上的天师,灵光一闪。

“啊——”尖嚎声在空寂的灰雾中格外嘹亮。

天师抱着腿惨叫着醒过来,若负声手中转着了邪,天师看向她的目光布满了恐惧,在他眼里若负声就是只没人性的厉鬼。

若负声才不在意天师怎么看她,她指指灰雾又指指嘴巴,天师顿时懂了若负声的意思,虽然怕被一刀了结,但他还想再讨价还价一下:“我帮你们一桩,你们行行好放了我行不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发毒誓!”

曲星河眉头一竖,若负声却嘴角一扬点了点头。

天师当做没看见曲星河的反对,一个劲道:“那就说定了!那就说定了!不能反悔了啊!”

他从胸口摸索着掏出一个锦囊,从中倒出了几颗红得发紫的丹药,曲星河接过丹药,嗅了嗅,点点头,意思是至少没有毒。若负声服了药,见天师正欲将锦囊又揣回怀里,动作飞快地将锦囊夺过来,在掌心抛了抛,居然还剩下几粒。

天师见锦囊被夺,敢怒不敢言,拖着伤腿就要离开,后背却便人一踹,顿时跌了个狗吃屎。

他惊疑不定道:“你,你不是说要让我离开!”

若负声清了清嗓子,发觉已经能发出声音了便道:“把你在村里所作所为事无俱细地都说出来,顺便告诉我鸦城到底怎么回事,你就可以滚蛋了!”

“这……”天师犹犹豫豫,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几个人居然真的敢来鸦城。

若负声脚尖碾过伤处,天师顿时叫了一声,额上豆大汗滚下来,哆哆嗦嗦语速奇快地道:“我修的玄法不能见女色,不能听狗吠,并且每隔上几日便要饮几口处子的血,我也是没办法的啊!我也是有苦衷的啊!”

听见那一句“处子的血,”若负声嘴角微抽,觉得莫名荒谬滑稽,心道:“也不知是打哪冒出来的歪门邪道这么忽悠人,就算修习邪功,也该找个靠谱的。”

“如此说来,囚禁妇人,残害少女都是你干的。”曲星河目光微沉,拔出恨情遥指着天师,仿佛他只要应一声,便会毫不留情地取走她的性命。

“你们答应,答应放我走的啊!”天师惊恐万状忙不迭地瞪大眼睛,拼命向后挪动身体。

“小辳,你看看,看你把他吓的。”若负声拨开恨情,蹲在天师面前,笑眯眯道:“放心,他是打杂的,说的不算,我说你说完你就能走,关于鸦城你知道什么?”

曲星河怒道:“你说谁是打杂的!!”

没有人理他,天师回忆起来:“大约三个多月前,我去普法观祈福,顺便求了一支签,取签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她道了歉把签捡起来给我,我一看,求的签居然是下吉,说我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风水迷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恰好听到旁边一个打办阔绰的人同旁人闲谈。提到鸦城,说……能够逆天改命,我就来了。”

曲星河道:“等等,鬼城岂是你想来就来的?”

天师道:“他叫我找一块坟,在子时燃上三柱香,闭目数一下,走一步,走满二百二十步,鸦城自在眼前。”

“当时这里也是弥漫着雾,我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呼吸声,高声大叫也听不见,心里惶惶不安,正想逃走的时候,一个女人出现了,给了我锦囊,我吃下丹药就能说话了,觉得很神奇。听完我的诉求后,她就给了我一本秘籍。”

若负声取出那本册子,手掌拍了拍:“秘籍?”

天师道:“是的,我本也怀疑真假是否有害,所以只照着做了第一式,却没想到过了几天就发觉自己衰老得很快,越来越像一只猴子。我吓得吃不下睡不着,拼命翻书,书上说修炼这功法不能近女色,但也不是完全远离女人,只有处子的血才能把我变回人。所以我便想选个僻静的小村子霸占下来,杀人,实在也不是我本意,我也是实在逼不得已!”

曲星河怒斥道:“笑话!你的命,你的过失为何要旁人来买单!”

天师跪在地上,不住磕头道:“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

若负声道:“关于那个女人你知道多少?”

“我只记得她披着厚厚的衣裳,撑着把红伞,别的记不清了。”

听到此处,若负声与玄悲邻对视一眼,口型道:“春蝉镇。”

玄悲邻微微颔首,若负声大发慈悲抬起脚,道:“你走吧!”

天师大气不敢喘,连忙连滚带爬,很快钻入灰雾消失了。

曲星河抱臂而立:“早知道是这样,累死累活带他来干嘛,早杀了算了!这种人,你就这么放他走?”

若负声道:“我看着像是这么好心的人?”

曲星河狐疑道:“你又使了什么坏招?”

“我有个猜想,需要他来验证。”若负声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道:“因为他还隐瞒了一件事。”

曲星河浑然不解。

玄悲邻道:“孙二。”

若负声点头,道:“正是。如果他不主动邀请,我们可能就忽视他们,继续赶路了。这人腰上挂着一块仙符,不易获得,来历十分奇怪,我怀疑有人故意引我们前来。”

曲星河挠挠头:“我们和天师对峙,他还想从后偷袭我们,他们难道不是一伙的?”

若负声不答,反问:“你还记得天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吗?”

曲星河愣住了,玄悲邻淡声接道:“选个僻静的小村子。”

若负声点头,道:“就是这句话,他分明不想引人注意,那么孙二刻意将修士往村里带,如果他们是一伙的,不就自相矛盾吗?”

“虽然说邪道中不乏霸占他人内丹的,急功近利者。但天师再天赋异禀,也才修了三个月,即便有这份心,也没这胆。所以他才强调了僻静之所,无可厚非。这么一来,孙二却把修士往村子里带,他们是同伙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曲星河呆呆看着两人互相接腔,一唱一合,一言一语,将他不曾注意到的细节一一放大,最后拼成一条无形绳索,脑海里居然出现了四字——妇唱夫随!

什么乱七八糟的!曲星河拼命摇头,试图将荒唐的念头摇出去。摇到一半,他反应过来,问道:“那,那你方才示意我拔剑,是做戏?”

若负声耸耸肩:“逼供嘛,不能一味威逼,得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

四人沿着脚下的地纹缓缓走着,若负声边走边道:“话说起来,刚才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云枝年道:“窸窸窣窣。”

若负声“嗯”了一声,道:“形容不出来是吗?我倒觉得像木棍拖沓在地上的声音。”

曲星河:“……我怎么没听到。”

又沿着路走了一刻,前面灰雾里透出隐隐约约,星星点点的幽火,四人顿时止步,对面幽火也在同一时间停下了晃动。

须臾,一道咒符破开灰雾飘到三人面前,千寻剑随主心动,倏然出鞘,一剑将咒符斩成两段。

咒符噙着火焰,燃成灰烬,飘摇而落。

与此同时,那些幽火又开始动起来,随着不断靠近,那幽火终于迎面来,近在眼前,露出了本貌。

原来是一群修士,以穿着道观服饰的修士为众,里面还有不少身着家族服饰的人,以及几名散修。

双方打了个照面,身穿道服的修士们神色还算平静,余下着族服的修士和散修都是一脸激动,尤其是一名穿着叶族服的少年,抢先从人群里钻出来:“融月道君!麓师兄!”

云枝年笑着应了一声:“轩逸,长高了。”

少年乐呵呵地摸摸头,想起家规礼数,又放下手,站得端端正正,做出一幅端正庄雅的模样。

“呵,”若负声忍不住笑了一声。

“雪华仙君,久仰。”

“融月道君,好久不见。”

人群向两旁分开,白须道袍的老人走上前,缓缓躬身行了一礼。

二人还礼:“自然道长。”

一声雪华仙君震得所有小辈惊疑不定,面面相觑,有克制不住的手交握在胸前微微颤抖,显然很是激动兴奋。

双方见过礼后,云枝年道:“道长,也是闻声前来除邪?”

自然道长道:“除邪歼恶,我等义不容辞。”

若负声心中嗤之以鼻:“什么义不容辞?普法观是你家分舵,分明是发现有人在观中招摇撞骗,导致香火不济了,才迫不得已来这里除邪吧。”

自然道长抚须叹息一声:“说来惭愧,我等被困这怪雾有三日了。”

云枝年道:“这雾的确太过蹊跷,道长可是遇到邪修,由他引着才找到通往鸦城的路?”

自然道长道:“正是。”

在两方交谈,互换消息时,众人也是私下悄悄窃窃私语。

“没想到会碰上仙君啊,这才总算能出去了!”

“是啊,整天提心吊胆,我头都秃了!”

“你头上本来就没几根毛。”

“你说什么呢!”

清瘦的少年扯了扯站在后方比他矮一些的道袍少年,悄声问道:“木杞,雪华仙君身边站着的是什么人?”

木杞整了整被扯皱的衣袖,道:“三轮月刀恨情,腰佩仙笛酩仃,曲麓,字星河,你不会不认得吧!”

清瘦的少年撇撇嘴:“这有什么不认得的?我问的是他左边的人。”

“左边的……”木杞蹙起眉。

一旁有人打趣道:“怎么,还有你仙门百晓生不认得的人吗?”

“怎么可能!我一定……”木杞蹭到前排,细细打量着,自言自语道:“那把刀,看着真眼熟啊……我肯定在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刀不可能忘……漆黑的,纹络类似树叶,不对,这是……啊!错不了!这……这这这这是斩首刀啊啊啊啊!”

“什么!!”

“不会吧!!”

因为太过惊讶,他的声音不小,众人立时躁动起来,掀起了惊涛骇浪,一个个胆战心惊,惶惶不安,脸色都苍白起来,巴不得夺路而逃。

虽然听说那个丧心病狂的罪徒早就命丧黄泉,但猝不及防见到她生前的佩刀,所有人还是几乎吓破了胆,谁也不比谁更从容!

他们动静不小,若负声扭过头,笑道:“有什么不妥吗?”

一众修士惶然无措,面面相觑,还是木杞战战兢兢站了出来:“你知道,你手中的刀是谁的吗?”

若负声挑眉一笑:“哦?谁的?”

木杞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风云王。”

若负声略一点头,道:“那又如何?”

木杞道:“你不怕吗?”

一名身材高瘦,目光冷锐,看似颇有风骨的青年道:“这是一把……妖刀,你最不要拿着它,以免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若负声道:“玄迟,会误会吗?”

玄悲邻毫不迟疑道:“不会。”

若负声道:“看吧!有什么误会,不会误会。”

既然玄悲邻都这么说了,高瘦青年略一颔首退了回去,也不在多说。木杞涨红了脸,道:“可是,可是……”他还想再强调一下这把刀的不同,但他平时能说会道的嘴巴就像被封印了,抬袖擦了擦汗湿的额头,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

若负声挑眉一笑,道:“可是什么?难道一个死人的刀还用不得了?看看你们那怂样,连把剑都怕成这样,还谈什么匡扶正义除邪扬善?哎,仙门前途灰暗呀。”

听见“死人”两个字,玄悲邻眉尖微微扭曲,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在场修士们闻言,都不由自主挺了挺胸膛,木杞离若负声最近,他感觉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无形压迫感,压得他抬不起头来,两条腿都在抖,这种感觉他过去只在族中长辈面前体会过,直到若负声走回玄悲邻身边,他才略略长吁,一口气还没舒顺,肩膀被人一拍,他浑身一哆嗦,回过头,拍拍胸脯,呼声道:“木枫,你吓死我了……”

木枫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

木杞小声道:“我觉得这个人不对劲。”

木枫不解道:“哪个人?”

木杞悄悄地小心翼翼指了个方向,木枫哈哈一笑:“你想太多了!虽然不晓姓名,但她和融月道君是一起的,能有什么不对劲!”

木杞踌躇道:“我知道……可是她一靠近我,我就浑浑噩噩的,喘不过气来。”

一旁年长些的道:“这种情况,有可能是因为修为差太多。”

木枫拍拍木杞的肩膀,眉飞色舞:“看吧,叫你平日里多修炼!少看些杂七杂八的小说话本子,还好没出什么洋相。”

木杞觉得不对,还待再辩解,正在这时,自然道长已经开始滔滔不绝说起了动员陈词,鼓励大家多看多听,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要即时提出来。

木枫搂搂木杞的颈子:“行了,别想太多了。”

云枝年偏首对若负声道:“拿来吧。”

若负声将天师的锦囊抛给云枝年,曲星河恍然大悟:“原来,你抢他的锦囊是为了……”

云枝年又取了轩逸的琴,捏了个决,指尖在弦上轻轻一触,一只莲花顿时从锦囊上幻生出来,七色光芒骤然点亮了一片灰雾。

木杞立刻忘了前念,兴致勃勃道:“这不是瑟鸣吗!”

云枝年颔首一笑,叶轩逸则讶道:“你认得我们云家秘法!”

木枫摇头道:“这小子每逢修炼就和要他命一样,只对八卦秘技情有独钟。”

莲花轻轻一旋,选了个方向,倏然腾空而起,一行人连忙跟上去。自然道长咳了咳,摆手道:“你们追吧,我这把老骨头跑不动咯!”

“小麓,道长交给你了。”若负声拍拍曲星河的肩,转头追莲花去了。

曲星河平复了起伏的胸膛,背对着自然道长:“道长,快上来!”

自然道长也知道不是推辞的时候,连忙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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