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惊呼一声,不悦地看他一眼,“要是被发现了可就完了。”
“你放心,我偷偷进来的,没人知道。今晚我要跟你好好的逍遥一番。”语毕,他就抱着她朝床榻走去。
“这还差不多。”太后娇媚地看了他一眼。
安达赐将她放下,看着她胸前的一起一伏的,心急地俯下身子亲吻起她。
一阵酥麻袭遍全身,他的胡须扫在她的颈项上,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她。原本的困意一扫而光。
她陶醉地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来的畅快之感。
“小妖精,你等不及了吧。不要急,今晚我会好好地陪你。”也不知她会什么妖媚之术,让他对她总是有渴望。
太后睁开双眼,气若游戏地问道:“你……你今晚不走了?”
安达赐一边亲吻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恩,我要跟你缠绵到天明,再好好地陪你休息。”他们总是缠绵一下就匆匆分开。从未陪过她一整夜。
有时候他想,或许就是因为每次跟她只有短暂的缠绵,所以才一直意犹未尽吧。不然为何已经年过40的她还能让他有渴望,比对家里年轻的小妾还要渴望。
“别开玩笑了,你若不走,定会被人发现的!”她一边摆动着头享受他的亲吻,一边说道。
安达赐抬起头,“皇上不是受伤了吗?明日肯定不会早朝,我们不趁这机会好好享受一下更待何时?”
她这才想起来,一抹娇艳的笑浮上她的脸,“那你还等什么?”语毕,她就搂着他的脖子,抬起头亲吻了上去。
安达赐开始急促地褪去彼此的衣服,对亲吻着他脖子的席云珍说道:“我早晚要死在你的怀里。”
“难道你还想死在别人怀里不成?”太后说着便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安达赐惊呼一声,将席云珍压在身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具脱得干干净净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安达赐在席云珍的身上用力的驰骋着,想要证明自己依然精力旺盛,决对未衰老。
一阵激烈过后,看着在自己身上已经大汗淋漓的安达赐,他显然已经在大喘粗气,席云珍露出不满足的表情。
她坐起身子,伸出手推倒安达赐,俩人换了一个位置。虽然他已经累得不行,但还好他的家伙还昂扬着,这倒是可以让她在上面运动一番。
她拉起安达赐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凸起上,轻轻甩了一下凌乱的遮住眼睛的头发,然后开始了她的运动。
“啊……”
这时候,似乎才达到了今夜缠绵的高、潮。寝宫内冲刺着男女的吟叫声。
“云……云珍,你知道你夭妃为何要刺杀皇上吗?”安达赐问道,这件事情太突然,他有些有疑惑,亦有些不放心。
席云珍伸手撩了下搭在肩上挡住她胸前美好的头发,“你个死鬼,认真一点,不许分心!”说完,她更加猛烈地坐在他身上摇动,使得安达赐连连惊呼。
肉体的渴望如涨潮的春水,一次次高、潮扑打上岸。直到海水也累得筋疲力尽,这才渐渐恢复了风平浪静。
席云珍这时候才回答安达赐刚才的问话,“我问过当时在场的御前侍卫了,说那夭妃在刺杀皇上的时候嘴里说着皇上杀死了她家人。”
“夭妃要是能好好活着,其实也能帮我们忙,她可以让皇上不早朝,还去刺杀皇上。”安达赐摇了摇头,“只可惜终究是女子,太柔弱了,不然这次刺杀肯定要了皇上的命,那我们就不用麻烦了,哈哈……”
席云珍推了下他的胸膛,娇柔地说道:“你就痴人说梦话吧,皇上从小习武,叱咤沙场,怎么可能轻易被女子所杀,这次受伤还是因为他当时根本没想躲开那一剑。”
安达赐嗤鼻道:“你不会对那小子动感情吧?”
“毕竟我从小将他带大,不过你放心,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感情,我们需要的是这御朝的江山,到那时候我们俩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夜夜春、宵,哈哈……”她举起赤、裸的手臂在空中得意的舞着。
“那就好,不过妖妃刺杀皇上的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皇上对他那么好,她怎么还会杀他,这事我得去查查。”安达赐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
“哼,你就会杞人忧天。那么多被灭门的家族,来个复仇的小女子是很正常的事。”席云珍斜睨他一眼,转过身背对着他睡过去。
……
一大早,树间的鸟儿就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华浓公主也来凑了热闹。
“让我进去!让开!让开!我要见母后!”她像树间的鸟儿一般,咋咋呼呼地对着祥寿宫外的太监嚷着。
“太后吩咐了,今日要好好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两名太监拦着华浓公主的去路。
“你们都没去通报一声,怎么就知道母后不见本公主!”母后那么宠她怎么可能不见她。
两名太监面露难色,趁他们不注意的空挡,华浓公主一弯身子灵活地躲过了他们的束缚,朝寝宫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