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这大白天的。”席云珍嗔道,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有多娇媚。
安达赐一笑,不管她的反抗,急促的吻就落了下去,一边吻着,一边将她带到床榻边。
席云珍半推半就,渐渐也不再反抗,热烈的回应起来。
安达赐伸手将床的帷幔放下,俩人搂着滚到了床上。
一件件衣衫从床内扔出来,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
“啊……哦……”伴随着席云珍撩人的呻吟,只见床榻晃动起来。
帷幔内,两句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安达赐骑在席云珍身上,两只手抓着她胸前的蓓蕾,不停地律动着自己的身体。
“你……你说,你派出去的杀手能行吗?啊……”席云珍一边娇喘着,一边问道。
安达赐抽离她的身体,扳过她的身体,从后面侵占她,气喘呼呼地说道:“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你放心吧,就算不成功也不会把我抖出来。”
席云珍,脸色潮红,她欢喜地说道:“哦……你似乎厉害了很多。”在他身后的安达赐似乎又如年轻时候一样勇猛了。
“前些日子,有人送了我根千年人参,我不好好补补,怎么能够满足你啊。”说着他又加速了律动的频率。
这样偷偷摸摸、紧张的情况下欢愉似乎更刺激,可谓苦中有乐,他们乐此不疲。
…………
回到了宫中,天御隆将她带回御乾宫,遣散掉宫娥。
两人对视着,却久久不说话。
“你是第一个敢跟我对视的人。”也是第一个敢杀他的人,第一个让他心动的人,第一个让他伤心的人……
那么多的第一,都是她。
“你想要怎么样?”他带她回宫做什么?是继续做他众多妃子中的一个,还是让她回那个冷寂的远尘阁。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他冷声说道,她已经让他伤透心了。
莫嫣没再说话,那只是自讨没趣。试想,谁会在乎一个杀自己的人?恐怕他对她,也生厌恶了吧。可为何又将她接回来,真的是舍不得她吗?
他抬手抚上她绝美的脸,深邃的双眸里有复杂的情绪。为什么她这样对他,他还要舍不得她?
莫嫣楞楞地站着,如果他要将她留在身边,应该是好事,也是她所期待的。可是为何她无法做到诗姐姐教她的那些。
诗姐姐说,要对他微笑,让他开心,而身体上,要让他满足。
可是此刻看着眼前的他,她怎么都无法笑出来。她做不到!做不到!脑海里都是爹爹浑身受伤的模样,耳边都是爹爹说的那些真相。
她可以在别人面前伪装,可是在他面前,她还是做不到。
天御隆捧着她的脸,菱角分明的唇覆上了她娇小的樱唇。
身体不经意地颤栗了一下,她握紧拳头,缓缓闭上了眼睛。她没有跟萧月哥哥走的原因就是想要留下来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再报仇。
所以,她要任由他索取,她要学会伪装,不能反抗。
天御隆亦是有些惊讶,她不是恨他么?为什么不反抗?不过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对她的渴望已经无法控制。此刻他已血脉贲张。
松开她的唇,急切地将她放到床榻上去,粗怒地扯开霞帔。虽然她穿着霞帔非常美艳,可是他不喜欢,因为她穿这件衣服是要去嫁给别人。
天御隆急切地品尝着她身上的甘甜,多久没有品尝过这样的甘甜了?他竟然这么渴望。虽然身体下的她一动不动,却也不影响他对她的渴望。
他的吻渐渐地从嘴唇游走到锁骨,双手粗怒揉捏着她。他现在无法对她温柔,因为心中,怨恨她对自己的无情。
在他的索取下,她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直至化作一滩水。这种奇妙的感觉,只有他可以给她。
当他彻底填满她的空虚时,她紧咬着下嘴唇,而那柔媚的呻吟就如膨涨的潮水般无法控制,从齿缝间溢出,从鼻尖哼出。
天御隆从她胸前的花蕾中抬起头,看着她眉头紧蹙,似得不到发泄一般。他吻上她的唇,灵活地舌头撬开她的齿,她就很默契地咬住了他的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嫣儿,嫣儿。”在飞向云端的那一刻,他亦忍不住像以往这种时候一样,不停地换着她的名字。
而唯一不同的是他这一次没有拥着她入睡,而是在渴望被填满后就松开了她,兀自穿好衣裳。
“把衣服穿好,一会儿会有人来将你送回远尘阁。”他背对着她,声音里不掺杂任何感情地说道。
语毕,他就走了,只留下一道绝决的背影。
像在冬天突然间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她身体一僵,寒冷袭遍了全身。盈盈双瞳里蒙上一层雾水。
她仰头,咬紧牙齿,将屈辱的泪水逼了回去。
又回到了远尘阁,又嗅到了腐蚀味。
一抹倩影背对着门口,坐在院中石凳上。
莫嫣轻唤:“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