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的地方官员怎么办?他们现在是弑天会手上的人质。”怀化将军郭成瞥眼看了下安宰相,安宰相正在给自己使眼色。
北城离晔昭城较远,那边的地方官员和安宰相都有关系。
“不用管他们,一夜之间就被弑天会所打败,这样的人留在朝廷也没用,朕只重用有用之人。”天御隆决绝地说道,不容怀化将军将军再说下去。
安宰相心虚,脸上是不易察觉的惊慌。皇上这番话似乎在说给自己听,他怀疑,皇上已经知道了什么。
一下朝,他就以给太后席云珍请安为理由匆匆地跑去了祥寿宫。
有人外人在的时候,他在席云珍面前规规矩矩,宫娥太监们一退下,他就是一副大男人的模样。
是的,在他的心中,他就是席云珍的男人,倘若没有他安达赐,又哪有她席云珍今天这样的地位。
“达赐,你好久没有来看哀家了。坐吧。”席云珍看了看几案旁空着的椅子,说道。
安达赐大步上前,一甩裙裾坐下,拿起几案上的茶杯呷了一口问道:“夭妃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
“此话怎讲?”
安达赐捋了下胡须,“我怀疑皇上发现我什么事情了,可我一向谨慎,不可能让他看出什么倪端啊。所以,我猜想是夭妃恢复记忆,然后将当年的事告诉皇上了,可能皇上去调查了什么,发现我的预谋了。”
席云珍将柔软的手放在他手背上,笑道:“达赐,你多虑了,皇上现在比较宠爱许楚楚,这些日子以来就去过夭妃那里一次。”
“我不得不担心啊。”皇上是越来越跋扈了,自己又心虚,总觉得他近来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搞的他都不敢与他对视。
“好吧,我去试探下她。”她站起身,走到安达赐身边,往他怀里一坐,抬手抚摸上他的胸膛,娇媚地说道:“你好久都不来看哀家了。”
安达赐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贴到自己唇边,轻啄一下,说道:“最近不是太忙了吗?又安排了一个许楚楚在宫内,实在太不方便,我们要小心谨慎。”
“今天她们不会来了,我刚才已经吩咐下去了,哀家不舒服要休息,任何人都不接见。”说着,她站起身,拉着安达赐朝内室走去。
一倒室内,她就迫不及待地将安达赐拉到床榻边,兀自躺了下去。
安达赐一脸猥琐的笑,“几日不见你就这么想我啊。”一边说着就一边开始解自己衣衫。
心里却是连连叫苦,在家中,他要满足自己的夫人小妾,偶尔还要和一些官员去烟花之地寻花问柳,到了宫中,还要满足这个太后。
不过,他喜欢太后,这是无法否认的。
从太后进宫那一日,他就喜欢了她,无奈她是皇上的女人。几十年来,一直都过着偷情的日子。
也正是因为席云珍,才激发了他想谋朝篡位的心。
在他的思想还在神游的时候,席云珍缠上他的脖子,急切地吻上了她。
她如今四十多岁,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守寡了,倘若没有安达赐给她身体上的安慰,这深宫中寂寞的日子她真不知道该怎么熬下去。
她娇喘着,扭动着,使劲了混浑身解数才将安达赐挑逗得如一只发情的猛兽一般。
当他的膨胀将她的寂寞填满的时候,一声声满足的声音从她最终溢出。
…………
白萧月刚从北城赶来晔昭城内弑天会的聚集点。
所谓最危险地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会有人想到如今被朝廷追杀的弑天会的成员,会躲在天子的脚下。
在他们眼中,天御隆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
就拿北城一战来说,只消一夜的功夫就被击溃了。不过这一切都是安达赐造的孽,北城的朝廷命官,几乎都是托了安达赐的关系才得到一官半职,都是些乌合之众,各个只知道消遣娱乐,却不堪一击。
虽然,在百姓眼中,他们如今安居乐业,那么当今圣上就是一个明君。可是他天御隆不把安达赐去除,就永远是个没长眼睛的昏君!
“朝廷已经派了大批军马前往北城。”
四方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地图,白韩坤一边指着地图,一边分析着他们该如何对付朝廷。
桌子的四周围着几个人,都是弑天会的重要成员。大部分也都是当年被安达赐所陷害的人。
“北城我们一定要守住,让狗皇帝派大批军队前往,我们来个调虎离山之际,到时候我们就直捣黄龙!”白韩坤铿锵有力的说道。
一行人信誓旦旦地点头,似乎胜利在握。
要事商量完毕,屋内就只剩下白韩坤和白萧月。
白韩坤走窗边,“萧月,到时候你带领大伙杀进皇宫,我就去救莫大将军。”这次北城胜利,白韩坤有些激动。
他热内盈眶,抬起头来,眼神看向窗外的远方,自言自语道:“将军,属下要来救您了,让您受了十多年的牢狱之苦,属下罪该万死!”
白萧月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