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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爱的人跟爱我的人(2)

邹书白本想拦着,她并不想赵承书掺和这些事,转而一想,还是随着赵承书去了,因为她再也想不出理由来说服自己,她也很想知道曹默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外婆再重要,终究也已经去了,他就算再内疚,也不应该连见亲生女儿的第一面都错过。

然而,响铃响了很久,电话那头却一直无人接听,一屋子的人就这么竖起耳朵听着,一声又一声,气氛越发诡异。赵承书悻悻地挂了电话,还想再拨,被林淑琴拦住,“你别打了,还是我来打吧。”林淑琴拿出自己的手机来给曹默打电话,接连响了几声之后,电话那边的人倒是接了。林淑琴没怎么说话,倒是电话那头的人说得多一些,偶尔听她回一句“我挺好”“我知道”“孩子也好”“你放心”,听语气,他们之前应该已经通过电话了,曹默早就知道孩子已经出生。林淑琴讲话时表情温柔声音温和,不像是在说赌气的话。

最后,只听林淑琴说了一句:“你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随即,两人挂了电话,原本看起来不可理喻的事,竟被他们如此平常地解决了。

旁边的人看傻了眼,想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不过既然两位当事人接受这种相处模式,其他人纵有疑问,也都不好再问,转而说一些其他嘘寒问暖的话。

邹书白静静听着其他人的对话,右手抚摸着口袋的手机,她也很想问问曹默:老大,你究竟是怎么了?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

也许像程明静说的,人是会变的,现在的曹默早就不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曹默了,以前的曹默虽然吊儿郎当,但绝对不是这种只顾自己感受扔下妻儿不管的人。难道,他真的是老毛病又犯了?

一行人从医院里出来,程明静看了看时间,已经早就过了饭点了,她问一旁的邹书白,“一起去吃饭吧?”

邹书白摇摇头,“我没什么胃口。”

程明静见邹书白心情低落,知道这事对她影响很大。曹默多年来在她心目中高大的形象一下坍塌,程明静没法安慰也不想安慰,不再强求对方,四个人就此分别,程明静与老公先行一步,留了赵承书送邹书白回家。

赵承书送邹书白回去,路过一家面包店的时候停了下来,下车给她买了一些面包甜点,让她一会儿饿了可以吃。

邹书白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只想着自己,却没想过赵承书会不会饿,很是过意不去,她问赵承书:“你不饿吗,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赵承书笑笑,已经发动了车子,“我饿了自己会解决,你也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回去休息吧。”

邹书白只觉得脑子里混沌得很,很多事情缠在一起,一时理不清头绪,干脆闷闷的不再说话,下车时,她突然问赵承书:“你真的想娶我?”

邹书白突然如此发问,赵承书有些意外,但他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邹书白一脸的疑问,“为什么呀?我对你又不好,你喜欢我什么呀?”

赵承书笑笑,想了想,这才发觉这事很难向她解释,可怜连他自己也无法正儿八经地列出几点理由,最后只得道:“因为你像……像小狗一样,好欺负,刚开始是忍不住要欺负,后来是看不惯旁人欺负,再后来,是自己都舍不得欺负。”

邹书白没听到重点,只知道听到的不是什么好话,回骂一句:“你才是狗呢!”

赵承书一脸委屈,“是你问我的,我实话实说罢了。”邹书白又问:“我曾经那么迷恋一个人,你也不在意吗?”赵承书摇摇头,轻轻扬了扬嘴角,缓缓道:“你现在有多迷恋他,以后就有多迷恋我,你才爱了他十几年,你以后要爱我20年、30年、40年,甚至更久,我比他幸运多了。”邹书白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突然说:“那好吧!”赵承书斜着眼睛看着她,“什么意思?”邹书白一动不动地回视对方,“我同意了呀!”这事来得太突然,赵承书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简单?”

邹书白一脸认真,“就这么简单!”赵承书嘿嘿笑了几声,还是不太敢相信,“太没挑战了吧?”邹书白皱了皱眉,心想着,她的话就这么不可信吗,不禁提高了音调,“怎么,你还想挑战高难度吗?”赵承书笑,“没,我求之不得!”接着又小声加了一句,“你不后悔就行!”

邹书白刚回到家便后悔了,仿佛这会儿才真正回过神来,这么轻易就把自己卖了,太不值了吧!

她越想越不对劲,但后悔晚矣,最后硬着头皮给程明静打了一个电话,将事情跟对方说了一通。

程明静这会儿正在吃饭,一口汤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出来,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厉声教训道:“你脑子没坏吧,我只让你考虑考虑跟他谈恋爱,没让你这么快就嫁给他,更没让你主动向他求婚呀!你前几天才跟我说,你不清楚对他是什么感觉,觉得他太爱贫了你受不了,这才过去几天呀,你竟然告诉我你们就要结婚了!你们到底是经历过生离,还是经历过死别呀,这么短时间,变化有这么大吗?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呀,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邹书白被对方一番狂轰滥炸,只觉得耳朵都要聋了,又有些后悔刚刚打电话向程明静求助。她想说,她没觉得赵承书不可忍受,她也没主动向他求婚,是赵承书先向她求婚的,但又怕对方奚落,只得作罢,她小心翼翼地问程明静:“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呀?回头他找我商量结婚的事情,我总不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程明静越发来气,“现在知道问我,早干吗去了!”但她又没办法丢下对方不管,只得道:“你现在先给他打个电话,就说这事你还得跟父母再商量一下,问下他们的意见,让他先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家里,否则等到他家里七大姑八大姨都知道了,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然后你再随便找个理由,跟他吵一架,让事情冷却一下,不外乎多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再考验考验他。”

程明静确实是站在大局考虑,说得句句在理,安排得头头是道,邹书白找不出任何不妥,连连点头。这边挂了电话,她立即给赵承书打了电话,然而,电话通了,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话到底是别人教的,没有过她自己的脑子,这会儿要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觉得难以启齿。

赵承书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声音,心里已经了解了大概,他轻轻笑了笑,好脾气地道:“好吧,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听语气,似是早就知道邹书白要反悔。

邹书白一听又不乐意了,这话她可以说,赵承书却不可以说,像是认定了她会出尔反尔,她不由得反驳道:“谁说我要反悔了?”赵承书回家之前绕路去了一趟花店,这会儿才刚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开灯,黑暗中,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他闻了闻花香,虽然对这事期待已久,却并不急于逼着对方给出一个答案,他说:“等你明天睡醒了再找我!”

3.

邹书白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提起结婚一事,从前她也没想过嫁人的事,兴许是这段时间看程明静还有谢晖两夫妻看得多了,人家都是成双成对,只有她仍旧形单影只,不免有些落寞,加上家里老娘一再催促,不时危言耸听,她虽然嘴上一直说不着急不着急,但心病势必已经有了。加上今天怀抱林淑琴的小女儿,心中感动不已,越发觉得找个人共同生儿育女是件很温暖、很幸福的事情,于是脑子一热,话便脱口了。

邹书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方面想着自己目前的处境,她也年纪不小了,总归是要嫁人的,与其年纪大了被人挑,不如趁着现在还有选择权的时候,由自己掌握主动。一方面又在幻想着以后跟赵承书在一起的生活情景,势必处处斗嘴,一刻不得安生。她跟赵承书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但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自己这么仓促决定,以后若是后悔了怎么办?

如此想着,邹书白不禁有些退缩,也就是说,她已经做好了安定的准备,但赵承书却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然而,现在追求她的未婚男性,不管合适不合适,除了赵承书,似乎也没有其他人了。

于是,她转念安慰自己,有时间斗嘴至少不会寂寞,赵承书虽然嘴巴贱了点,但说的都是实话,以后至少不会油腔滑调说些虚头巴脑的话来骗她。

邹书白就这么翻来覆去一晚上,心中无数个想法来回博弈,却始终难分胜负,最后实在累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睡,便睡过头了,闹铃响了都没听见,最后全凭着一股直觉从床上跳了起来,一看时间,已经要迟到了。她来不及细想昨晚的问题,急急忙忙赶着刷牙洗脸,随便从衣柜抓了一件衣服便穿上了。

她一边穿着鞋子,一边开门,一边还在手提包里翻找着手机和钥匙,刚把门打开,便撞上门外站着的一个人,吓得她本能地往后一缩。

来人是赵承书。邹书白连拍了几下胸口,没好气地道:“吓我一跳,大清早的,你跑来——”话说到一半,生生止住了,对方来干什么,自然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做,也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说,不由得一脸愁容。

邹书白卡壳在那里,倒忘了上班的事,赵承书见她不说话,便问她:“睡醒了吗?”

邹书白点头,而后又摇头,不知道是应该答是,还是应该答否,苦着脸回了一句:“我上班要迟到了,能不能迟点再——”

赵承书原本把手插在大衣口袋,似乎正在掏着什么东西,这会儿听了邹书白的话,不由得停了下来。这细小的动作,自然没逃过邹书白的眼睛,她侧过脑袋,看了一眼赵承书一直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那手里竟然握着一束鲜花。邹书白一直处在刚刚起床的混沌之中,此刻不由得大跌眼镜,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地问来人:“你是来向我求婚的吗?”赵承书原本准备了一套很好的说辞,这会儿被对方突然一打断,不免也有些局促,第一反应便是摇头,花是没必要再藏了,可拿在手里左放不对,右放也不对,不禁有些尴尬。

邹书白看着对方这样子又有些好笑,觉得对方这么厚脸皮的人,竟然也有这么腼腆的时刻!她趁着对方一个不留神,将手伸进了他的大衣口袋,一搜之下,果不其然,找到了一个戒指盒。

赵承书咬了咬牙,一脸的挫败,转过身去悲惨地哀叹一句:“太失败了!”

邹书白突然觉得,这人不贫嘴的时候,其实还是蛮好玩的,她从对方手里把花抢过来,看着那有些残损的白色玫瑰,不由得道:“花都残成这样了,太没诚意了吧?”

“这还是昨天晚上买的,花店都要关门了,能找到这些已经算是不错了。今天早上本打算重新去买一束的,可是花店还没开门,我只好又跑回去把昨天这束拿上了,还好你出门晚,否则——”赵承书说到一半,见邹书白正要笑不笑地看着他,越发觉得难堪不已,竟然在一个习惯了被他奚落的人面前如此手足无措,当真这辈子都没这么寒碜过。

饶是他毒舌赵承书,也不得不承认,求婚这件事,他确实没有经验,纵使来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免不得还是出了意外。

邹书白看着赵承书慌乱无措的模样,心中畅快不已,想着对方一大早过来向她求婚,多少也挽救了她昨晚主动向他提婚事的尴尬,不禁又有些感动,只觉得昨天晚上纠缠无解的难题,这会儿已经有了答案,她抿了抿唇,似是下定了决心。

只见邹书白打开手上一直拿着的戒指盒,掏出了里面的戒指,直接就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居然大小合适,让她很是心满意足。赵承书愣了愣,随即又恢复常态,扬了扬嘴角,微笑着问她:

“这次确定了,我可不再接受反悔了。”邹书白将戒指凑近对方跟前,很有展示的意思,随即重重地点头,“嗯,这次不改了!”赵承书抚摸着邹书白戴着钻戒的无名指,心中无限感慨,一向巧舌如簧的他,这会儿只觉得喉咙酸涩难以言说。他曾对程明静说过,不会使手段逼邹书白就范,他希望邹书白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傻得掉渣的事让她感动了,而一时脑热做出以后可能令自己后悔的决定。然而,他多少还是耍了些心眼,有的时候人真的很难保持理智。他将对方拉至自己怀里,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虽然原本准备的说辞没有用上,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得此结果,夫复何求!

邹书白将头埋在对方胸前,闭着眼睛嗅着对方身上的气味,竟然比想象中安心不少。

他们定下来要结婚之后,双方家长很快见了面,一起商量婚期,谁料查了皇历,下月十八便是很好的日子,虽然赶了点,只有1个多月时间准备,但大家并不觉得仓促,相反还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当场便拍板定了下来,一起朝这个目标做准备。

从决定要嫁给赵承书,到各项婚礼的准备工作,再到正式结婚,邹书白只觉得整个过程都像做梦一般,很是缥缈不真实。这天,她正跟赵承书一起准备结婚的请帖,她负责核对宾客姓名,赵承书负责书写。她指着请帖上两人的名字啧啧称奇:“你也有个书,我也有个书,姓名这东西真是奇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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