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但是学医这种东西是要靠天赋的,而且在正常情况之下学几十年才初有成效,你说你一个晚上学会这些,你打死我我都不信。”
赛华佗知道说这些话的时候肯定会引起楚狂歌的不满,但是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因为在一个晚上学会这里面所有的东西,即便是华佗活过来也不会相信。
“我不想跟你谈论这个问题,我说学会了就是学会了,不然的话怎么救你,现在我不想了解这些,只想知道如何把你的身体弄好,我以后不想看见你再这样了,我怕失去你这个大将。”
楚狂歌实在是不想浪费口舌解释这种事情,虽然说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但是确实是成功了,而且他自己也是成功的很意外。
赛华佗说他这个病需要长时间的准备才行,最近一段时间他会先准备一下,到时候看看自己的身体情况。
每种阶段的身体状况所用的方法是不一样的,所以说不能够那么武断。
“好,既然没事的话,那我就要办理最后意见事情了。”
说完,楚狂歌起身就离开,直接找到了南宫战,这最后的事情,也是最为难的事情,现在人手已经够了,你下来就是要攻打宋世明。
“战,传我命令下去,所有的人都给我集中到一起,把之前的计划重新分配一下,今天晚上直接动手。”
“是,君主。”南宫战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他早就想赶紧结束这里的事情,因为他很不喜欢这种地方,每次打架的时候都扭扭捏捏这里的人都是用脑子,但是他这个人偏偏又不怎么聪明。
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公司广场之上,这也是地方最大,但常说了在这里开会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而且所有的人都能够装得下,说话的时候也能够把所有的命令都传达到。
“各位,我想这次的事情也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我来这里的目的相信大家也是都知道的,我希望一次性搞定,我更希望大家不受伤,所以这次的计划必须要周密。”
之后,楚狂歌简单的把之前的计划都说了一遍,让所有的人重新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所有的血卫听到这些之后都是热血沸腾,因为他们都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战斗的洗礼,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度过,觉得非常无聊。
现在就如同给了他们一个奋斗的目标,然后他们完成这个任务,绝对是让人非常高兴的事情。
南宫战带队直接把所有的人都带到了那个庄园的前面,而且庄园的大门是,所以说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他们现在还都在睡觉。
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这些人的命都没了,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冲了进去,速度非常的快,全部都是从墙壁翻进去的,只是进去的一刹那,里面的警报全部都响了起来。
楚狂歌根本就没有着急,而是把所有的装备都拿了出来,就等着里面的那些安保人员,不管他们有多么强大,今天必须要让他们全部死掉。
南宫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拿出了手里的冲锋枪,这东西可是非常厉害的,也是经过了很多战斗的洗礼,根本不是一把普通的枪,他就如一个战士一般。
几分钟的时间,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一起,站到楚狂歌的面前。
宋世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而且眼神中满满的不屑。
“楚狂歌?你胆子还真的不小,难道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这样冲进来是来自杀的吗?我还真是有些佩服你的胆量。”
宋世明大言不惭的说着,他根本就不害怕任何事情,因为他在这里是有绝对优势的,不管是谁进来,活下来是没什么问题的。
楚狂歌这边的实力也是非常的强大,根本就不是这些平常人可以想象得到的。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乖乖的跟我走,如果说不按照我的说法去做,你只能是死路一条,我现在还有心情说话,但是过一会儿我只有心情杀你。”
“而且我现在非常想了解一下你的心情是怎样的,我杀掉了你的全家,你心中的想法是我最想知道的,其实杀不杀你都无所谓,我只是想看着你痛苦而已。”
楚狂歌现在似乎对之前的仇恨没有那么严重了,而且看到面前的这个人也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感觉没有必要和这种人较真,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像这种人就算是死几次,也无法撼动楚狂歌。
“不废话,手下见真章。”宋世明现在的火气也是非常大的,他明白这次的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必须要死一些人才行,如果一个人都不死的话,这次的事情绝对是解决不了,而且死的这些必然是关键人物。
两边的人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但是都没用枪,并不是枪法不好,而是宋世明的人来的时候推来了许多汽油桶,而且里面满满的都是汽油,如果在这种地方开枪的话,那就等于是在同归于尽,床都没有想死的意思,所以说不开腔也是正常现象。
南宫战带着人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而且气势非常的高,瞬间就把对面压下去了。
“楚狂歌,咱们两个人之间的仇恨其实挺深的,我家里的人把你家灭门了,而你却把我们家灭门了,有两件事情可以说注定我们就是仇人,永远无法和好。”
“其实远远相当合适了,我并不想让以后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今天就来解决这件事情,让你以后没有任何机会报仇,这次我就要把你们家的人杀个干净,可能你们家也只剩下这一个苗了吧。”
楚狂歌现在根本就不想要动手杀人,而是想让他感恩着自己的生活,一个一个的死掉,然后再慢慢的把它杀掉,这样可以让他的痛苦最大化也可以让自己享受一下,因为当年的事情实在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