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张岱,深入陷阱。忽然发现蝶庵院都不见了,身旁是太玄,象升。太玄扶于榻上道:“先生,怎样?”张岱道:“莫不是阴间相见。”太玄道:“贤弟,何出此言。”张岱将梦中之事叙述了一遍。太玄等惊讶不已。
再说于陕西有一士姓名李岩,又唤李信。胸中藏万卷书,做的好文章,曾于陕西当过学究,于个个方面皆精通。如今为李自成所用,但高迎祥不知,李自成道:“先生举世大才,世所罕见,何不到帳前划策?”李岩道:“非是我不愿意效力,只是高迎祥,悟宗长之辈必不肯相容。但吾知闯将非二人可比,故投于帐下,只是不可说我之外。”李自成道:“先生放心。”
一日高迎祥请李自成吃酒,心事重重道:“自成,吾拼凑三十万大军,葭道而出,但只是百姓而,悟太玄手下虽只有十万,但乃精锐之兵,久经战场,吾欲与其约期大战,而吾军累战疲困,无行军之列,攻城车,掘子军具无完备。今当何如。”李自成道:“弓箭,刀枪不足,马无草料。仿若此,战则必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叙谈到深夜,李自成也有些醉了。
回归帐里,李岩自于帳内,自成屏退下人。李岩道:“方才吾巡视营寨,以愚见,如此军队,不是悟太玄对手也。还望闯将早做打算。”李自成道:“如今我等少十万军骑,不知如何是好。还望老师教我。”李岩道:“吾有一计,暂不与君说。也不可以闯王知道,直推说以派人。但须礼物:高迎祥过关文书,两定五十两银子,一匹快马,一口腰刀。足矣。我会量力而行。请闯将放心。”两人拜辞别而去。
李岩有了高迎祥文书,一路无人敢挡。正欲往安州,有贼寇张雄飞,张党群。闻之领兵五千,各绰兵器。手拿绳索。张雄飞道:“诸人前来。”各把李岩捉翻。夺了朴刀。包内有了高迎祥书信。张雄飞见是闯王书信。把绳索割开。赔罪道:“不知闯王亲信,不知好歹,恕罪。”李岩道:“壮士何人。”张雄飞道:“安州大王张雄飞,张党群。旧闻闯王,招贤纳士。无人引荐。不知先生大名。”李岩道:“我行的好事,起个混名。“英标”王四。今闯王与悟太玄对垒。少有军骑。我出来。”张党群道:“吾掠的铁有数万,马匹千匹,人马三万带甲两万。”李岩道:“吾休书一封,先到李自成营下榻。”二人拜辞而去。
那李岩到了济南,饥民成群,衣衫褴褛,多有死者。岩不忍落泪。每逢一人道:“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李自成招贤纳士,诸位有意,可到帳前推倒明朝。”众人争议而走。岩心算也有半月,钱财用尽了,有一商人途径此处,扯住李岩道:“莫不是李学者。”李岩视之,那人自幼经商,近几年,囤有万良金,家丁有三四百人,马匹一千。人称邓通。那人姓华名文斌。李岩道:“华先生何往?”华文斌道:“某闻大军厮杀,绕路而行。欲回乡,富甲一方以终天年。”李岩道:“吾正闯王帳前献策,筹集十万军骑。”文斌道:“吾赠先生马六百,铁五千斤。”又指一人。那人:凌凌八尺龙须。兽面非禽兽,威风戚太岁。文斌道:“此乃我之门户郝摇旗,武艺非凡,留于我身是乃屈才。”李岩再三拜谢。回归营。
迎祥见了,铁全集有两万斤,马一万五四骑。新增人数八万,带甲四万,新添将领张党群,张雄飞,郝摇旗。粮食十万。迎祥道:“此列自成之功也。”段兵器十万余,另弓箭五千。犒军已毕。
再说太玄安排人马,圣上传令孙传庭相助。高迎祥下战书,太玄道:“两日后。”使者传入
两日后,两路人马,扎住空旷无烟的地方,太玄为首,义军以李自成为长,前军切住阵脚,左右摇旗呐喊,两面拒定人马。明阵中,左是史可法,洪承畴。右是卢象升,熊廷弼,左良玉。太玄于中。各亮兵器。义军镇中,左是刘芳亮,刘宗敏,张党群,张雄飞。右是郝摇旗,李过。排开阵骑。马上尽析红樱,挂着十个通灵玉枪横鸦角,倒插蛇皮。有红袍,有白袍。战鼓三通,尘土飞扬。高迎祥道:“还不见得我大军,神兵天将,盖世英雄,人强马壮,你要玩乖,快快投降,”悟太玄笑道:“量你红白悲喜之袍。怎地我天军。还回家务农去吧。”李过使一口破风刀高叫道:“闯王,休和他将啰嗦。敢死村夫还不束手就擒。”孙传庭要显神通,中军呐喊,二人战七八十合不分胜负。两边各自鸣金。二人回归本阵。太玄道:“报效国家,就在此时。”明军一卷杀来。义军大败。太玄催山海关朱溯粮。
次日,太玄又在坡上横着枪,悟宗长抡枪相应,五六十合不分胜负。左是郝摇旗,右是李过。三枪齐来,困太玄与核心。朱溯运粮方到。正遇张雄飞,不三合,被朱溯砍于马下,厦散众军,冲出一条血路。飞去阵中。大叫:“元帅,快走,追兵吾自挡之,此生无悔,着元帅之恩。”。朱溯奋力杀出,不得归路,长叹一声。挥剑自刎。太玄走脱了
太玄回营表奏朱溯功纪。哀伤不已。令人往山海关,朱洄报丧。又问计于张岱。
张岱道:“吾有一计拨六员猛将,史可法,洪承畴,左良玉,卢象升,熊廷弼,孙传庭。各统一万人马。诱敌深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股击之,可获全胜。要如此如此。”
高迎祥屡屡挑战,明军不出。李自成道:“恐有奸计,第十个粮草,将至莫不是要劫持?”高迎祥道:“应是如此。粮草若断,军心不安,早晚生变。吾欲仿司马懿稳诸葛亮之事,汝带兵稳住悟太玄。”另拨悟宗长,刘芳亮以五万人马加以防范。又拨李过,郝摇旗。厄守各路要道。
再说太玄亲战自成,二三十合,不分胜负。卢象升熊廷弼争来,太玄回归本阵。李自成战二将不过。左是左良玉,右是孙传庭。两面夹攻。李自成大败。李自成被乱军射了一箭,正中左臂。但弃马走脱。折伤大半。义军死伤极多,遗弃马匹军骑者不可胜计,太玄旌旗伸展,明军争先向义军营寨,杀来。
高迎祥忽闻喊声大震,宛如百万雄狮,翻江倒海明军四将,围住高迎祥。迎祥遮拦不住,高迎祥身旁又无一人,兵士所剩无几,悟宗长来救,二人奋力杀出重围,十损七八。悟宗长道:“吾被史可法,洪承畴,接住,却被夺了粮车。如今营寨尽失。又当何如。”高迎祥不答。
有小校来告:“左良玉回军之时,有军士抢了百姓,但左将军未管教,反而纵容。”太玄拍案大怒,教左右押左良玉至。大叫道:“左良玉,吾叮咛于汝。不可抢百姓,汝治军不严,当斩之。”诸将上来求情,太玄道:“念此,杖脊六十,抢百姓,斩。”众皆骇然。无人再犯。
再讲高迎祥集结人马,约定陕西贼兵,各路人马。有五六十万人马,一起涌向京师。不知悟太玄如何迎敌。
正是:百万大军雷霆动
电母飞鸾对马来
欲知胜负如何,教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