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拿刀棒四个人的手脚皆断,程一枫惊呆了,他的内心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他没想到杨露的气功,居然能隔空把四人的手脚给震断!
“看到没有,只有杨露姐欺负他们。”云石锦在程一枫身边说道。说完,偷偷与章仕翔相视一笑。
杨露捡起了根树枝,扫了眼哀声遍地的那些人,大声道:“安静!安静!谁要是嫌断一节手脚不够的,还想再断第二节的,就继续出声。”
除了那两个断了四肢的忍不住呻吟外,其他人都咬牙忍痛不出声。
谁都不敢以身试法。因为那痛苦简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杨露挥着树枝认真的道:“你们听好了,我有言在先,我这根小棍子可不是一根普通的树枝,我已在上面发功,它指向哪里,哪里就会折断。”
她右手高高举起树枝,生怕树枝不小心指到人似的。
接着左手指着黄头发。黄头发吓了一跳,惊恐的望着杨露。
“你过来这里跪着。”杨露道。
黄头发赶紧过来跪下。这些人中,只有他的四肢还是好的,他觉得必须配合杨露,继续保持四肢的现状。
杨露左手指着光头,“你也过来跪着。”光头见黄头发跪的特别快,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毕竟自己只断了一臂,比那些断四肢的好多了,也过来跪下。
随后,杨露左手指着麻子,道:“你,过来跪下!”
麻子那满是恶毒的眼神,狠狠的瞪着杨露。如果眼光能够杀人,杨露已死了不知多少次。
麻子忽然对黄头发道:“小黄牛,给老子过来!人家是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给这死婆娘跪个卵啊!”
杨露一脸严肃的道:“这不是给我跪,是给你们伤害过的人跪,是认错,是洗心革面。”
麻子理都没理杨露,对着光头吼道:“你过不过来?你妹妹细皮嫩肉的,老子早就看上了,你想老子对她动手是不是?!”
黄头发一闻此言,脸色大变,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他对这个读高中的妹妹还是很疼爱的。
杨露也对黄头发吼道:“别动!”
她愤怒了。
她冷笑着对麻子道:“泥婆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心来管别人。好像你刚才说要弄死我?”
麻子恶狠狠的瞪视着杨露,语气中透着冷冷寒意:“把你一下子弄死太便宜你了。老子要玩你三天三夜,让你感受那生不如死的滋味,再把你的心挖了出来喂狗!”
杨露怒极反笑,道:“你倒是喜欢白日做梦。看来你是不跪的了?”
麻子淫荡的笑道:“你脱光衣服,跳段艳舞给老子欣赏,老子心情好了,说不定会给你跪下。”说完放肆的大笑起来。
杨露脸若寒霜,一言不发。高高举起的小棍子慢慢放下,指着麻子的右小腿。
麻子忽然就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大笑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猛地坐在地上,捂住右小腿哀嚎。显然,右小腿骨已被杨露的小棍子弄断。
黄头发惊恐的望着杨露那又已经高高举起的小棍子,赶紧跪下。
“老子要不艹死你这婊子养的,老子就被雷劈死!”麻子目露凶光,死死的瞪着杨露咬牙道。
杨露二话不说,举起的小棍子指着麻子的左小腿。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待麻子刚换过口气来,杨露道:“你要跪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否则我会把你全身的骨头全部断了,想动个手指都动不了,看你如何报复我。”
说完,举起的小棍子指向麻子的左手胳膊。
又是凄厉的惨叫声。麻子晕了过去。
杨露左手指着黄头发,道:“去打盆水来,把他浇醒。”
黄头发马上起身,跑去端了盆水,浇到麻子脸上。然后放下脸盆,自觉的跑到光头身旁跪下。
麻子醒了过来,呻吟着,用右肘把身子撑了坐起。看到杨露,眼里还是狠毒的眼神,道:“老子不仅要艹死你,还要把你妈也......啊!”
杨露小棍子这次直接指了他的大腿骨。伴随凄厉的叫声,麻子又晕了过去。
杨露指着黄头发,“把他浇醒。”
黄头发几时见过这神奇的小棍子?拿脸盆的时候还不忘的斜睨着小棍子,生怕杨露不小心把小棍子指到他。
黄头发浇醒麻子后,放下脸盆准备跑到光头那“归队”时,杨露道:“你先别跪,站到我后面,一会还要打水浇醒他。”
于是黄头发老老实实站在杨露后面。
麻子被浇醒,感觉整个心似乎被阵阵剧痛撕裂了似的,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当他看到高高举起小棍子的杨露时,目光中终于露出了恐惧之色。
杨露的小棍子又慢慢落下的时候,他终于颤声道:“别指,我跪,我跪。”那倔强的头颅,终于低下。
杨露的小棍子顺势往后一收,背负双手,道:“你可以继续和我硬扛啊!人的身体有206块骨头,你还可以硬扛很久嘛。我倒想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棍子厉害。不能把你们收拾得服服贴贴,我这国际气功联合会的会员脸面往哪搁......”
正在这时,一股骚尿味弥漫开来。
她皱了皱眉,道:“什么味道?”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抽泣声。
她急忙转过身子,一看之下,原来是那黄头发在抽泣。
她还看到,黄头发所站地面湿了一片,两条裤脚也湿了一大块。
原来是他在尿尿。而且看来这泡尿还不小。
杨露怒道:“洗手间在那边,你怎么能在这里尿尿!”
黄头发哭丧着脸道:“我是被吓,吓尿的。”
“吓尿?”
原来杨露背负双手时,那根恐怖的“指哪断哪”的小棍子,竟然不经意间,指向了黄头发的下身。
黄头发带着哭腔道:“你叫我站后面别动,可你的小棍子,又一直指着我下面......我以为......我以为......”
杨露道:“以为什么?”
黄头发痛哭流涕道:“我以为我断子绝孙了......”
“......”
云石锦、程一枫和章仕翔见此情景,尽皆哈哈大笑。特别是章仕翔的笑声,尤为响亮。
看来我这背负双手的习惯,是不是得改改?杨露想了想,笑道:“没事了,刚才我没在棍子上面发功。你去把那四个断腿的扶过来跪着。哪个不想跪的跟我说声。”
那些人都看到了麻子的下场,吓得脸色发青,哪里还有人敢说不跪?
杨露转头对程一枫道:“一枫,去搬张椅子来。”
杨露坐在椅子上,望着跪在她前面的六个人,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麻子则精神萎靡的坐在六人旁边。
“我现在教你们读书。我念什么,你们就跟着念。谁不念的我的棍子就会指向谁。”
“人之初,性本善。”
“人之初,性本善。”
每个人都张开口跟随杨露念三字经,黄头发显得中气十足,声音最大。这跟他没有受伤有关。
“养不教,父之过。”
“养不教,父之过。”
“玉不琢,不成器。”
“玉不琢,不成器。”
......
朗朗的读书声,直叫人怀疑,这不是饭店,是学校。
有人拍了拍云石锦的肩头。云石锦回头一看,是何召鹏。
何召鹏是打了云石锦电话后,跟之前被程一枫拦住的那位五十多岁的人,在派出所所长的陪同下过来的。他们还没吃饭。
他们把主要的事情处理完后就下山来。剩下的事情手下的人再处理。
店老板和老板娘已经吓得躲了起来,派出所所长好不容易把他们找了出来,吩咐赶紧弄猪脚饭和炒菜。
何召鹏介绍了那位五十多岁穿着普通的人:“这是我的领导,邢厅长。”随后介绍云石锦:“这位是云海天的公子云石锦,云总。”
云石锦赶紧站了起来伸出双手,道:“邢厅长好!久仰大名啊,可惜一直缘悭一面。”
邢厅长大笑道:“我和你父亲倒是认识。他身体还好吧?”
“有劳挂怀,还好,还好。”
邢厅长指向饭店后面,笑道:“你那女秘书不错,居然能把那些人收拾得服服贴贴,巾帼不让须眉啊。”
“我们已经站着看一会了。”何召鹏笑着对云石锦道,“也了解了那些人的身份,据说是地方恶棍,这样的人就该治治。”
云石锦猜测,何召鹏有可能已经把他们的一些情况,跟邢厅长说了。
这时,邢厅长对云石锦道:“我想知道,那位十多岁的少年,叫什么名?在哪个学校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