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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就在若先生送给他们留声机之后不久,一天晚上,在朗镇,约瑟夫决定开始同他说话。

若先生借口要监督胡椒和橡胶浆的装载,决定延长在平原逗留的时间。他在朗镇的餐厅包了个房间,在康镇另外租了房间,时而睡在这里,时而睡在那里,可能是为了躲过他父亲的监视。有时,他去城里过一两天,但回来后,每天下午就去租借地转一圈。他原本满心期待着自己的财富会对苏珊产生影响,现在开始不抱希望了,也许这种失望反倒使他开始真诚地爱上了苏珊。母亲和约瑟夫的警觉无疑只会更加激化他认为即将成为伟大感情的东西。

最初,他造访的动机十分简单,就是带他们去朗镇跳跳舞,开开心。

“我带你们去呼吸新鲜空气。”他大大方方地宣布道。

“新鲜空气,那可不缺,”约瑟夫说,“就像水。”

但是,很快,每天下午结束便去朗镇走走的习惯对他们变得自然而然,而若先生倒忘记邀请他们了。不过,通常,是苏珊宣布去朗镇的时刻到了。约瑟夫尽管反感,但还是和他们一同前往。首先,因为坐莱昂·博来半个小时就到那儿,而坐B12则要一个小时,仅仅这一好处也许就能够使他下这个决心,其次,因为他并非不乐意去喝喝酒,即使有时候由若先生付钱晚餐。就是在那时候,约瑟夫发现有人会爱上酗酒。

然而,没有人不明白,若先生提议的这些外出活动,如同每次赠送礼物,只是为了回避别人对他寄予的期望。况且,这些外出很快就在充满厌倦和愤怒的气氛中结束,若先生的亲切和宽厚也无法缓和这种气氛。只有在他们喝足了酒,特别是约瑟夫,喝得不再注意若先生,甚至对他视而不见,这时,情况才变得可以忍受。因为他们三人都不习惯喝香槟酒,那当然很快就达到预期的效果。连一点也不爱喝酒的母亲也喝上了。她声称,她喝酒是“为了淹没自己的耻辱”。

“两杯香槟酒喝下去,我就忘记我为什么到朗镇来,我觉得是我蒙骗了他,而不是他骗了我。”

若先生喝得很少。他曾经喝得很多,他说,酒精对他几乎不再起作用。不过,除了他与苏珊面对面时还起作用,使他涌动着更加伤感的热诚。他一边跳舞一边如此忧郁地瞧着苏珊,因此,有时,当餐厅里没有别的消遣时,约瑟夫就颇有兴趣地端量他。

“他在扮演鲁道夫·瓦伦蒂诺[1]呢。”他说,“但是,遗憾的是,他长了个牛犊般的笨蛋脑袋。”

这个说法让母亲挺高兴,她笑了起来。苏珊正在跳舞,猜测到他们为什么发笑,但若先生则不明白,或者不如说,他谨慎地不想寻找他们突然这么开心的原因。

“说得好,牛犊般的笨蛋。”母亲用推波助澜的语气重复说。

那样的夜晚,约瑟夫的比喻无疑显得低级趣味,可是,对母亲来说,这无关紧要。她,她觉得这些比喻都恰到好处。她感到厌烦极了,她洒脱地把酒杯举了起来。

“那么,我们等着……”她说道。

“当然咯。”约瑟夫哈哈大笑,表示赞同。

“他们在为我们的健康干杯。”苏珊在远处一边跳舞一边对若先生说道。

“我不大相信。”若先生回答说,“我们在那里时,他们从来都不这样……”

“那是因为腼腆。”苏珊微笑地说道。

“您的微笑令人痴迷……”若先生小声地说道。

“不过,”母亲又说,“我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香槟酒。”

约瑟夫喜欢看见母亲这样的惬意状态,显得有点粗俗,而又令人满足,只有他能激发起母亲这样快活的情绪。有时,他感到太无聊了,就整个晚上拐弯抹角地开玩笑,甚至当着若先生的面。譬如,当若先生不跳舞的时候,一边盯着苏珊,一边低声地唱着他觉得恰到好处具有双关意义的歌曲:“巴黎,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约瑟夫就仿效他认为的牛犊声音重复地唱:“我爱你,我爱你……”这一来使得大家哄堂大笑,而若先生也只得笑笑,但是,是多么无奈的笑。

然而,大部分时间,约瑟夫都在跳舞、喝酒,不大留意若先生。有时,他同阿哥斯迪闲聊,或者去港口观看邮轮装货,不然的话就去海滨洗澡。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告知苏珊和母亲,她们俩就跟着他,而她们身后,隔开一段距离,跟着若先生。当约瑟夫喝得有点过量的时候,他就声称要游到三公里远、离岸最近的岛屿那儿去。这个计划在他没喝酒时,他从来不提,可是,那些晚上,他认为自己有能力完成这个计划。实际上,在他还没有到达岛屿前,他很可能就垮了。于是,母亲开始大声喊叫。她吩咐若先生发动莱昂·博来。只有发动机的隆隆声能使约瑟夫忘记他的计划。若先生不会不觉得那个折磨他的人的计划蛮有意思的,显然,他勉强听从了母亲的话。

正是在朗镇的餐厅里如此度过的其中一个夜晚,约瑟夫对若先生谈到了苏珊,而且,仅此一次,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事后,他再也不跟若先生说话,除了很久以后,他对若先生表示出极大的蔑视。

苏珊像平常一样在同若先生跳舞。母亲神情忧郁地瞧着他们。有时,特别是当她酒还没有喝够的时候,香槟酒使她见了若先生更加伤心。虽然,那天晚上,餐厅里有不少人,尤其有些女性旅客,约瑟夫则没有跳舞。也许,每天晚上这样跳舞使他感到厌倦,或者,也许,他决定要同若先生谈话使他没了兴致。他瞧着若先生比平时更加无拘无束地同苏珊跳舞。

“这就是人们所称的一事无成的人。”约瑟夫突然开始说起话来。

母亲对此不能肯定。

“这说明不了什么。我也一样,我就是最一事无成的人。”

她变得更加忧郁了。

“证据就是,对我来说,唯一的解决办法是把我女儿嫁给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那不是一回事,”约瑟夫说,“你不走运。其实,你是对的,这说明不了什么。重要的是,他得做决定。我们等得腻烦了。”

“我已经等得太久了。”母亲抱怨说,“为了租借地,为了堤坝。仅仅为了那五公顷地的抵押,我就等了两年。”

约瑟夫看着母亲,仿佛获得灵感似的。

“我们只会这样,等着,但是,只要下决心不再愿意等待就行。我去跟他谈谈。”

若先生和苏珊跳完一曲回来。当他穿过舞池时,母亲说道:

“有时,我瞧着他,就好像在观看自己的一生,而且看来很不妙。”

若先生一落座,约瑟夫便开口讲话。

“我们厌烦了。”

若先生已经习惯了约瑟夫的措辞。

“对不起。”他说,“我马上再要一瓶香槟酒。”

“不是这个,”约瑟夫说,“我们是因为您而感到厌烦。”

若先生满脸通红。

“我们刚才谈到了您,”母亲说,“我们觉得很无聊。这事儿已经持续得太久了,我们很明白您到底要什么。您每天晚上把我们带到朗镇来,也是枉费工夫,这骗不了任何人。”

“我们也感到,一个多月以来,就这样老想着跟我妹妹睡觉是很危险的。我,我永远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若先生低垂下眼睛。苏珊想他也许会站起身来,一走了之。但毫无疑问,他太缺乏想象力,根本想不到这么做。约瑟夫并没有喝得很多,他说话时内心交织着忧伤和厌恶,直到那时,他都强忍住这些情绪,因此,听见他终于表达出来,他们不能不感到如释重负。

“我不隐瞒,”若先生悄声地说,“我对您的妹妹怀着一种深深的感情。”

他每天都在向苏珊倾诉自己对她的感情。我呢,如果我嫁给他,对他将毫无感情。我,我不谈什么感情。她感到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地站在约瑟夫这一边。

“去跟别人说吧!我可不信。”母亲突然粗暴地说道,试图用约瑟夫那样的腔调说话。

“这有可能,”约瑟夫说,“但是,这说明不了什么。最重要的是您要娶她。”

他指指母亲。

“为了她。我呢,我相信,我越了解您,就越不满意。”

若先生稍微恢复了镇静。他固执地低垂着眼睛。大家都盯住这如同封闭住的脑袋,这个如同地籍管理局、银行、太平洋一样瞎眼的人,要对付他的百万家产,就像对付这些恶势力一样,他们一筹莫展。尽管若先生知之甚少,但他知道他不能娶苏珊。

“不可能,”若先生口气战战兢兢地说,“在十五天内决定娶某个人的。”

约瑟夫微微一笑。一般来说,的确是这样。

“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他说,“可以在十五天内做出决定。情况就是这样。”

若先生抬了一下眼睛。他不知所以然。约瑟夫也许应该作些说明,但这很困难,他做不到。

“假如我们是富人,”母亲说,“也许就不同了。有钱人家里,可以等上个两年。”

“如果您不明白就算了,”约瑟夫说,“要么就娶她,要么就完,没有别的选择。”

约瑟夫稍等片时,一板一眼慢慢地说道:

“并不是我们不让她和她想要的人睡觉,而是您,如果您要和她睡觉,您就必须娶她。这就是我们骂您是畜生的方式。”

若先生又一次抬起头。面对如此大胆的直率,他大为惊愕,以至都顾不得生气。再说,这种说法跟他关系不大。人们也许会寻思,约瑟夫是否不仅仅为了他一个人说这话,而是为了听见自己说出刚发现的事:最后说的有关那些若先生们的话。

“很久以来,我就想跟您说这些话了。”约瑟夫补充说道。

“你们真是硬心肠,”若先生说,“我本来并不认为第一天晚上……”

他在撒谎。大家想到这一点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我们并不强迫您娶她。”母亲用一种调解的语气说,“只是先告知您。”

若先生隐忍不言。若先生的单纯想必会触动许多人。

“而且,”约瑟夫突然笑嘻嘻地说,“即便我们接受了所有的东西,留声机、香槟酒,这对您也无济于事。”

母亲看了若先生一眼,目光里隐约含着恻隐之情。

“我们是非常不幸的人。”她以解释的口气说道。

若先生终于抬起眼睛,看着母亲,由于他那不公正的命运,他认为别人应该对他作出某种解释。

“我也一样,我从来就没有感到过幸福,”他说,“别人总是强迫我做那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半个月以来,我做了一些我喜欢做的事,而这会儿……”

约瑟夫再也不去留意他了。

“走之前,我想跟你跳一支舞。”约瑟夫对苏珊说道。

他请巴尔老爹放《拉莫娜》。他们俩翩跹起舞。约瑟夫根本不同苏珊提起与若先生的谈话。他同她说起了《拉莫娜》。

“如果我有一点钱的话,我就买一张新的《拉莫娜》。”

母亲坐在桌旁,瞧着他们跳舞。若先生坐在她对面,把玩着他的钻戒,一会儿摘下一会儿又戴上。

“他有时态度粗鲁,但这不是他的错,”母亲说,“他没有受过什么教育。”

“她不在乎我,”若先生低声地说,“她一声不响。”

“既然您那么富有……”母亲说道。

“这毫不相干,而且相反。”

也许,他并不像他看起来的那样傻。

“我必须防备。”他声明。

母亲望着他必须防备的人。他们正伴随着《拉莫娜》的乐曲在跳华尔兹。真是一双漂亮的儿女。总而言之,她毕竟还生养了漂亮的孩子。他们显得很幸福地在一起跳舞。她发现他们很相像。他们长着相同的肩膀,跟她的肩膀一样,一样的肤色,一样带点红棕色的头发,她的头发颜色也是那样,眼神里有着一样独特的傲劲。苏珊越来越像约瑟夫了。她认为比起约瑟夫自己更了解苏珊。

“她很年轻。”若先生口气沮丧地说道。

“不很年轻了。”母亲微笑地说,“我,我要是您,我就会娶她。”

舞跳完了。约瑟夫可不愿坐下。

“走吧。”他说道。

从那天起,他再也不跟若先生说话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淡。事实上,他们在他面前的言谈举止比以前更加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注释

[1]Rudolph Valentino(1895—1926),意大利裔美国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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