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跟李陶曼聊到工作最近很忙的时候,突然插了一句说:你知道吗,他现在和我一个公司。
陶曼知道断断说的“他”是谁,淡淡地说了句,“他还活着呢?”。
说不清过了多久,“黄苟”这个名字依然印在脑海里,但样子已经记不清了。
这是陶曼最不想回忆的一个人,这是她来北京的第五年,碰到人生中最烂的人,可是故事是怎么开始的呢。
陶曼,断断,黄苟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陶曼先到的公司,后来断断和黄苟在三四个月之后先后到来,一开始并无交集,虽然是一个部门的同事,但是因为负责的工作不同,所以前三四个月并无过多的瓜葛。
陶曼对于黄苟的印象是什么?不高也不胖的广东男生,说不上好看,但衣品还不错,工作不怎么负责,每天来得晚走的早,在同事眼中并没有多少好的口碑,可即便是这样的人,陶曼竟然还是在后来的日子里与这个人产生了瓜葛。
因为年龄相仿,部门里几个九零后的同事经常一起吃午饭,聊天自然就多了起来,彼此之间就熟悉了起来,陶曼和黄苟也偶尔说上几句话,可是陶曼根本没往别的方面上想。
直到有一天,在聊天中陶曼提到十一的时候自己和朋友要到南京去看音乐节,然后在上海玩几天,聊天过后陶曼就忘记了,回到家后收到黄苟的信息,问陶曼几号走,陶曼说了哪天,黄苟说自己那个时候也正好买了同一天的票去杭州,他可以去接陶曼一起去车站,因为他会把车子停在车站附近。
陶曼从来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女生,就说不必行了。她自己可以去。
黄苟却坚持,说你把地址发我吧,早晨我去接你。在拒绝了无数次之后,黄苟还是再坚持,实在拧不过他,陶曼就说了一个离她家不远的地方,说可以在那里见面,并没有告诉黄苟自己家的地址。
其实在黄苟坚持的时候,陶曼就没意识到,悲剧的种子就在那一刻已经埋下了。
在约好的时候,黄苟准时到达了约定的地点,两个人看时间还早,就一起吃了早餐,然后往车站赶,一路上陶曼其实还是比较自在的,因为在陶曼看来,就是比较普通的同事关系,所以没什么害羞的。一路上聊天还算比较愉快。到了车站附近,找好停车的地方,两个人往车站走,因为陶曼自己拿了一个超级大的行李箱,而黄苟的行李箱比较小,所以他把自己的行李箱给了陶曼,自己推过陶曼的行李箱,那一刻,陶曼觉得这个男生还挺绅士的。徒增了一点好感。
到了车站,时间还早,两个人找了个咖啡厅坐了下来,陶曼说你送我来车站,我请你喝咖啡吧,于是点了两杯咖啡,后来看到黄苟注视着一个矿泉水,因为那个包装确实很精致,陶曼是个北方女孩子,对待朋友也很大方,所以就又帮他买了一瓶水说可以路上带着,那瓶矿泉水的价格确实有点高,黄苟坚持不用了,非要退掉,这次陶曼依然没有争过他,于是便在服务员鄙视的目光里,把这瓶矿泉水退掉了。这个时候的陶曼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男生体现出来的不是绅士,而是偏执。
陶曼的车先检票了,告别后陶曼上了车,黄苟发了消息过来: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陶曼觉得暖暖的,毕竟自己当女汉子已经很多年了,单身多年的她突然间收到别人的关心,一下子还不适应了,她回复了一句:你也是。
在十一的假期里,黄苟在每到一个地方,就会给陶曼发定位,发照片,但从来不找她聊天。陶曼也觉得只是出于同事把风景分享给自己而已。
但陶曼也会把旅行中遇到的风景趣闻发给黄苟,但黄苟从不做过多的回复,但陶曼心里漫漫地开始发生变化了,她开始漫漫地开始在意起黄苟每天什么时候给他发信息...
这下,陶曼知道自己完了,那感觉她好像掉进了一个别人早已经设计好的圈套一样,但不想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