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就以三年期限为主,这三年我不会找你任何麻烦,三年以后,希望你能如约来找我!”
面对着慕容如男的说法,刘耀的心中很是满意,这也许是对他们最好的抉择。
“我现在还有一个恳求,希望你能让我陪义父一晚!”
刘耀看了一眼身后的棺材,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好,我允许你在这里陪父亲一晚,但今日后,你最好不要在出现我的面前。”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棺材的面前,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
“义父,都是女儿不孝,是女儿了连累了你,若非不是我,你也不会走!”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蔓延,自从得知刘将军死后,慕容如男的心越发的阴沉,越发的阴郁。
刘耀看了一眼慕容如男以及站在一侧的暗夜,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呆在这里还不如待在别处。
看到慕容如男在这里哭丧,刘耀的心情一点都不好,想着父亲的死,他总是没来由的怪罪道慕容如男的身上。
暗夜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一侧,看着跪在地上失声痛哭的慕容如男心里很是复杂。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慕容如男许是哭累了,疲惫的坐在了地上,失魂落魄的看着那副鲜红色的打棺材。
脑海之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跟刘将军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他的关爱,宠溺。
慕容如男紧握着裙摆,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虽然没有看到那残忍的一面,但是慕容如男能够想象得到了刘将军惨死时候的画面。
义父,对不起,若是可以,我宁愿用我的性命来换去你的性命。
看着失声痛哭的慕容如男,暗夜无奈得摇晃着脑袋,走道了慕容如男的面前,半蹲在地,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
慕容如男趴在了暗夜的话怀中失声痛哭,现在的她只想找道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宇文勒迈着大步踏入门口,映入眼帘的便是在一起相拥相抱的两人。
那张英俊得脸色越发的阴沉,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没想到离开三年,你又另结新欢,看来你还是那么****。”
闻言慕容如男转身看向宇文勒,默默的擦拭掉了脸上的泪痕,柳眉紧蹙在一起。
暗夜松开了慕容如男,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宇文勒,由于那张脸被面具遮挡让人看不清容貌,但那幽黑的眼眸却已透露出他那愤怒的深色。
“怎么会是你?”慕容如男没有想到她没去找他,宇文勒反而自己找上门来了。
宇文勒大步的走到了慕容如男的嘛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若是本王不来,又怎会得知你在这里跟别的男人苟且。”
柳眉紧蹙,慕容如男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三年了,没想到宇文勒说话还是如此狠毒:“请把你的嘴巴放干净。”
闻言宇文勒不免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很是讽刺:“若是我不呢?你又能拿本王如何?”
慕容如男撑着有些笨拙的身子站了起来,纽黑的眼眸紧盯着宇文勒,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议论。”
宇文勒弯腰与慕容如男挨得很近,葱郁白皙的大手紧捏着慕容如男的下颚,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虽然是在笑,可那身上散发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你生是本王人,死是本王鬼,你觉得你的事情还跟本王没有关系吗?本王的王妃?”
慕容如男紧盯着宇文勒,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咬牙启齿的说着:“早在当初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们之间便已经一刀两断!”
“哦,那么本王很想知道,到底是本王抛弃了你,还是你自行离开?慕容如男,那你当真以为你躲得过三年就能躲得过本王一世吗?那么你想的未免也太美了!”
双眸微眯,慕容如男警惕的看着宇文勒,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你到底要干嘛?我今日不想与你纠缠,我们的账,来日我会去找你算的!”
“本王要你跟本王一起回摄政王府!让你与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断绝一切的联系!”
慕容如男扒开了宇文勒捏着她下颚的手,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你觉得我为何要听从你的话?宇文勒,我觉得你才是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吧,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慕容如男,早已不是那个任由你宰割的那个慕容如男!”
宇文勒不免有些震惊,没想到现在的慕容如男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变得他都有些不认识了:“本王还是那句话,你生是本王的人,死的本王的妻!”
“早在你狠心不认我们孩子的时候,我们之间便已经断绝了任何的联系!”说着慕容如男手指着门外,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现在请你滚,我不想在重复第三遍!”
宇文勒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慕容如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暗夜起身上前一步站在了宇文勒的面前,大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幽黑的眼眸越发的复杂:“现在给你两条路做选择,一,离开这里,二,我们一决胜负,若是输了,便滚出这里,在也不要纠缠如男!”
一想到刚才正在亲密的两人,宇文勒的脸色越发的阴沉,眸子中的烈火正在熊熊燃烧:“好,本王跟你比试,若是你赢得了本王,本王从此不出现慕容如男的世界,若是你输了,那么你也离开慕容如男,从此不得出现!”
没等暗夜开口,慕容如男抢险开口说道:“我不是任何人的筹码,现在你们都离开这里,不要在出现我的视线之中!”
本来就很生气的慕容如男在听到两个人的话后,心中越发的愤怒,没想到在他们两个人的眼中,她竟然只是一个输与赢的筹码。
也许她本来就是一个筹码,但慕容如男不知道为何要如此愤怒,可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心里总是莫名的愤怒!
翌日清晨
刘耀一大早便来到了大厅,看着跪在那里一夜未眠的慕容如男心里很是复杂。
若非刘将军不是因为慕容如男而死,也许他们之间会成为兄妹,可刘将军就是因为慕容如男才死的,刘耀怎能放弃一切跟她友好相处?
慕容如男撑着有些酸软的腿站了起来,抬着疲惫的眼眸看向刘耀:“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刘耀静静地站在哪里,沉默不语,直到慕容如男与他擦肩而过,那深藏已久的话终于开口:“若你真的是冤枉的,那么我会还给你一个清白!”
闻言慕容如男停止了脚步,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不用了,就算证明我的清白,那么失去的也回不来了,我心已死,无心在待在朝野之中!”
虽然明白慕容如男的话是什么意思,可刘耀却不懂,但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懂得这一切。
摄政王府
宇文勒一拳打在了木桌之上,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若是没有猜测错,昨日与他动手的那个人就是暗度的首领。
慕容如男你最好不要让本王知道你跟他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哪怕付出一切,本王也要将你们一并铲除。
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右手低落在地,掉在地板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而宇文勒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此刻的她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魍魉双膝跪地,颤颤巍巍的看着正在怒火之上的宇文勒,身子不停的颤抖:“王爷!”
宇文勒抬眼看向魍魉,英俊的脸上不免有些扭曲,每次只要一面对慕容如男的时候,他总是无法克制心中的愤怒:“调查慕容如男跟暗度首领之间的关系,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记得禀报本王!”
“是!”说着魍魉匆忙的告退,不敢停留片刻。
幽黑的眼眸紧盯着远方,深邃且又复杂,现在宇文勒最想知道的就是慕容如男跟暗夜到底是什么关系,若是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哪么宇文勒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随着魍魉的离去,一道紫色的身影闪过,眨眼间的功夫眼前便多了一个人,紫衣懒散的坐在茶桌前,倒了一杯茶水优雅的喝了起来,就像是来到自己家里一样。
剑眉微蹙,宇文勒紧盯着紫衣,纽黑眼眸越发的薄凉,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不怕本王迁怒于你?”
闻言紫衣不免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在讽刺:“若是以前的你我还会考虑你能不能做到,可现在的你,我连想都不用想,你根本就做不到,没想到落魄的摄政王还是如此任性妄为,难道你就不怕皇上砍了你的脑袋吗?”
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得越发的讽刺:“怕?在本王的字典里面从来没有怕字!”
紫衣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不由赞叹的说着:“不愧是摄政王,果真霸气!”
宇文勒白了一眼紫衣,随之坐在了一侧,优雅的倒了一杯茶水,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说吧,你来这里找本王所为何事?”
紫衣看了一眼正在流血的手臂,无奈的说着:“你受伤了!”
顺着紫衣的目光宇文勒看了一眼受伤的手臂,一脸的不屑:“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可若是你的女儿受了这点小伤,那么你可否担心,心疼?”紫衣玩把着手中的茶杯,意味深长的说着。
剑眉微蹙,宇文勒紧盯着紫衣,有些不确定的说着:“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还不知道吧,如男之所以离开这么久,就是为了安逸的将孩子生下来!若是留在这里,不但是她,就连是孩子也会死的!”
宇文勒紧盯着紫衣沉默不语,那张英俊的脸上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让人猜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紫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到了窗前,深邃的眼眸紧盯着窗外,不忘长叹了一口气:“若非不是因为勿念,那么我也不会来找你,我不想勿念那么小的孩子就没有家!”
“说起来如男当真是可怜,若是当初她没有那么多顾忌的嫁给卫东临,那么现在的她也许会很幸福,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每日在生死边缘徘徊!”
“莫非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宇文勒抬眼看向紫衣,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闻言紫衣不免笑了起来,笑得很是苦涩,若非不是为了勿念能够有一个完整的家,那么紫衣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来到这里:“我来是想要告诉你,让你负得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剑眉微调,宇文勒的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讽刺:“本王为何听从你的话?况且本王为何就相信那个孩子就是本王的?”
“若是你真的不相信,那么你就当今日我没有来过便是!”说着紫衣站起了身子,真后悔来到这里,没想到都现在了,宇文勒竟然还执迷不悔!
“可你已经来了,说出去的话又怎能收回?”
紫衣停止了脚步,英俊的脸上很是难看:“那你又要如何?”
“本王要听到事情的真相!”
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紫衣走到了宇文勒的面前,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你凭什么知道真相?”
“就凭本王是慕容如男的夫君,本王有资格知道这一切!”宇文勒不免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让慕容如男离去,不然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紫衣紧盯着宇文勒沉默不语,良久迟缓的开口:“没想到你还有脸承认你是如男的夫君,那么我倒想问问你,身为如男的夫君,你有为她付出过什么?”
“若不是因为你,如男也不可能陷入那漩涡之中,若非不是因为你,如男也不会受这么多的委屈!”
“若非不是因为勿念,若非不是想要给那个孩子一个完整得家,你当真以为我会来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