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日后我会一直陪伴在你们的身边,走了这么久,我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说着卫东临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
经历了这么多,闯荡了这么久,卫东临真的累了,只想回到原点歇一歇。
闻言徐鹰不免笑了起来,小手轻轻的拍打着卫东临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只要回来就好,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回来,我们四兄弟永远都欢迎你!”
卫东临点着脑袋,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之前很多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是我伤了你们的心,我为我所做的事情跟你们道歉。”
“东临你在说什么呢,我们是兄弟,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会生你的气的。”
说着徐鹰犹豫了许久,似乎要纠结要不要说,可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说出了口:“东临,你还在追求慕容如男吗?”
卫东临迟疑了片刻,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是啊,只可惜如男是不会原谅我的了,我们之间也许再也不会有可能了。”
徐鹰轻轻的拍打着卫东临的肩膀,不忘安慰的说着:“你也不要太难过,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和好的,但是东临,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虽然已经猜测出徐鹰要说什么,卫东临却还要装作一副不知的样子。
徐鹰紧咬着唇角,纠结了些许迟缓的开口:“东临,我觉得你还是放弃吧,现在的慕容如男早已不是以往的慕容如男了,就算你付出了再多,也都是枉然。”
闻言卫东临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无论现在的她变成什么样子,在我的心中她都是三年前的那个慕容如男!”
“你这样下去最后会害了你自己的!”身为多年的兄弟徐鹰不免好心的提醒,他真的不希望卫东临为了慕容如男做出什么傻事,一代英豪最后因为一个女人堕落。
卫东临摇晃着脑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苦涩:“不要再说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如男的,就像当初我执意帮助她,相信她一样!”
徐鹰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看到卫东临陷得这么深,心里很是着急,却也不能做些什么,看来跟卫东临解释再多也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只有那颗心伤透了,他才能选择放弃吧!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说着卫东临大步的离去,他真的不想待在这里在跟徐鹰谈论慕容如男的事情。
无论是说多,他都不会选择放手,因为他不想做任何后悔的事情,亦如当初离开慕容如男,让他后悔一生。
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选择放手,只有这样,日后才不会后悔,才不会留有任何的遗憾。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徐鹰很是无奈,东临,到底何时你才能迷途知返,才能放下一切,不在执迷不悟,不再选择继续错下去?
皇宫大殿
看着跪在地上的刘耀,皇上的脸色很是阴沉,以前刘耀是站在他这面的,没想到刘将军是死了,他竟然选择帮助慕容如男,刘耀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皇上并不想错失他,也不想与他为敌。
刘耀双膝跪地,低沉着脑袋不去看皇上,自从刘将军死后他一直郁郁寡欢,对一切都不关心,刘将军临死前的话一直都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回荡,像是噩梦一样苦苦的纠缠着他,挥之不去。
皇上走到了刘耀的对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刘爱卿,朕知道刘将军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但你必须要振作起来,你是朝廷的将军,也是天下人的将军,既然选择加入了朝廷,那么此生你便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天下人而活着!”
刘将军抬眼看向皇帝,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臣知道,多谢皇上开导!”
皇上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刘将军的死朕也很伤心,若是你真的恨,真的放不下,那么朕便允许你,让你带人绞杀慕容如男,为刘将军复仇!”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刘耀不免震惊的看着皇上,心中很是苦涩,没想到到了现在,皇上竟然还在想尽办法的利用他去杀慕容如男,当初若非不是他愚忠,那么刘将军也不会死。
这几日他一直都在派人调查,也证实了慕容如男并非是反贼,让刘耀心酸的是,皇上竟然为了疑心,为了那没有发生的事情而选择刺杀慕容如男,去杀那个曾经一心效忠与他的人。
那个时候慕容如男还怀有身孕,若是皇上顾念一些旧情,看来慕容如男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的份上,等孩子生下来再责罚她,亦或者给她时间证明,证明自己并非是卖国-贼,那么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都说君王疑心重,但凡有了疑心,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那个让怀疑的那个人,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伴君如伴虎,无论你付出再多,得到了皇上再多的赏识,若是有一日,你的地位威胁到了他,那么他一定会不顾念旧情的铲除你。
见到刘耀不说话,皇上不免审视的看着他,沉默了良久迟缓的开口:“怎么,莫非爱卿不想为你父亲复仇?”
刘耀长叹了一口气,良久迟缓的开口:“臣现在还不能杀慕容如男!”
“哦,为何?”皇上玩把着手中的玉扳指,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如同隐藏着一只猛虎,不知何时会扑出来给人致命的一击、
刘耀紧握着拳头,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沉默了许迟缓的开口:“臣跟慕容如男之间有过三年之约,三年内,臣不能杀她,也不会找她麻烦,三年之后她会来找臣,到那个时候臣一定会手刃仇人,这也算是圆了父亲生前的梦吧!”
“哦,不知是怎样的三年之约?”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话语中隐藏着一股微微的怒意。
“父亲在临死的时候交代过臣,不能与慕容如男相杀,可臣无法忘记父亲的死是因为谁而引起,那日慕容如男参加家父的葬礼,并提出了这三年之约。”
“三年后,慕容如男完成了此生的夙愿,那么他便会来找臣,那个时候臣一定不会顾念旧情杀了慕容如男,为家父报仇。”
闻言皇上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若是慕容如男利用这三年的时间攻打朝廷,与朕为敌,难道你也要袖手旁观,坐视不理吗?”
刘耀紧盯着皇上,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臣相信慕容如男不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相信?”皇上不屑的冷哼,若是刘耀一心向着慕容如男那个叛国-贼,那么皇上也留他不得:“你相信?你相信又如何?慕容如男是叛国-贼,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你一句相信,难道就就能改变她是卖国-贼的事实吗?”
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咽了下去,刘耀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既然皇上已经认定了慕容如男就是一个卖国-贼,那么就算他解释再多也都是没用的。
“若是慕容如男真的做了危害朝廷,危害皇上的事情,那么臣一定代替家父铲除这个孽障。”
闻言皇上不免哈哈大笑了起来,大手轻轻的拍打着刘耀得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你可知道当初你的父亲也是如此说的,可当他知道慕容如男是卖国-贼的时候,竟然不顾朝廷,不顾朕,选择放走了她,爱卿觉得朕要如何相信你?”
刘耀紧抿着唇角沉默不语,他觉得刘将军做的没有错,因为慕容如男毕竟不是一个卖国-贼,若是皇上当时真的杀了她,那么就是杀了一个忠臣。
“不知臣要如何做皇上才能相信臣的忠心。”
皇上走到了大殿之上,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龙椅的把手,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若是想要让朕相信你也是可以的,只要你答应朕,现在就带人四处围剿慕容如男,那么朕便相信你的衷心。”
刘耀不免震惊的看着皇上,没有想到他竟然强人所难:“皇上,臣跟慕容如男以有了三年的期限,这三年臣是绝对不会打扰她的。”
“若是你真的效忠朝廷,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你要如何做!”
刘耀欲要开口说话,却被皇上打断:“朕给你三天的时间,这三天足够你想清楚到底要效忠谁,下去吧!”
刘耀长叹了一口气随之大步的离去,看来皇上已经下定决心让他杀了慕容如男,若是他选择不服从,很可能日后的他便会成为第二个慕容如男。
深邃的眼眸越发的凉薄,皇上紧盯着刘耀离去的背影,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
虽然刘耀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刘耀若是选错了阵地,那么皇上一定会不顾一切的铲除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的危害留下来。
他就是如此自私,身为皇上,坐拥万里江山,在这万里江山之上必然有不少的雄狮,若是他没有驯服他们,没有铲除他们,那么死的那个人很可能是他,这绝对不会是皇上想要看到的。
这江山此生只能是他的,但凡有任何威胁,他都不会放弃的。
暗度
卢儿紧搂着怀中的勿念,幽黑的眼眸紧盯着远方,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思念之色。
师傅,不知现在的你在京城怎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将我跟勿念一起接过去,卢儿真的很想念师爷,也不知道你们再相见时,师爷可有提到卢儿。
卢儿有一下没一下得拍打着勿念的后背,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哀愁之色:“小师妹你是不是也很想念师傅,师兄真的好想念师傅,也不知道师傅现在怎么样了,一封书信都没有来过。”
“欢儿也不在,殿下也不在,我真的好无聊啊,小师妹,现在就只有你能够陪着我了。”
“要是你再大点就好了,我好带着你去找师傅,这样我们就不会这样无聊了,这样我们也不会这样思念了。”
“哦,不知道你的师傅是谁?”
闻声卢儿转身看向从远方走来的倾城,不免好奇的问着:“你是谁?”
“我是暗度的公主殿下,你呢,我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你?”看着怀中抱着一个孩子的卢儿,倾城不免好奇的问着,自从回来到现在,这个地方一直都是禁区,任何人不得进入,若非不是偷偷进来,倾城也不会知道这里竟然隐藏着一个男人跟一个孩子。
倾城很想知道她不在这几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暗度怎么会有孩子,为何这里会成为禁区,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这个孩子和这个男孩到底是何身份,为何成为重点保护的人。
卢儿审视的看看一眼倾城,起身在她的面前四处的查探,自顾自的嘟囔着:“我怎么不知道暗度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公主?”
“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这里了,最近才回来的,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呢,还有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卢儿不满的撅着嘴巴,随之抱着勿念坐在了石凳之上,并非打算搭理倾城。
见到卢儿不搭理自己,倾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这么拽,她可是公主,见到公主不行礼也就算了,现在她在问话,他竟然装作听不到。
“本公主在问你话难到你听不见吗,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啊!”倾城双手叉腰,温怒的说着。
没想到卢儿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无法无天,看来她当真没有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卢儿转身看了一眼倾城,伸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的说着:“你没有看到我小师妹正在睡觉吗,你就不能小点声,万一吵醒我小师妹怎么办?”
倾城:“……”
这是什么鬼,难道他没有听到她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