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慕容如男开口,白衣扬起手中的长剑朝着赤衣攻去,两人交缠在一起,慕容如男手舞足蹈的看着正在战斗的两人心里很是复杂,她怎么就没有想到白衣会在这里。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身影之快,让人看不清身形,只能听得到那刀剑碰撞的声音,以及正在交缠的身影。
“不要在打了,停手,停下来啊,我叫你们不要在打了!”慕容如男焦急大喊着,心中很是焦急,这并非是她所预想的,事情为何不按照她预想的走!
慕容如男紧握着拳头,心中焦急不已,这个白衣,当真是坏了她的好事。
然而任凭慕容如男如何去喊,两人依旧交缠在一起打斗,像是没有听到慕容如男的话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迅速的躲闪,撞到了大树之上。
白衣的身子从树上脱落而下,跌倒在地,鲜红色血液顺着嘴角滑落,整个人就像是没有骨架一般,倒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
赤衣满怀讽刺的看着白衣,大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自量力!”
见此慕容如男连忙的跑道了白衣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将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心中很是无奈:“早就跟你说过要你走了,你为何不听?”
闻言白衣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凄凉:“我若是走了,那么你便会跟我一样,现在躺在这里的人便是你,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剥夺。”
听到白衣的话,慕容如男的不免有些震惊,心理流落着别样的感受。
“你这样做不值得,我伤害了你,你不该为我这样做的!”说着慕容如男不免自责了起来,若非不是因为她,那么白衣的手臂也不会断掉的。
“那又如何?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唯独我能够杀了你,除我之外,任何人都别想要对你。”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心中越发的苦涩,虽然白衣的话很狠毒,但却是世界上最美的情话。
赤衣看了一眼两人,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当真是感人啊,既然如此,我现在就送你一程吧!”
慕容如男搀扶着白衣朝着悬崖边缘走着,然而赤衣步步紧逼,似乎并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
直到走到了悬崖边缘,慕容如男停止了脚步,转身看向白衣,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讽刺:“看来这一次我们要死在一起了,虽然没有死在你的手上,但我也没有死在别人的手上,这一次,你应该无需难过了。”
白衣也随之看向慕容如男,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虽然不能跟你同生,那么跟你同死也算是不错的。”
赤衣看了一眼两人,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讽刺,扬起手中的长剑朝着慕容如男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慕容如男拽着白衣毫不犹豫的跳到了悬崖之下。
宇文勒停止了脚步,纽黑的眼眸紧盯着眼前的一幕,心瞬间沉落在大海之中。
跟着宇文勒敢来的紫衣也随之停止了脚步,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赤衣受起了手中的长剑,就在转身的那一刻,恰好看到了宇文勒跟紫衣。
“哟,没想到你们都来了,当真是热闹!”
宇文勒紧盯着赤衣,纽黑的眼眸越发的薄凉,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死气,让人不寒而栗。
面对着一脸阴沉的宇文勒,赤衣并未感觉到一丝害怕,宇文勒是慕容如男的夫君,既然慕容如男死了,那么就让所有的代价全都让宇文勒承受便是。
见着眼前快要打起来的架势,紫衣不由的后退,这里跟他没有什么事情,待在这里,无非就是被殃及无辜。
然而紫衣想要逃走,似乎有人并不想让他逃走的意思:“武林盟主,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闻言紫衣停止了脚步,纽黑的眼眸紧盯着赤衣,心理早就已经将赤衣骂了一千万遍了,这个该死的家伙,没事叫他干嘛啊,他留在这里对他有什么好处。
紫衣转身看向赤衣,嘴角不停的抽搐:“怎么,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的徒儿被我逼死,难道你就不想为她复仇吗?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去,好像不是你的性格!”赤衣审视的看着紫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寒冷:“怎么,我不报复你,你不舒服是吧!”
“非也非也,只是不知道武林盟主你何时如此懦弱了,竟然连自己徒儿的仇恨都不敢去报!”赤衣似乎是在激怒紫衣,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既然慕容如男是来跟他决战的,那么为何会选择跳崖,连跟她比试都没有。
莫非是这悬崖有什么蹊跷?还有紫衣,他杀了他的徒儿,以紫衣这么护短的人,在慕容如男被杀死的那一刻,面对着仇人,他又怎会选择逃离。
紫衣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手中的折扇,纽黑的眼眸紧盯着赤衣,赤衣的是什么心思他又怎能不知:“哦,貌似你忘记了哪一点,我这个徒儿一点都不服从管教,你帮我杀了她的,岂不是帮我除掉了这个孽徒?”
“我应该感谢你,我为何要找你复仇?话说,你为我铲除了孽障,我要如何感谢你呢?”紫衣微调着眉头,阴阳怪气的说着。
闻言赤衣不免哈哈大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讽刺:“想要感谢我是吗?那好啊,帮我找到慕容如男的女儿送给我好了!反正都是孽徒,那么孽徒的女儿,也不要留着了,免得日后成为祸害。”
剑眉紧促,宇文勒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冰冷的眼眸紧盯着紫衣,咬牙切齿的说着:“等我杀了他本王在找你算账。”
说和宇文勒扬起手中的长剑朝着赤衣刺去,深邃的眼眸越发的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紫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也就只有宇文勒这个傻子什么话都会相信吧!
“你说什么?慕容如男死了?”暗夜紧盯着静儿,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英俊的脸上阴沉的有些可怕,黑的仿若能够抵出墨水来。
欢儿低沉着脑袋沉默不语,心中很是阴沉,连他都没有想到,慕容如男竟然真的死了。
欢儿没有想到慕容如男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死在了赤衣的手中。
暗夜一拳头打在了桌子之上,英俊的脸上越发的阴沉,黑的仿若能够滴出墨水来:“慕容如男死了?慕容如男竟然死了。”
说着暗夜不免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凄凉:“我费尽心机保护慕容如男,却不曾想她竟然这么轻易的被人杀死!”
欢儿紧抿着唇角,心中越发的苦涩,虽然不是很喜欢慕容如男,可的那个听到慕容如男死了的消息,欢儿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殿下你不要太难过,现在还没有见到主司大人的尸首,我们无法确定他是否真的死了!“
“本殿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之后你若是找不到慕容如男的尸首,你应该知道如何做!”
“是,属下这就去做!”说着欢儿大步的离去,不敢迟疑片刻。
剑眉紧蹙,纽约黑的眼眸紧盯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具下的那张脸阴沉的可怕。
慕容如男你千万不要死,若是你死了,本殿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孩子!
.......
摄政王府
看着身受重伤躺在床上的宇文勒,紫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不忘安慰的说着:“如男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我相信如男还活着,起来喝点药吧,你若是不喝,不接受治疗,你的殇什么时候才能好?”
宇文勒迟缓的睁开眼眸,抬眼看向紫衣,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你还有脸站在本王的面前?如男死了,然而你这个做师傅的都做了一些什么?”
紫衣坐在了差桌前,倒了一杯茶水优雅的喝了起来,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着:“怎么,难道你也要我像你一样傻吗?你这么拼命对你有什么好处,还不都是两败俱伤!”
“若是我们联手,一定会杀了赤衣!”宇文勒怒视着紫衣,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慕容如男好,却没有见到她哪一点对起慕容如男。
紫衣不满的撇着嘴巴,意味深长的说着:“哎呀,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真是懒得搭理你,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休息了,记得一会把药喝了!”
宇文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腾地一下从床榻之上站了了起来,跑到了紫衣的对面,纽黑的眼眸越发的薄凉:“告诉本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面对着宇文勒的举动紫衣不免吓了一跳,真的有些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在装殇,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样子,怎么眨眼间的功夫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不都告诉你了吗,我不相信如男会那么轻易死掉的。”
剑眉紧促,纽黑的眼眸紧盯着宇文勒,不想错过他眼中的任何情绪:“如男没有死?”
紫衣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连忙的否决:“我可没有这样说,只不过我坚信如男一定不会死的,她一直都活在我的心中!”
若非不是紫衣将他带回来,宇文勒真的很想杀了紫衣,这个家伙说话难道一点撇都没有吗?
“你真以为本王无法奈你何?”
紫衣轻轻地拍打着宇文勒的肩膀,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着:“我说你现在就不要逞强了,若是真动起手来,你未必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带着吧,吃点药,养好身体,这样才有力气发飙不是!”
宇文勒紧蹙着眉头,英俊的脸上越发的阴沉,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纵然我身受重伤又如何,若你不是如男的师傅,本王早就杀了你了!”
紫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面对着暴躁的宇文勒很是无奈:“好好好,你说的都是对的,我呢,现在还有事情,就不在这里跟你发牢骚了,再见!”
宇文勒刚想开口,便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不知为何,胸口很是堵得慌,眼前一花,宇文勒无力的跌倒在地。
见此紫衣连忙的搀扶起了宇文勒,将他放到了床上,心中很是无奈,他真的好像说出真相,但却不知道要如何说,毕竟这真相当真有些伤人。
紫衣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给宇文勒盖好被子后,随之转身离去,没想到宇文勒这一次真的动情了,为了慕容如男竟然付出了这么多。
五行府
似乎是听闻了什么风声,宇文勒连夜赶回了京城,看着白绫还未彻底的五行府,剑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卫东临气势冲冲的来到了徐鹰跟裴文冲的房间,拦着睹物思人生生痛苦的徐鹰,卫东临大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静儿跟他说她杀死了凌云,卫东临还不相信,因为他觉得静儿没有那个实力,可当真正看到的时候,卫东临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徐鹰抬眼看向卫东临,心中一惊,声音也随之结巴了起来:“东...东临你怎么回来了?”
卫东临紧盯着徐鹰,心中越发的阴沉,他才短短几日没有回来,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鹰紧抿着唇角,本想着隐瞒,却不曾想竟然这么快就被卫东临发现了:“是静儿,是静儿杀了凌云!”
卫东临身子一软,无力的退后了几步,虽然静儿现在已经变了,但是卫东临还是不愿意相信她会变得那么狠毒,连她多年的姐妹都忍心杀害!
看到卫东临那一脸自责的样子,徐鹰不免有些心疼:‘东临,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都是慕容如男,若非是因为慕容如男,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为何如此针对慕容如男?”卫东临紧盯着徐鹰,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