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秋袖正和李谨在街上逛的不亦乐乎,秋袖一会跑到这个摊位看看,一会又到那个摊位瞅瞅,眼睛亮的能发出光。
李谨把她的手紧紧拉着,生怕这小姑娘走丢了。
“谨哥哥!”秋袖突然把一张面具戴到他脸上,李谨只能透过两个圆圆的洞往外看。
秋袖笑眯眯的说:“很好看!”
李谨也隔着面具笑了一下:“若秋袖这样说,那定是十分好看的。”
秋袖嘻嘻笑了两声,拉着李谨继续往前走。
冬至日,不知道是哪个寺庙里有会,街上有许许多多的带着香的妇女,三五成团的往东面走去。
秋袖拽了拽李谨的袖子,问他:“谨哥哥,东边是有寺庙吗?”
李谨点点头,又问她:“可是想去?”
秋袖吐了下舌头:“才不想去呢,味道一点都不好闻。”说完又往李谨身上凑了凑,又嗅了嗅,然后扬起脸笑道,“还是谨哥哥身上的味道好闻。”
李谨耳根子热了起来,不作声。
两人又往人流的反方向走了些许,人渐渐稀少了起来,摊位都难见到几个。但是被冻住的河却看起来长了许多。
“谨哥哥。”秋袖叫他。
“嗯?”
“这河里有鱼吗?”秋袖指了指他们旁边的那条。
“当然是有的。”
“那它们冬季不会被冻死在这河里吧?”
李谨勾唇笑了笑:“自是不会的。”
“为何?”
李谨卡壳。倒不是他不会,也不是这个多难解释,只是怕这小姑娘死性子一条线,捆在上面转不过弯来,那才是真正麻烦。
“为何?”秋袖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李谨眨了下眼睛,摸摸她的头道:“秋袖只要知道这水下有鱼便可,至于御寒,它们自有法子,不必了解。”
秋袖点头:“那行吧。”然后又问道,“那明年开春,秋袖可以和谨哥哥来这里钓鱼吗?”
李谨的心猛然一跳的。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李谨作为李氏王朝的嫡长子,皇帝自然着重培养,各方各面都是最好的,各国的贡品什么的,几位皇子里面他也是优先挑选。此时现任皇帝已经年老体衰,加之身边的人在他耳边吹风,皇帝大手一挥,立李谨为太子,明年开春举行仪式。
最近李谨也是忙的不可开交,今天有空纯属太后怜惜。成了太子后定会更忙。
“谨哥哥……”秋袖摇了摇李谨的袖子,可怜巴巴的睁着大眼睛问他,“不行吗?”
李谨扯着脸皮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自然可以。”
秋袖当即就笑了起来:“好!那我就在这里等着谨哥哥。”
“嗯……”
傍晚,李谨将秋袖送到了丞相府后门口便走了,秋袖也快速跑到了刘怜房里的火炉旁,暖着被冻坏的手。
刘怜抱着她的大黄进了房,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子蜷在炉子前,瑟瑟发抖。
“二丫?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刘怜问她,然后把怀里那只大黄塞到了秋袖怀里。
秋袖接过大黄,一边暖手一边挠着它的下巴。
“我今天和谨哥哥出去逛了。”秋袖看着怀里的大黄舒服的打起了呼噜。
刘怜一听也就明白了,便道:“以后出去要给娘说知道吗?”
“嗯。”秋袖点了下头。
“行了。”刘怜拍拍她的背,“去前厅看看吧,大丫回来了。”
秋袖一听,兴奋的差点把手里的大黄扔掉。
“长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