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些年以来,为我司家不断积蓄财富,和聚合各路有志之士,多有辛苦,在此,司天感恩不尽。”司天望着这一箱箱金灿灿的黄金说道。
“能得到尊主的器重,仍我地圆之荣幸,今有幸为尊主做点事情,实属不足挂齿,想当年,我与你父亲和爷爷都是交情不菲,特别要是没有你父亲司仪路子的扶持,也就没有我地圆的今天啊!”地圆感慨万千的说道。
“玺哥哥,这和尚不就是子光雁塔的主持么,还有那耄耋的老头,难怪是化了妆的,其实是一个年轻而已。”虾莲很是吃惊的把嘴巴,轻轻的凑到张冠玺耳朵旁边说道。
“嗯,刚才那耄耋老头,听他们的谈话,应该就是司翔浩瀚的孙子了。”张冠玺说道。
司天走在这地宫里,看着一大片满满,沉甸甸的黄金大箱子,心里开始谋划要开始逐步采取实际行动。
他走到一堆书籍旁边,顺手拿起一本,翻了翻,这些都是花名册,是地圆大师平时利用主持的身份,广聚所谓有志之士,一起有志于谋反的各类人马。
“大师,我听的父亲说,当年那活神仙,至今未曾出现,他说要给我当年爷爷他们,考核期100年,而今过去了150年,也未曾见他出现。”司天怯怯的说道。
“尊主,大可不必担忧,那都只是传说而已。我与你爷爷相处时间也不短,但从未听得他提过关于活神仙的事情。”地圆大师看着司天忧心,并安慰他道。
司天经地圆大师这么一说,心里便催生了更加坚定的信心。
司天这些年里,一直梦想做皇帝。他对喜从来和丁磐慧这两位,曾经是他爷爷辈的区区一个军师,竟能至今还在轮流执政着这个国家,感到极为不满。
他决心要通过政变来把他们赶下台。
其实在司翔浩瀚的时候,就开始谋划了,他使尽了各种手段,明争暗斗把乌子矛彻底碾压下去了,现在乌子矛的后代凋零干枯,变成了有点世代单传,即便这样也只是,在一些最基层的教育行业谋生,在政治舞台上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司天这些年通过各种渠道,拉帮结派积蓄了大量的财力和物力和人力,他认为政变的实力和资本完全具体。
“大师,这些地宫中的财宝你一定要好生看照,绝不能泄露半点秘密,政变成功后,你就是我司天的座上宾,我一定封你为国师,那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啊!”司天拍了拍大师的肩膀说道。
“承蒙尊主看得起,我地圆必然与尊主一起共荣辱。为尊主的社稷江山断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大师信誓旦旦的说道。
“大师,我们政变的良辰吉日选好了吗?”司天问道。
“尊主,选好了。”大师在司天耳朵里耳语,然后从衣袖来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司天。
司天接过纸条会意一笑,看上去很是满意的样子。
司天和地圆大师转身离去。
看来,下到这宝塔地宫还有一个入口,而这个通道口只有司天和地圆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玺哥哥,那天我跟琵琶仙子、侯红和侯丹去了塔顶,那塔顶有一扇厚实的大门紧闭,上面写着,佛家重地,闲人不得踏入。”虾莲鼓圆了眼睛说道。
当年司家建造这座子光雁塔,正是为了日后这一天,夺取政权而准备的。
不愧是蓄谋已久。
张冠玺通过琵琶仙子,从这些书籍发现,除了造反人员的花名册,还有记载了不少关于朝夕国,在政界、军界、商界、手工业和农业等方面的一些机密。
一开始,大家只觉得对宝塔地宫好奇,才来到这里一探究竟,没有想到,这无意中听到了司天和地圆大师的谈话。
如果真的发生一场血雨腥风的政变,会不会又是一场对黎民百姓的浩劫,张冠玺无法想象,也不敢往下想了。
他现在开始反思,真正管理一个国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人心叵测,只有通过完善国家的管理体制,健全法律体系,才是治国之根本。
治理国家需要,道德体系与法律体系和国家管理制度体系三驾马车,并驾齐驱。甚至要把国家领袖职业化,把官场征信化,可是要在朝夕国实现这些对他来说,似乎还很遥远。
而同样老百姓如没有精神上的信仰,在过上富足的生活,只是消除了百姓造反的可能性,况且达官显贵这个阶层还是不可控的一个阶层。
张冠玺在想,是把这些证据昭告天下,直接揭露司天造反的罪证,还是继续像150年前那样,以一己之力扮演成英雄的样子出现,去找司天私下谈判,这两种选择摆在了他面前。
可以肯定的说,这两种选择,无论选择那种,司天都不容易成功,也不可能成功。
其实,张冠玺有时候在想,自己只不过是一名科研工作者,对治理国家那是一窍不通。再说,他自己真的没有那么伟大,这是一个国家层面上的问题,他感觉好像用自己修炼的那点本事,去干预一个国家政权的问题,是不是显得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但他一想,作为地球物理研究方面的科学家,不就是要用一生的志趣去,为人类贡献幸福的事情么。
而今在仙人们的帮助下,不断修炼成功提升的法力,不能拿来用到人间正处,只是为修法而修法,就变成了纯粹的神仙。
尤其是这种,恰逢其巧听得这段对话,自己完全有能力阻止而不去阻止,内心有愧,终将自责。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张冠玺决心不再私下里找司天谈判,而是要把罪证昭告天下。
事实上,朝夕国不是民间传说的那样,都是喜从来和丁磐慧后人在轮流把持朝政。朝夕国早前也在实行了改革,只要德才兼备的人,不论出身都有资格担任国家要职。
但是到了司天这里,他一心只想做那皇帝,搞世袭。
他认为,整个朝夕国的江山都是他司家的,皇帝唯有他司家才有资格做。
“大哥,你打算怎么处理司天的事情?”龟湖海看到张冠玺这几天,一直在默默思考也不便打扰。
“三弟,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已经决定,事不宜迟,需要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这是大事,涉及到朝夕国上下黎民百姓的安危,以及国家前途命运的大事。既已给我们碰上了,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张冠玺说。
“大哥,你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张冠玺说道。
“你与灵通兄弟和风萧兄弟一起,用你们的搬山大法,把地宫中所有的黄金和那些书籍都搬到宝塔的广场上去。时间就在明天凌晨三点开始。要做的悄无声息,不要惊动了四方。”张冠玺说道。
另外张冠玺又嘱咐侯红和侯丹准备了大量的传单,准备那天一起发放给来拜祭的百姓。
两天后,就是司天政变的时间,现在司天正在集集各路人马。趁他还未集合完毕,必须给他来一个措手不及,釜底抽薪。这些天,张冠玺要求智灵通和北风萧严密注视,地宫中的一举一动。
龟湖海按照张冠玺的事先安排,带领智灵通和北风萧用法力,按预定时间把整箱的书籍和黄金,搬到了子光雁塔的广场上。
仙子又用琵琶弹出一道蓝光,把这些从地宫中转移上的所有书籍和黄金围拦起来,百步之外没有人可以进入。
提前揭露,把这场有预谋,即将要断头流血的政变,剿灭在了萌芽状态那是利国利民的事情。
从司天藏在地宫中的秘密名单中可以发现,如果他一旦上台,做了朝夕梦想的皇帝,他决心要处决一大批,曾经跟他对着干过的人。
凑巧的是,今天刚好是子光雁塔拜祭日,络绎不绝的人来自四面八方。张冠玺事先准备的传单都已经不够用。
满箱金灿灿的黄金简直亮瞎了百姓的眼睛。
看到传单和黄金的百姓,他们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以为现今的朝夕国,国泰民安繁荣昌盛,可以永世太平。
没有想到,司天这个可恶的家伙,正在私底下蕴让了一场惊天阴谋。
消息很快传到了司天耳朵里,他有不少死党,在跟司天提议,哪怕是孤注一掷,也要来个鱼死网破,这些死党是司天培养多年,忠心耿耿,认为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正是他们效忠尊主的时候。
他们征得司天同意的情况下,手持兵器,从子光雁塔里面冲了出来,里三层外三层,把子光雁塔包围了起来。
这个死党集团大概有1000来人,在地圆主持的领导下,很快集结完毕,从他们行动中的速度和力量可以判断,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
“你们这8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何如此胆大包天,竟敢破坏我们尊主的计划。”地圆主持说道。
“地圆大师,你身为佛门弟子,本该一心向善,而你心术不正,一心只想攀龙附凤。这岂是一个佛门弟子的本色!”张冠玺道。
“哈哈哈!放眼天底下,有哪个不为钱财权势前赴后继,万死不辞。正可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年轻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地圆大师看到眼前这黄毛小子,连胡子都没有长齐,竟敢口出狂言,教训自己,很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
“看来,这就是地圆大师在佛界的修为了?”张冠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