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甜被稻子姐劈头盖脸的狠狠一顿批评,一般这种情况下,张院长灰溜溜的躲在中药房不敢出来。
“今天早晨米院长把我爸骗出来了,我刚才听毕然妈妈说他们在球场喝酒,我倒是去看,只见一地的酒瓶子,两人却没了踪影,麦甜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不救人就算了,怎么还害人?”稻子姐生气的坐下,非要麦甜和张院长给一个说法。
稻子姐年轻轻轻就是果汁厂的老板,带动了清水镇一部分人脱贫致富,大家对她都刮目相看。
初墨明明年纪很大,是长辈,可是大家伙对初墨都是直呼大名,没有人管他叫叔或者伯伯。
稻子姐只有三十来岁的年纪,可是清水镇的老少都叫她稻子姐,更多的是一种敬佩。
“稻子姐,你别生气,我今天问过米院长了,他说等有疗效了再跟我们细说,现在还不能走漏风声。”麦甜用一次性杯子给稻子姐倒了一杯水。
稻子姐恼火不已,呼出的气也十分沉重:“甜甜,米院长是外地来的不了解情况,咱们都是街坊,我们家的情况你最了解的,我爸都喝吐血了,你看那脸色黝黑的,能把自己心肝脾肺肾从烂喝到好,那是什么境界,你不会不了解,他对酒精免疫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觉得米院长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找初墨喝酒,我相信他肯定是为了治疗。”麦甜说得斩钉截铁,虽然米泽华看上去痞痞坏坏的,但是在治疗上绝对不会随便开玩笑。
稻子姐被麦甜这么认真的一说,怀疑的问:“你说的是真的?他是在治疗?不是在害人?”
“米院长跟你爸爸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非要去害他,他现在那么多头衔,总不至于自毁名声吧。”麦甜坐下和声细语的劝解稻子姐。
“你爸爸都没办法,他一个吃牛奶面包长大的还有什么办法?”稻子姐将信将疑,看麦甜严肃的神色,却抱着一线希望:“甜甜,如果他真的能把我爸嗜酒的毛病治好,我肯定来给你们送锦旗,给你们成立基金会用于专项治疗。”
稻子姐财大气粗,眼睛湿润润的,对家里的和睦还是很期待的。
麦甜笑笑:“先让米院长放手治疗一段时间吧,总好过你和婶子没完没了的帮初墨收拾烂摊子强。”
“可不是,听说阿福妹现在看见我爸都绕着走,还有一些小青年故意拿酒逗他,我都不知道怎么办?”稻子姐说起这些事就牙痒痒,谁让她摊上这么个老爸,一点都不省心呢。
稻子姐临走的时候,紧紧握住麦甜的手:“上次我去隔壁县收果子订单,遇到了医药公司的公子哥,那小子不错,谈吐举止都配你,人家现在到处找门路要见你,你这丫头有福了。”
麦甜不言语,她不结婚不知道碍着谁的事了,几乎全镇人民都来叽叽歪歪。
稻子姐走了之后,张院长才幽幽的出来:“你真相信米泽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