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没等米泽华开口继续问情况，就用手在女孩的头上拍了两下：“你说，你自己说……真是的。”
这小女孩米泽华是在学校见过的，之前在学校接种疫苗的时候女孩子就特别调皮。
“别打别打，大姐你先别打，咱们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了？”米泽华和声说道。
小女孩一看米泽华能护着自己，赶紧躲在米泽华的身后：“救我，那个母老虎要打死我。”
“你……”大姐气得发慌，只好坐在椅子上独自生气。
“甜甜姐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小女孩一看自己得救了，又开始调皮起来。
米泽华问：“你怎么惹你妈妈生气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考试成绩差，我妈就生气了。”小女孩脏兮兮的小手拨动桌子上的计算器，巴拉巴拉的跟计算器上播出的数字音聊天，一边调皮的说：“我考试的时候要是给我这个东西，我肯定不会考得差。”
“你还有脸！你就跟你爸一样不要脸。”大姐破口大骂。
米泽华有点懵，考试成绩不好也不能来医院吵架吧？反正也没病人，他就静静的看这母女俩表演。
小女孩假装没有听见，玩够计算器之后，又开始拿着桌子上的小天秤玩，反正就没有闲下来。
大姐则满脸郁闷：“你看见了吧，我怀疑这孩子得了多动症，刚从老师那里出来，老师说这死妹崽上课就没空闲的，整天动来动去就像厕所里面的蛆，气死我了，考试成绩差得要死，语文考了十六分，数学考了九分，你给看看，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小女孩一听就不乐意了，赶紧回怼：“你的脑子才有问题，分数不代表什么的，人品好就行了。”
“你考成这样，长大还能做什么？做点小买卖你都能吃亏？”大姐也不甘示弱。
小女孩咬牙切齿：“我以后要当明星。”
“把你能耐的，哪个明星像你这样？”大姐的声音很高，喘着重重的粗气。
米泽华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妈妈是故意把孩子带到卫生院来吓唬吓唬，他也装装样子。
“来，我检查一下脑袋是不是有毛病。”米泽华拿出一个魔方，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白了一眼：“这有什么好玩的，几个方方块块，你有本事跟我下围棋，你赢了我请你吃棒棒糖。”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阿尔卑斯的棒棒糖。
米泽华从隔壁财政所拿来围棋，一大一小开始对弈。
下了大概十分钟，大姐问：“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不……我在怀疑我的脑子有问题。”米泽华真心觉得小女孩聪明，至于多动症什么的确实是没有。
“陈晨，你挨打了吗？”一个声音在马路对面喊起来。
小女孩循声看去，眼睛眯成一条缝，最后高喊了一声：“打就跑啊，你是不是傻？”
米泽华看看对面的小女孩：“那男孩是谁啊？你男朋友吗？”
“不知道！”小女孩一本正经。
大姐狠狠的拍了一下小女孩的脑袋：“什么不知道，你们班班长你不知道，再犟驴我就让院长给你扎两针。”
米泽华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站起来对大姐说：“陈晨确实有病！”
“啥？你别吓我，我逗你玩的。”大姐慌了手脚，赶紧说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