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墨蓦然怔了怔:“你怎么知道是朱可可的事?”
“全镇人民都知道了,还怕别人说吗?昨天中午我去吃肠粉,店里都传开了。”麦甜不屑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麦冬和米泽华一头雾水:“你们俩到底说的是什么事?不要再打哑谜了。”
“走吧,一起去朱可可家看看。”初墨终于不再藏着掖着。
米泽华在去的路上问道:“朱可可是男的还是女的,初墨为什么这么放在心上?”
“一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朱可可的老婆以前是跟初墨搭台唱戏的。”麦甜对清水镇的事情非常熟悉。
初墨唉唉叹息:“可怜啊,可可真是太可怜了,你说一个大男人,这些年过得比我还要惨。”
刚刚到朱可可家门口,就看见街道办事处主任和妇联主任一边走一边道:“本来就是两口子的事情,你们俩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不许再打了听见没有?离了那么多年也离不掉,一被打就往妇联跑,真是不像话。”妇联主任骂骂咧咧的走了。
看着他们不耐烦的样子,就知道没少来掺和朱可可一家人的事。
“麦医师,你们都来了,进去给看看吧,两口子打架,已经不成人形了,就会哭,就会哭。”街道办主任火冒三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袖子挽得高高的,好像下一秒就要上场打架了一般。
麦冬点头:“我进去看看,伤的严重不?”
“怎么不严重,这一次头也破了,腿也瘸了。他们本来想去外地医治,可是这一次走不动。”妇联主任没好气的道。
初墨立马冲进去:“可可,可可你没事吧?”
米泽华愈发的看不明白,悄声在麦甜的耳畔问道:“家庭暴力吗?这种伤害以前在急诊科的时候见过很多。”
“对,家庭暴力,你没看见妇联的人都来了吗,刚才胖乎乎的阿姨就是妇联的。”麦甜也悄悄告诉米泽华。
米泽华深感同情:“真是可怜,一个女人被打的时候肯定是手无缚鸡之力,妇联应该狠狠教育一下这家的男人。”
米泽华义愤填膺的说着,一边往里面走,刚进院子就听见骂人的声音。
“不要哭了,再哭我就弄死你。”一个声音惊天地响彻云霄。
初墨轻声说:“你不要再骂了,你没看他已经哭个不停了吗?”
“除了会哭你还会做什么?还敢去妇联告状,你下次再去找人救你试试,我打断你的腿。”女人的声音越来越狠毒。
米泽华摇摇头:“这家的婆婆也是够凶残的,你看把儿媳妇骂成什么样了?幸好你当初没有嫁给毕然,不然毕然妈你也是收拾不了的。”
麦甜愣了一下:“你说什么?你想得太复杂了吧?”
“什么问题想得太复杂,你看又摔东西了。”米泽华接过从屋里摔出来的花瓶。
“我以前怎么看不出来你还学会找外援了,死相,你给我等着,还跟我装死。”女人尖叫。
米泽华跟麦甜一进门,两人都傻眼了,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