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弥月,寒月城少主,陆九渊与尺素夫人之子,与连曲陌同为兄弟,齐名天下。
夜幕降临,星辰点缀黑夜。
此时,街道上的灯光陆续被点亮,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街道上便开始热闹起来了,不少商铺已经开始营业,商品琳琅满目,小巧精致,惹人喜爱。
此时连祁已经让连曲陌和四个徒弟自个儿去玩了,自己带着娇妻登上了画坊,谈情说爱,好不快活。
而连曲陌这次决定放过他爹,就不掺和到他和娘亲之间去了,在这这三个月被他爹困在君临殿,都多久没出来放风了,憋得慌!他还要去找阿月,不疑惑连曲陌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另外四人完全没想到,师傅带他们出来,而如今却带着师娘跑了,师兄也不见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也就都傻眼了。
“喂,你说我们就这样被抛弃了?”温宁臣也觉得这师傅和师兄也太不靠谱了点儿。
“呵呵,你还没认清自个儿呢!”
“对于师傅来说,我们永远没有师娘重要,一旦遇到关于师娘的事,谁都要让一步。对于师兄来说,我们比不上他一个人快活,吃喝玩乐。”
………………
南宁熙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某人离去的背影,眼眸幽深。
连曲陌一路向北,来到了一座长桥上,这长桥说来也有些历史,风景也不错!从远处,只看见一个身穿紫衣华服的小少年正站在桥上,那一身的仪容气度显得格外的鹤立鸡群。在人群中一眼便能认出,连曲陌想都没想便冲了过去,扑到那小少年的身上,惊喜到:“阿月,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的!”整个人始终赖在小少年身上,怎么都不肯下来。
小少年一脸无奈,见到这小混蛋,如往年一般挂在自己身上,有些气馁:“好啦,阿陌,你快下来!”
却不曾想语音刚落,那挂在身上的人如同炮弹一般炸开了:“好你个陆弥月,你个没良心的,我都三个月不曾下山了,请这般对我!”一副你若不哄好我,我便不理你的表情。
陆弥月不有脸黑了黑,不过倒也习惯了,从两年前连师叔和连师叔母带着这家伙来了寒月城,便抓着他不放,简直就是个小无赖,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
“好了,不逗你了!”连曲陌看见人脸都黑了,这般不经逗,也就不胡闹了。从陆弥月身上下来,理了理衣服,温文尔雅,一副翩翩似家公子的模样,温声道:“说说,今年寒月城又新增了什么好玩的,可要带我去瞧瞧?”
“走了。”陆弥月没好气道,见此人终于有了个正经模样,也就不浪费时间了,带着连曲陌离开了长桥。
这天夜里,陆弥月带着连曲陌去了寒月城最高最繁华的地方,将满城的风光映入眼里心里,灯火闪烁,车水龙马,好不快活。
他们去看了这世间最好的戏剧,听了这世间最好的故事,吃了这最有名的小吃………
夜渐深了,月亮不知何时高悬正空,街上的人渐渐少了,灯笼却依旧,明亮如初。
这是寒月城的规矩,在寒月节这天,满城灯火亮至天明。以此来祝愿寒月城繁华似锦。
东方破晓,鸣声渐起。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这座还未从沉睡中清醒的城,然而,此时寒月城的城门打开了,两辆马车飞快的绝尘而去,不成回头。高高的城墙上,小小的紫衣华服的少年目送着马车向远方驶去。
马车内,连祁将女儿抱在怀里,让妻子靠在他的肩头。
连祁看着女儿娇嫩的面容,不由担忧,对干陌儿这个孩子的能力他不曾怀疑什么,可是将如此重任交给他是对是错,便不得而知了。
唉,一声叹息在马车中久久回荡。
而另一辆马车内,这边的四人各自占了一个角落,闭目养神。说来好不容易有个时间放松放松,却不曾想出来一趟,也快要了半条命的。
南宁熙突然睁开了眼,看向窗外,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眸光暗了暗。
温宁臣和娄离笙这两个心大的,睡得跟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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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望帝山后,五人又开始了艰苦的学习生涯。此后五年中,连祁却再也没让四人下过山了,而在连曲陌十岁那年便离开了君临殿,进入连氏祖地,至此常年深居简出,有时甚至一年半载也不出来一次。
这般常态,直到南宁熙四人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