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小荷!”端木悠也开始转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逛起,刚行至几步,看到一个卦摊,一个身着灰衣大褂,长长的胡须耷了在胸前,脸上是一副得道的样子,坐在看到端木悠,那人道端木悠一愣,随即站了起来,道:“看夫人眉宇生辉,天阁丰润,定主乾坤之鸿福。然夫人目下微有不宜之气,泛于天庭,寻助之光,散布玉海。来来来,恳赐贵人八字,老朽为之略诊尔。”
端木悠一愣,摇摇头。“谢谢,小女子不算卦!”
老道啧啧有声的叹息。“夫人,您有大难!”
端木悠还是笑着婉拒。“对不起了,先生,我不信!”
端木悠带着小荷微笑着走过卦摊,身后的老者捋了下胡子,望着远去的背影,摇头叹息。
“夫人,您不信?”小荷问道。
“是啊,我不要听预言,我只想自己去活自己的人生,好也好,坏也罢,我都自己走,别人谁也帮不了,既然这是命,干么还算?命又不是用来算的,是用来活的!”端木悠笑着解释。
“夫人,你说的也对!”小荷笑了,第一次这么腼腆的笑着。“夫人,你真淡定!”
“我不是淡定,是没有办法,呵呵!”端木悠摇摇头,“那边有糖葫芦,帮我去买个吧,我想吃酸的!”
“好,马上来!”小荷立刻跑去。
正等着,忽然喧闹的街市猛的安静下来,众人纷纷快速的躲到了一旁,却见一辆马车正急驰狂奔在人潮攒动的大路上。
“姑娘,小心!”
“姑娘,快闪开。快闪开。”
马车声急,端木悠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一旁的绣线小摊失神,她在想要不要买绣线给风清扬绣披风,丝毫不曾察觉背凶险的一幕。
忽然骏马嘶吼着,高蹄高高的扬起,就要踩下的瞬间,忽然一道身影快速的闪身过来,一手圈住端木悠的身子,一手扬起凌厉的一掌拍在马身上。
嘶鸣声激烈的响了起来,砰的一声巨响下,狂奔的马竟然被一掌击毙而死,倒在地上,旁边并驾而驱的骏马也在同一时间停下了狂奔,似乎震慑与眼前那森冷的气息。
“唉呦!”惨痛声伴随着马车的歪斜而响了起来,一旁架车的侍卫扑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马鞭高高的扬起,怒火中烧的狂吼起来:“什么人,什么人不要命了,竟敢毁我家公子的马车。”
端木悠惊魂未定,小荷已经跑了过来。“啊,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要谢这位公子!”端木悠回头,发现是个黑衣长衫男子,很年轻,墨黑的发发上束着黑玉的发簪,仅此一物,便可知他身份的尊贵,那玉可是千金难求的黑玉,一般是难求的宝物。
迎风而立的身影下,黑衣男子望着马车,剑眉入鬓,黑瞳如墨,却是面如冠玉的绝佳脸庞,轻愁染上眉宇间,薄唇紧抿,昭示着他气势迫人、尊贵非凡。
“放肆!”阎修齐转过身来,一声冷喝,目光森冷如霜的看向一旁的扬起马鞭的侍卫,浑然而成的威严让猛的回过神的侍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吓跪下的!
但随即侍卫又站了起来,“你谁啊?当我家公子的路,想死啊?”
“想死的只怕是你们!”阎修齐的气势并没有刻意渲染,但足以让他们都腿软了,不知道为何,端木悠也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种森冷,那种仿佛来自地府般的阴森森的感觉,不由得她打了个寒战。
“爷,饶命,奴才不知道是爷。”刚刚嚣张的气势瞬间消失,侍卫不停的叩着头。
“你们知道我是谁?”阎修齐似乎有些微愣。
“奴才们不知!”侍卫们只是磕头。
阎修齐冷喝一声,“那就等着死吧!”
那些侍卫们只是磕头,端木悠望着这位救了自己的恩人,上前道:“公子,多谢相救之恩,劳烦公子让他们走吧。”
“你们走吧!”阎修齐的声音放柔和一点。没关系的,他说要死的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不死过的,所以,今晚三更再说吧,看来他得回去让人出来排查一下了,那些自以为是到处害人的祸害也许应该清除点了,而这个县太爷公子首当其冲。
“姑娘不必记挂于心,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小心你肚子里的三个宝宝哦,那么可爱的小家伙,不要出事就好!”阎修齐笑了笑,勾起邪肆的唇角,看起来格外的英俊。
端木悠看到他笑,心里还是觉得冷,冷飕飕的,直冒冷汗。“公子,你,你怎么知道我怀了三个小宝宝?”
阎修齐一愣,“呵呵,因为我是阎修齐!”
“阎修齐?”端木悠一愣,“公子,谢谢救命之恩,还请公子告诉小女子是如何知道我怀了三个宝宝的?难道你认识我孩子的爹爹?”
这时,旁边跑来意味莽汉,也是一身黑衣,只是没有阎修齐气质好,看起来倒像个随身的侍卫,身材挺拔,虎背熊腰,横眉一扫,看了眼端木悠,对阎修齐道:“主人,已经找到了!”
“是吗?”阎修齐微微勾起唇角,喃喃道:“没事当先,美女当先,到底是先食还是先色呢?”
端木悠听到他的话脸色一红,随即行礼道:“公子,不打扰了,告辞!”
“慢着!”阎修齐挑眉一笑。“记住了,姑娘,我们很快就会再见得!我叫阎修齐,下次见到我不要害怕啊,只有我能救你,或者遇到难处时叫一声阎修齐,我一定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