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莉回了马尾娱乐有限公司。
她扭着水蛇腰走进马荣的办公室。
他姐夫，马总，正在办公桌后，眯着小眼睛，看一些网站，了解一下最近的一些新闻资讯。
牛小莉绕到办公桌后，跟马荣汇报情况。
正常情况下，秘书都是在办公桌前，站着说话的。
但是，牛小莉却是经常绕到办公桌后面，跟马荣站一边。
她一边嘴上汇报着，一边眼睛偷瞄马荣的电脑桌面，看看他姐夫有没有趁她不在的时候，跟哪些来路不明的女子网聊，为了她姐姐，盯好姐夫。
马荣知道牛小莉的小心思，他没说破。
她爱看就看个够呗，反正他没干什么对不起她姐的事。
只是他上网浏览着网页，不小心点到了流氓网站，流氓网站弹出了不可描述的小广告。
正好被站在一边的小姨子牛小莉看到了。
马总很镇定，只是垃圾内容而已，随手关掉就是了。
但是牛小莉却不这么认为，她怀疑是姐夫经常浏览不健康网站，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弹窗广告出现。
可怜在认真工作着的马荣，被小姨子误以为是个不正经的人。
“姐夫，我找到舌尖上的华夏的制作人了。”
牛小莉表情略微有些得意。
“是谁？”
马荣霍然从老板椅上站起来。
“就是那个李雷，我问他，舌尖上的华夏是不是他拍的，他承认了。”
牛小莉扶了一下眼镜框。
“那你邀请他加入我们公司了吗？”
马荣睁大了眼睛，有些期待。
“他一口就拒绝了，原因是他不想被约束。我看他不像是待价而沽的样子，我就跟他提出希望以后可以合作新项目，然后他跟我说，他近期要拍摄一部电视剧……”
牛小莉语速挺快。
马荣听到李雷拒绝加入马尾娱乐公司的时候，还算镇定。
但是一听到牛小莉说李雷要拍摄电视剧了，就有些焦躁了。
他以为李雷已经跟别家娱乐公司合作了。
“他给哪家娱乐公司拍的电视剧？”
马荣打断了牛小莉说话。
“姐夫，别紧张，他没有跟别家娱乐公司合作。他是自己弄的项目，要翻拍猪仙电视剧，找煤老板和房地产大亨拉了投资。”
牛小莉捂嘴笑。
马荣瞪了她一眼。
上班呢！
严肃点！
“煤老板和房地产大亨投资？大制作？”
马荣有些惊讶。
他一听到煤老板和房地产大亨，就误以为投资金额很多。
李雷只是刚拍了一部美食纪录片而已，虽然那部美食纪录片好的离谱，但是这么快就筹到巨资拍摄电视剧，这李雷的本事也太离谱了。
“不是大制作，就100万？”
牛小莉表情有些古怪。
“100万？”
马荣瞪大了小眼睛。
嗯……
还是小眼睛。
“是你开玩笑，还是他开玩笑？”
他皱着眉头问。
“我们都没有开玩笑。”
牛小莉闭上眼睛摇头。
她的伟岸胸襟跟着头一起摇晃。
马荣赶紧把头扭到一边。
非礼勿视！
何况还是小姨子！
小姨子可不是十三姨啊！
“胡闹，100万哪里够拍一部电视剧，拍一集都够呛。”
马荣干脆转过身，不看牛小莉。
“还有更胡闹的呢，他不打算请明星出演，而是让金主煤老板和房地产大亨主演。”
牛小莉咬着嘴唇说。
“啊？他是为了讨金主欢心吗？”
马荣惊讶！
他想不通这李雷是要干嘛。
转身回来，看他小姨子。
只见牛小莉咬着樱桃小嘴唇，样子特别可爱。
他想到了家里的母老虎，经常咬牙切齿的样子，比较一下小姨子咬嘴唇的样子，就感觉特别扎心。
马荣又转了回去。
眼不见为净。
“姐夫，我怀疑李雷是为了拍一部电视剧练手，所以忽悠金主出钱，承诺让金主来主演这部电视剧。”
牛小莉说出她的分析。
“有这个可能，但是我觉得能拍出舌尖上的华夏的人，不至于这么短视，练了手，却烂了口碑，代价太大了，李雷没道理想不到这一点。”
马荣皱着眉头思考。
“那我就想不通了，姐夫。对了，李雷想跟我们租借摄影机、灯光和录音这些拍摄器材，我们借不借？”
牛小莉接着汇报。
“只是租借器材？没要摄影师和灯光师吗？”
马荣有些困惑。
“没有，就要器材。”
牛小莉点头。
马荣皱眉。
坐回了老板椅上揣摩着。
“不租，但是可以借。”
他想了一会儿以后说道。
“你跟李雷说，东西可以借给他，但是我们要派相应的人去使用器材，免得器材被弄坏了，然后吩咐我们的人，偷偷观察李雷是怎么拍的，他上次拍的那个舌尖上的华夏，手法太惊人了，这回他拍摄电视剧，让我们的人偷学几招。”
马荣坏笑着。
“姐夫英明！”
牛小莉一听，觉得姐夫的想法妙极。
“少拍马屁。”
马荣哈哈一笑。
突然，他觉得刚才的话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姓马，那马屁，岂不是他的屁股？
马荣尴尬了。
脸僵硬住。
牛小莉本来没听出什么不对劲。
但是她看姐夫脸色诡异。
她品，细品。
也觉得刚才姐夫那话不合适了。
“姐夫，可真是不正经！”
牛小莉在心里这么吐槽马荣。
“姐夫，我出去给李雷打电话。”
她话一说完，就快步离开了办公室，脸色有些羞红。
马荣坐在老板椅上，有些莫名其妙。
他小姨子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话还没说完呢！
……
牛小莉出了办公室，感觉有些燥热。
她闭上眼睛，深深吐了一口气。
“小莉姐。”
有个女职员从她旁边经过，跟她打了个招呼。
“啊？雯雯啊！”
牛小莉被悄然而至的招呼给吓了一跳，睁开眼，看到是公司同事，便叫了一下她名字，语气稍微有些不太自然。
她们俩交谈了几句，便分开。
雯雯走的时候，心里在奇怪。
刚才牛小莉怎么脸有点红，语气不太自然呢？
……
“你好，李先生！”
牛小莉打通了李雷的电话。
她之前有跟李雷要他的手机号码。
“你好，牛小姐。”
李雷回应。
他人在教室里，刚才正在跟班花们聊天呢。
班花们一听是牛小莉打电话来，便竖起耳朵偷听。
李雷刚才有跟她们说过牛小莉。
“李先生，我老板说了，东西借给你就行，不用租金，但是我们想让我们公司里的专业人员去使用器材，这样能尽量避免器材损坏，你看可以吗？”
牛小莉小心翼翼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