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见周曦还在感慨，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那你有没有觉得开这个，以你的身份不太合适啊！”
周曦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王为，“你的意思是这钱赚得不光彩？”
王为尴尬的一笑，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看他的神情无疑是默认了。
周曦悠悠叹了口气，“没办法，穷啊！”
王为看了看周曦头上鳞次栉比的头饰，无语地问：“穷？”
周曦一副说教的架势，“你别看我们家外表很光鲜，其实蛮穷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阿爹身上的魔气，它使得阿爹需要持续不断地补充血气来压制。你知道阿爹一天要吃掉多少灵石吗？”
王为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周曦伸出一只手，“起码要五块灵石，中品！”
王为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岳父一天居然要吃掉十多个青楼头牌，这种吃法没有破产也算奇迹了，不过自己这种算法好像也有点不对。
周曦总结道：“我们家一年的收入，这些店铺，城里各处的孝敬，再加上阿爹的月俸，加起来堪堪够每天五个中品灵石。现在你知道我们家有多穷了吧！”
王为干笑着说：“那也不能去开妓院啊！”
绿竹帮着周曦解释，“公子，开妓院又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呢？”
周曦冷笑着说：“这就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如果我不去买卖这些女人，她们很可能被淘汰了，而且她们都是自愿的。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不知怎么的，这话题越说越不对，越说自己越没理了，得赶紧想办法结束这个话题。
王为连连摇头，诚恳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开妓院总归是不好的吧！”
周曦摆摆手，没了继续解释的意思，“你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觉得我在那里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么！你要想知道我就让绿竹给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伤天害理了！”
看王为把头转向自己，绿竹笑着向王为解释了一遍。
王为总算大致懂了，自家老婆妓院的盈利模式大致分为二种，第一种是直接从上家提供一批女子，让她们在自己店里做生意，钱和上家四六分成。还有一种从上家买进一批女子，和她们约好分成，等赚够了自己身价的一定倍数就放她们从良。
王为总结了一下，自己老婆做的是平台，属于稳赚的那种，为什么会有一种产业链的既视感。而且重要的是对这些女子的手段，因为她们都是被调教好的，没有逼迫什么的，让王为心里好受了许多。
周曦见王为的眉头舒展开，话锋一转，“这几家的名字你也知道了，想去就让采薇采菱陪着你去，尽量照顾自家生意嘛！”
王为脸色一囧，“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曦脸色一沉，“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店铺别的不问就来问这个，我看你是想了很久吧！”
绿竹在一边猛点头，表示赞同。
王为摇摇头，不辩解，此时无声是最后的坚持。
周曦看他的样子，继续低头对账，噼里啪啦的算珠声再次响起。
过了一阵儿，周曦抬头问绿竹，“你那边都对吗？”
绿竹回答：“都对上了，没有问题！”
周曦舒展了一下十指，“那行，下面算完最麻烦的分成部分就可以了，我说你来算！”
周曦翻着一本账簿说到：“庆云铺的王掌柜，总共盈利是二十三块灵石加七百五十三灵币，他现在的分成是九分三厘二。”
绿竹开始打算盘，周曦还不放心地嘱咐：“绿竹你仔细点啊，上次就算错一个！不行就算二次！”
“知道了，小姐！”绿竹头也不抬地打着算盘。
王为趁机问是怎么回事，周曦说这是给掌柜的奖励，每个月从盈利中拿出一部分给他们，时间越久分成比例越高。
王为掏出手机，调出计算器，“你把刚才的再说一遍，我来算，保证正确！”
周曦将信将疑地说了一遍，王为马上报出答案，“一共是二块灵石外加二百十三点七个灵币！”
周曦不说话，问绿竹，“他算的对吗？”
绿竹点点头，“公子算的又快又准确！”
周曦，“你是怎么算出来的，我可不信你的心算这么厉害！”
王为把手机往周曦身前一放，“这是计算器，可以快速方便地得出加减乘除的答案。”
周曦对王为身上东西的神奇早已见怪不怪，直接问：“怎么用？”
王为手机上这个计算器软件只有加减乘除这几个基本功能，王为大致给周曦解释了一遍，又演示了一遍刚才的操作。
周曦在王为的指导下再算了一次，得出同样的数字，而且她发现速度真的奇快无比。这就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科技的力量嘛！
后面周曦越算越快，不一会儿就把平时需要半个时辰的工作给做完了。绿在后面啧啧称奇，“公子，这个就是你们世界里的东西吗，果然好神奇！”
王为趁机和绿竹聊了起来，什么普通人就可以上天入地啊，普通人可以日行万里啊，普通人可以相隔万里聊天见面啊！
绿竹听的悠然神往，“公子，什么时候带我过去看看呗！”
王为尴尬笑笑，看了一眼周曦说：“我现在除了她谁都带不了！”
绿竹笑笑说到：“公子你不是可以带东西嘛，说不定哪天就可以了！”
王为无奈地说：“我现在能带的东西才五斤多一点，要能带人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绿竹用温柔的语气安慰王为，“公子，别担心，总有一天可以的！到时候你一定要带我去看下！”
王为看周曦没有拒绝的意思，就大方地答应了下来。
周曦把账簿给绿竹收拾，自己伸了个懒腰，憨憨地叫到：“总算结束了，最烦这个了！”随后发现王为的眼睛像是粘在了自己身上，咳嗽一声，娇嗔道：“你看什么啊，看你的采薇采菱去！”
王为收回目光，嘴硬地嘟哝：“又不是没看过！”
周曦脸一红，说不过直接威胁，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说：“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身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王为，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当然是直接……怂！
不过王为有点不甘心，直接对周曦说：“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