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人潮汹涌的大街上,我看到行人总会不知不觉地自问,一百个他们之中最优秀的人拥有最好的是什么?房子?车子?美女?幸福的家庭?诱人的职位?大笔的存款?还是精神上的富裕?
我想我是值得拥有那些优秀人所拥有的一切的,每个人都是上天赐予这人世的独一无二的礼物,但只有百分之十活出了自己的风采,我不要像那九十个人一样晃晃悠悠灰头土脸地过日子,我要挤进那百分之十的人当中,哪怕挤得头破血流,哪怕最后伤痕累累,但我绝不愿意从来没有参与没有奋斗过,那就像老天从来没有给过我生命一样可耻,我要向这个世界证明,我可以的!而这所有的一切,除了幸福的家庭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外,其它的所有都可以用钱来买到,或者说是可以交换到的。
我总得要做成一件事情,不然还不如现在就死去。
回到深圳后,我送了一位从前的同事一只价值三千多的戒指,并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她新买的两室一厅里,很快在另外一家医院又做了处女膜修补术,因为有了经验,知道怎么样避免发炎和怎么样更快地恢复,这一次,我只花了一个月便完成了手术的启动,恢复,和休养,张福荣那里,我跟他说重病的同学已经好了,但我的一个好朋友看中了一个不错的门面,我想和她合作以及正在商谈各种事宜,所以要过些时候才能回菩堤市,他在那边叮嘱我万事小心,每天一通电话互诉衷情,要是甜言蜜语有腐蚀作用的话,估计连接咱们俩的电话线早烂得一塌糊涂了。
终于有一晚,我觉得一切都差不多了,打电话给邓家庆,他陪我在饭店的露天咖啡厅喝了咖啡以后,带我到他家里了,叫我说对他的感觉,实话吧,说爱那是没边的事,但肯定有点喜欢,那是一种普通女孩子对有钱人的一种本能的好感和难以抗拒,这次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大道理讲什么精神沟通灵魂交汇的狗P话,我洗完澡后他很快也洗好了,出浴室时只穿了件白色内裤,听说穿白色内裤的男人有洁癖,他过来吻我,我逃避了一下,能感觉到自己的唇很冷,但他已经开始有些感觉了,慢慢地吻我,又熟练又老到,边吻我边褪去我的衣服,吻到胸部的时候,我的胸罩便离开我了,吻到我大腿的时候,我的内裤便离开我了,我一直紧闭着眼,想象他是另外一个男人,但他的动作与另外一个男人完全的不同,说心里话,邓家庆的准备工作做得还是很到位的,但可能是我心里对他没有什么激情,我就只能冷冰冰地感受他的手和唇如何从我身上的这个地方游离到那个地方,一点想回应的想法也没有,然后,我感觉到他有些失控了,听到他越来越狂乱的吻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我之所以能如此冷静地感受这整件事情,可能跟我现在的心态有很大关系,我现在是一个急功近利的人,但还不是一个十足虚伪的人,我装不了在对他没感觉的时候还对他迎合和兴奋,更装不了高潮,整个事情下来,除了刚开始有点疼时我轻叫了一下,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冲完凉回来,他很不可思议的样子问:尘尘,你?
我不看他,自顾自地钻进被子里,我知道他肯定看到了床上那紫红色的血花。
他突然紧紧地把我搂住,轻声而坚定地说:尘尘,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真的,太意外了,我一直以为你……。
我故意轻声而委屈地说:我只是谈过恋爱,但没有和男友做那个……
他钻进被子伸过手臂来让我靠在他胸膛,我能听到他的心怦怦跳,过了好一会儿,他温柔地问:这次回深圳办事吗?
我说:不是,有些想你,我只是过来陪你,过几天回菩堤市。
听了这话他显然非常开心,说道;你那小书店能赚多少钱啊?回深圳算了,想上班就找个安定的班上,不想上班就在家里呆着,要不在这边看看有什么你想做的事情,比如说开个什么公司,免得跑来跑去又辛苦又麻烦。
听到这话我心里动了一下,但没说别的。
现在,我又站在菩堤市了,又站在张福荣的面前,他是来向我说明分手的,因为有人检举他作为市府要员,作风不检点,我有些难过,虽然我不是很爱他,也没想过要嫁给他,但是想到是他先不要我,心里还是感到说不出的郁闷和压抑。我说:福荣,认识你是我的一件幸事,我也从来没有奢望过嫁给你,你能告诉我你想娶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吗?
他说:媛媛,我不想隐瞒,我非常喜欢你,可是我实在是无法下决心和一个在夜总会认识的女孩子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