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高阁对李江不停的嘲讽,让李江真的不想忍他这个家伙了,便拽着沈南晴避过左高阁走向一边,咬着牙问:“我能打这孙子吗?不揍他一顿,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那家伙太招摇了,沈南晴也是有些烦不胜烦,这也是她看不上左高阁的主要原因。甚至她巴不得李江现在把这家伙打得话都说不出来。
尤其是李江现在穿着这一身帅气的西装,要是能拿着一把机关枪把左高阁给突突了,那就太完美了。
简直就像电影里演的西装暴徒一样!
理智还是让沈南晴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对李江说:“你别冲动,虽然他很欠揍,但是打了,就有些不大好收场了。”
李江也能理解沈南晴的无奈,或许在左家与沈家的长辈眼中,左高阁与沈南晴都是很不错的年轻人,哪怕有这样的对赌协议也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游戏而已。
而沈南晴之所以找自己冒充男友,无非是让两家长辈改变这种观感,让两家长辈知道沈南晴是真的不想嫁给左高阁,这种行为姑且还可以理解。
但是找来的冒牌男友把左高阁给打了,这就很有可能会触怒左家,放弃所谓的对赌这种把戏,而对自己进行打压,而且沈家也绝不会帮助自己。
以自己现在的实力,不过是一个沈南晴对赌当中的棋子、工具人而已,根本不能与真正的资本相对抗!
毫无顾虑的痛扁左高阁的时候,也就是自己成为真正的资本的时候。
李江苦笑的摇了摇头,自己还是太弱小了啊!
左高阁见李江这幅样子,一副自傲的表情走上前来,轻蔑一笑:“认识到你和我的差距了吧?当代社会资本为王,没有资本你就是个为资本利用的工具人而已!你一个工具人,你觉着你能带给晴晴幸福吗?你不能,但是我能!”
李江瞥了一眼狂妄自大的左高阁,的确他说的有那么一些道理,毕竟是玩互联网金融业的,什么资本运作,工具人之类的概念信手拈来,可他真的有资本吗?
李江不这样认为,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我能不能不知道,但是你肯定不能!”
左高阁指着李江,对众人高声笑着:“这家伙还在嘴硬!我怕你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吧?不过也是你一个乡野村夫又怎么知道禁京左家,又怎么会懂得P2P懂得我在互联网金融圈的名气呢!还说我不能,可笑!”
他如此高声,就是摆明了想要李江在在场的众人面前下不来台,这也是他的主要目的,毕竟一个冒充男友的小农民自己要是都纵容的话,天知道沈南晴下回会找什么货色来恶心自己。
没错,左高阁就是认为沈南晴找李江是在恶心自己!
“这个事儿跟家庭条件,跟什么P2P没关系,哪怕你再有钱,你也带不给她幸福!”李江笑了笑轻声说道。
“呵,你也是个成年人了,竟然这么天真!是要跟我讲你们的“爱情”吗?”左高阁轻蔑一笑,在爱情两个字上语气加重,表明他根本不信什么男友的事儿。
“诶,你也是个成年人了,我说话你咋就不明白呢?我说的性福和你说的幸福不一样!你这人怎么非让我给你点的这么明白呢?”李江露出一副不忍多说的样子,佯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既然非让我点明,那我就多说两句吧。”
庆功宴上的众人也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李江说的幸福是哪个幸福,不由得看向了左高阁。
还未等左高阁来得及反驳,李江便拍了拍左高阁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一脸怜悯的说道:“兄弟,你肾虚!而且虚的厉害啊!”
声音虽轻但是却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露出惊愕的表情,虽然到了一定岁数,每个男人都会有一些肾虚的表现,可是左高阁还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啊,怎么可能会肾虚呢?
难道是,哎,年轻人啊,就是太过放纵了。
就连沈南晴都是一阵错愕后,羞红了双颊,她这才明白过来,李江说的幸福是个什么幸福,这家伙竟然拿自己开这种玩笑。
“你!你满口胡说八道,哼!果然是个乡野村夫,说话不离下三路,他是在污蔑我,我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怎么可能……”左高阁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肾虚那两个字。
众人忍不住看向了李江,左高阁说的没错,李江倒地是个农民素质自然不会太高,或许还真是污蔑,毕竟他又不是大夫,又没有给左高阁做个什么检查,怎么可能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人家肾虚呢?
倒是一旁的郑杰,脸上露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他觉着事情变得有意思了起来,毕竟对于李江的医术他是信心十足的。
“你最近是不是总觉着身体燥热,尤其是手心,脚心和心口偶尔感觉特别的烦热,晚上睡觉后腰出汗,睡醒以后便不再出汗?”李江沉吟了一下,又朝着左高阁的脸上看了一眼:“你这情况比较严重,可能一晚上得起来三四次,一来是起床上厕所,二来是把汗湿的被子换了,是不是?”
左高阁表情已经由不屑变成了错愕,因为李江说的每一个症状自己都有,他连忙说道:“你别瞎说!我谷歌过这是正常现象!”
李江再次一脸怜悯的拍了拍左高阁的肩膀:“兄弟,你得亏是用的那种不存在的网站,你要是用的千度,估计得买棺材啊!而且正常现象是对那些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你年纪轻轻的这是房事过度造成的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李江竟然说的是都是真的,左高阁竟然真的有这些病症,这些就是典型的盗汗、尿频,想来李江也不好意思挑明其他症状,估摸着应该也有。
这些症状对于从小在国内长大的众人来说,摆明了就是肾亏虚的象征,可一直在海外留洋的左高阁却不大清楚,只认为李江是在污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