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那就是假冒的,咱俩的关系总共也就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而已。”李江虽不知道郭筱筠就在不远处,但也连忙说道。
被李江这么一说,沈南晴哭的更加脆弱了,她流着泪不停的说道:“两年多前我孤身一人离家来到盛海,用了两年的时间孜身一人创立易凤轩。
足足两年的时间我都是一个人默默的为了自己奋斗者,一直到遇见了你,你我的生意相互依托相互扶持,我们一起共渡难关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沈南晴的两年过得十分的心酸,终于在赌期的最后一年多遇见了李江,李江给予了易凤轩太多的帮助,也给予了她沈南晴太多的帮助。
李江无奈的笑了笑,如果没有出现郭筱筠的话,他还真的有可能会喜欢上沈南晴。
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只装进去了一个郭筱筠而已。
站在远处愣愣的望着这里的郭筱筠,根本没有听见二人的详谈,只是听见了沈南晴叫出的那句“我不管,你是我男朋友。”也看见了两人犹如情侣般亲昵的动作。
她站在派出所门口愣愣的发起了呆,看着另一个漂亮女人从办公室也走到了李江所在的那个窗口,与李江说着些什么。
她的眼里同样是那么的焦急,虽然比刚刚那个女人理性一些,可那种眼神郭筱筠太熟悉了,那就和自己看李江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郭筱筠看着他们亲昵的聊天,关心的眼神,她默默的躲在了派出所门外,拿起了电话回拨了父亲的电话:“爸,我同意你说的话。我这边大概需要一个月芦花村就可以脱贫摘帽,到时候我就回禁京。”
“嗯,嗯,这段时间我只工作,尽量和他少接触。”
挂掉电话的郭筱筠,默默的流着眼泪离开了派出所,回芦花村去了。
见到去而复返的郭筱筠,陈富贵胆颤心惊的问:“姑奶奶,您怎么又回来了?”
“谁是你姑奶奶?我有那么老吗?”郭筱筠冷声命令道:“带着你的人去派出所自己说明情况!人带不回来我要你好看!”
派出所这边林清雅和沈南晴坐在张所长的办公室里,不断的哀求着张所长能够再好好调查一番,落实李江是正当防卫的证据。
张所长还未说什么反倒是,黎晨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来对着两女说道:“你们两个不要干扰我们工作了,关于李江殴打他人的这件事儿,我们已经做了翔实的调查!就算查个底朝天,也是李江先动的手。”
沈南晴低头默默的流出了眼泪,哀求道:“不可能的,李江怎么可能会主动动手打人呢。”
“怎么不可能!我告诉你们不要在干扰我们工作了,否则我就告诉陈富贵那边做一下法医鉴定,鉴定出点什么严重的伤势,这李江就不是进去今天的事儿了!”
似乎觉着黎晨的话有些多,张所长叫了一下黎晨的名字,示意他住嘴。
却不想林清雅抓住了黎晨的话,厉声呵斥:“你这是滥用权利!”
张所长瞪了一眼话多的黎晨,站起身来劝说道:“这事儿啊,如果不是我压着不让陈家人做鉴定,怎么可能会花钱调解了事呢?你们知足吧!对方的伤势你们是没有见,一旦做了鉴定这李江铁定进监狱!我们的工作你们不仅不支持,翻到不理解,还真是不识好人心啊!”
“你!”林清雅气急,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骂成了狗,不过这所长说话滴水不漏,让她抓不到任何把柄。毕竟做伤情鉴定是正常流程,现在对方并没有去做。
外面院子里内勤小王高声叫道:“张所长!陈富贵带着陈家人来了!”
只见派出所外陈富贵开着他的面包车,拉着一车瘸胳膊瘸腿的陈家青壮年步履蹒跚的下了车,紧随其后的是二三十个骑着电动摩托的伤势不那么严重的陈家男子。
他们的表情无一例外,那都是十分的悲壮。
毕竟村长陈富贵可与他们家家户户都利益相关,如果陈富贵因为郭筱筠拿到的那些证据被抓了进去,那么他们这些村民也得把那些曾经吃进去的给一点一点吐出来。
与这些相比,一点点医药费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他们原以为没有多拿到一分钱的赔偿,就已经足够屈辱了,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屈辱的,那就是他们居然要亲自上门来主动说明情况要求撤案!
包括李江在内的派出所里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林清雅连忙跑到张所面前问道:“他们要干什么?怕不会是要冲进来打李江吧?”
张所长也是有些纳闷的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应该没这个胆子。”
张所长轻咳了两声,走到了陈富贵的面前,问道:“陈村长,你这样带着几十个人把派出所围了恐怕不大好吧?有什么意思你可以直说。”
陈富贵倒是想把派出所围了,要求把李江立刻枪毙,可是他敢吗?
村里还有个母夜叉等着呢,一旦自己做的不满意,这坐在办案区里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他只能憋屈的皱着眉头,将手中的已经写好的一份情况说明以及一份撤案申请书塞进了张所长手中,然后硬生生的说道:“我们人都在这,还有什么手续要签字还是按手印一块办了!”
见陈富贵语气如此生硬的塞给了自己两份文件,张所长冒出的第一个年头就是:“现在李江拒不赔偿,这些家伙该不会是递的是要求处理李江的冤状吧?”
可他拿起那份文件,打眼一看便愣在了原处,惊讶了起来。
一份《情况说明》上面将当时发生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说的十分清楚,甚至主动说明了是他陈富贵叫人来打李江和郭筱筠的,李江是被迫还手,几十个陈姓村民都已经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张所长扭头看向了在办案区铁窗那向外张望的李江,看这家伙也是一脑门子问号,便直接问向陈富贵:“陈村长,这是给你们赔了多少钱啊?”
陈富贵一脸悲痛,张所长这话问的,简直太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