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江的叫声之后,韩淑云喜极而泣拉着李广山朝着声音的源头飞奔而去。
“我滴个乖乖,这孙子命真大!竟然还活着。”陈富贵忍不住感叹一声。
刘五海倒是没说什么,端着枪紧紧地跟了上去,因为他听得出来,那狼嚎的声音就是从李江那边传过来的。
现在很有可能李江还在危险当中!
不过刘五海并没有给陈富贵说,他知道这个胆小贪财的村长,知道的话多半是要跑的。
可一行人冲到了李江所在的那片草丛时候,却看见了至今难以置信的一幕。
那野狼竟然冲着李江翻着灰白的肚皮,舒适的发出着一两声哼哼,而李江的手则不停的在野狼的身上肚子上进行着揉捏推拿,按得舒服了野狼还会发出一两声极为满足舒适的嚎叫。
就像他们之前听到的一样。
李江这是在给野狼按摩?
狼会翻肚皮?几人虽很少见过狼,但是却知道狗翻肚皮就是在认输服软,想来狼也是差不多的吧。
陈富贵看到这一幕之后,顿时笑了起来,指着野狼说道:“这是狼?怕不是个哈士奇吧!”
刘五海端起枪对着那野狼,仍然保持着警惕,他轻声说道:“这就是狼!”
陈富贵撇了撇嘴:“是狼也是一只怂狼,李江这家伙竟然在给它按摩讨好他,想来也没有什么危险。”
韩淑云和李广山快速的走到了李江身边,嘘寒问暖:“孩子,你没事儿吧,怎么不接电话呢,可把我和你爸担心坏了!”
李江苦着脸看向了掉落一旁的手机,这是他刚刚与野狼搏斗时跌落的。
“妈,你觉着我能腾出手来接电话吗?”
李广山见李江似乎没有危险了,这才指着这匪夷所思的场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李江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伸手想要推开野狼,手上却不自觉地使用起了温氏推拿手,把这只野狼给按舒服了,野狼就不咬自己了吧?
李江只能将过程整理一番,将温氏推拿手去掉,讲了出来。
陈富贵听后,哈哈一笑说道:“这狼这么温顺,摸摸就不咬人了?那我也摸摸,我可还没摸过狼呢!”
其实陈富贵这种胆小如鼠的家伙,是断然不会主动起了摸狼的念头的,可见李江在那不停的揉捏着野狼,野狼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也就忍不住动了心。
可他刚刚伸手,碰到了狼的肚子,那野狼便猛地翻身,凶狠的朝着陈富贵伸出的手就咬了过去。
李江连忙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那野狼张开准备咬下的大嘴,便发出了一声舒适满足的嚎叫。
陈富贵连连后退两步,冲刘五海叫道:“快,开枪崩了它,这畜生还敢咬老子!”
刘五海摇了摇头说:“他们距离太近,猎枪是霰弹枪容易误伤。广山,你快去拿块肉,给它,让他离开李江就行!”
“肉来了!”
只见周欣兰一手提着一只土鸡,就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其实她是听着狼嚎听得最清楚的人,只不过她根本不敢开门离开安全的堡垒,这会儿听见了说话这才抓着两只土鸡跑了过来。
将那土鸡朝着丛林里一扔,此时的李江也停下了手中的揉捏,那野狼立刻便朝着那两只土鸡猛扑过去。
随后听着两声鸡的惨叫,连带着野狼和鸡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周欣兰有些心虚的冲李江说:“我以为你走了,狼是冲我和咱们的土鸡来的,所以一直没敢开门……”
李江丝毫不在意的说道:“没事儿,那可是狼啊,不敢开门是正常的。”
几人散去之后,刘五海还不停的回忆着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一个人怎么可以通过按摩挠痒痒就能制服一只狼呢?
难不成是自己老眼昏花,那真的只是一只哈士奇吗?
可是它扑杀土鸡的动作,分明就是一只野狼啊!
第二天,整个芦花村便传出了李江给狼挠痒痒就制服了一只野狼的故事。
这个故事传的不少抱着孩子的小媳妇,都忍不住的向往的脸红了起来。
听说城里确实有个职业叫催乃师,按了就不涨乃,自己也舒服了,孩子也能吃饱了。
李江大清早起来,到自家地里给药材和蔬菜土鸡喂灵泉的路上,也偷偷地听了一耳朵,有些话听得他都面红耳赤了起来。
回想起脑海当中的温氏推拿手,似乎也有着通经络治疗涨乃的功效。
李江嘿嘿一笑,这个似乎可以当成一个额外业务。
这些闲话听得李江心里痒痒的,总想找个人试一试自己的催乃推拿手,可找了半天也就周欣兰一个能下手的。
李江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周欣兰太热情了,热情到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光是给菜地,药材地灌溉灵泉,就已经花费了他半天的功夫,下午还要给几百只土鸡喂食灵泉。
李江不由得感叹起了劳作繁重,可是谁让灵泉的秘密太过核心了,让别人进行灌溉根本就不放心,可自己灌溉的话又太贵了。
这几日自己雇来干农活的庄稼汉都忍不住的揣测了起来。
“这李江就是运气好,挖了几棵野山参就发了家,碰见个野狼都是涨乃的野狼。你瞧瞧又来了,又在那拿个小水壶挨个菜苗浇水。”
“你懂啥?人家李江可是大学生,人家管这个叫体验生活!随便洒洒水就算这地是他种的?那还要咱们干什么。”
“少说两句,走过来了,又不是少给咱们发钱了。”
李江提着洒水壶,走过了这几个正在药材地里除草的村民,这几人顿时停了嘴,冲着李江嘿嘿的笑了笑。
李江看了看自己手里用来浇花的洒水壶,顿时也觉着自己像是个神经病,自己几十亩的地,拿个洒水壶浇水也太傻了。
想着,李江脑子里便冒出了一个想法。
我要挖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