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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太古囚族(上)

翌日醒来,阳光媚好,早已照得洞内一片金光灿灿。

蚩尤饱睡了一觉,精神奕奕,见烈烟石依旧如泥人似的坐在洞角,脸色苍白,眼圈淡青,神容极为憔悴倦怠,只道她苦思了一夜脱困之计。

正待说话,忽听“啪”地一声,从东面洞口抛下一块巨大的鹿腿,鲜血淋漓,抬头望去,那双头人手上倒提了一只牛角鹿,指手比画,“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话,似是分与他们早餐。

蚩尤早已饥肠辘辘,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将鹿腿架在灌木上,掌心聚气为火,翻转炙烤,过不多时,焦香四溢,食指大动,不管肉中血丝犹在,便撕扯下半边狼吞虎咽起来;余下那半边又翻转烧烤了片刻,等熟得透了,才抛给烈烟石。

烈烟石一日一夜未曾进食,闻着香味,方觉腹内空空如也,撕下鹿肉,默默地吃了几口,心想,被这二八神人困于此处,也不知何日方能离开?若被囚禁百八十年,难道这百八十年都要如此刻般,与这男子同居一室,相对而食么?呼吸若堵,越想越是锥心恐惧,胃口全无。

见她蹙着眉尖怔怔出神,脸上突然滑下一道泪水,蚩尤微微一愣,想起当日在寿麻国河边,晏紫苏吃着自己烧炙的兔肉时也是这般神情,心中登时痛如尖刀剜绞,蓦地抛掉手中的骨头,跃起喝道:“上面的双头怪听着,就算蚩尤爷爷砍了八斋树,你们关了我一日一夜,也当够了。再不放我们出去……”

话音未落,气浪狂舞,那八个树妖突然急冲而下,蚩尤眼前一花,双臂陡然被两条粗如婴臂的铜索捆住,接着“叮啷”脆响不绝,周身又被六条铜索纵横缠缚,蓦地朝前一紧,踉跄奔跌,险些撞到那中央石柱上。

八人速度极快,力量又狂猛之至,可谓迅雷不及掩耳。几在同时,烈烟石亦被八条铜索五花大绑,瞬间锁钉在石柱上。

两人惊怒喝骂,奋力挣扎,脚下虽能在两丈的距离内奔冲回转,双臂所缚的铜索却紧紧地钉入石柱的锁扣之中,生根似的抽脱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八个双头巨人翻身跃回洞口。

阳光移转,时近晌午,蚩尤骂得口都干了,那八人只是不理。八道铜索也不知是什么混金制成,奋尽真气,也不能震裂分毫。心中愤怒悲沮,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这八个数精劈成柴火,烧成焦炭。

灵机一动:“是了!震不断这铜索,难道还震不断这石柱么?”当下回身急冲,一脚重重地猛踹在石柱,“砰”地一声闷响,半身酥壁,那石柱却仍巍然不动。

蚩尤心有不甘,大喝着接连回踢正踹,轰隆连震,洞内泥土簌簌不绝,石柱上又掉落了许多石片土块,露出一组模糊的图象来;目光瞥处,又惊又奇,失声道:“八郡主,你瞧瞧这是什么!”

烈烟石只道他说的是石柱上那组**的男女图象,脸颊如烧,嗔怒羞恼,眼角却忍不住循声转望,只见那石柱上赫然刻画着一男一女盘腿坐地,周身被八条铜索所捆缚,就连那铜索缠缚的方式、位置也与他们一模一样!

两人对望一眼,心中陡然一沉,昨日来的猜测似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印证。此图必定是从前囚禁洞内的犯人所刻!

原本还存了一丝侥幸,觉得那二八神人对战时既然未下杀手,多半只是想惩戒一番,过上十天八日便自会将他们放了;到了此刻,才知这八个树精敢情真要将他们囚困于此。

壁上的文字乃蛇族古篆,当是太古囚犯所留。也不知这数千年来,这八个树妖究竟于此囚禁了多少男女?其中又有多少人得以逃出?越想越是惊疑骇怒,冷汗涔涔。

事已至此,只有竭力一试了。蚩尤沉声道:“木生火,火克金。八郡主,你我合力,必可烧断这铜索!”不容分说,双手抵在她后背上,将真气滚滚导入。

烈烟石身子一颤,苍白的俏脸登时酡红如醉,自小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裸露的背脊被他手掌所贴,宛如两团烈火熊熊烧遍了周身。

若换了平时、换作旁人,她早已恼羞成嗔,将其一掌震飞到九霄云外;但偏偏对这疤脸少年,心中嘭嘭狂跳,酸软无力,竟不知是惊是怒是喜是羞。

蓦地闭上双眼,敛神聚念,掌心赤光冲舞,陡然化作紫火神兵,徐徐切割铜索。

“滋滋”之声大作,火星四舞,混金索由青黑转为彤红,又从彤红转为炽白,青烟直冒,热气蒸腾,过了一刻来钟,两人身上的八道铜索都已变得刺烫难耐,而那混金索却依旧巍然如初。

两人咬牙反复试了几回,身上灼伤累累,却始终不能奏效。

眼见日头西移,一日又将过去,烈烟石惊恼无计,指尖颤抖,突然崩溃似的尖声大叫起来,紫火神兵发狂似的劈斫着铜索,火光爆舞,气浪四炸横飞,泪水沿着脸庞汹汹流下,犹如冰山乍融,春江怒涌。

蚩尤从未见过这冷漠矜持的火族郡主如此失态,一时惊愕不知所措,低声道:“八郡主?八郡主?”连叫了几声,见她满脸玉箸纵横,神色恍惚,生怕她狂乱自伤,奋力从背后将她抱住,喝道:“八郡主!我们再想其他法子,定有其他法子可以离开此地!”

烈烟石被他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心底那累积了许久的恐惧、愤怒、惶惑、悲伤……却如火山岩浆滚滚冲爆,浑身发抖,失声大哭起来,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至亲之人的抚慰下,备觉自怜伤心。

泪珠接连不断地滴落在蚩尤的手背上,灼烧如火,他心中微微一疼,忽然又想起了当日火山腹中交错的刹那,她那轻烟般消散的泪水,和唇角淡淡而温柔的微笑;呼吸若堵,双臂不由陡然一紧。

但几在同时,眼前又闪过晏紫苏的如花笑靥,蚩尤心中大凛,立时又将手臂松开,朝后退了半步,收敛心神。

烈烟石亦如梦初醒,泪珠顿止,耳根火辣辣地一阵烧烫,不敢转头看他,想到刚才脆弱之态,更是羞恼窘迫,恨不能钻到地缝中去。

两人默然分立了片刻,尴尬无言,过了半晌,蚩尤才道:“铁杵磨针,滴水穿石。这铜链既是以火炼制而成,必可以火熔断,我们一时半刻磨它不穿,便多磨它几日。”

烈烟石点头不语。

当下两人重又掌背相抵,激化紫火神兵,徐徐磨切混金铜索。到了深夜,那婴臂粗的锁链终于被磨开了一个三根发丝粗细的口子,两人却已累得精疲力竭。

按此估算,要将铜索完全切断,至少也需一年半载。但即便能挣脱铜索的束缚,也不过形如昨日,要想从八个树妖的眼皮底下逃脱,又谈何容易?

蚩尤与烈烟石都是外冷内热、骄傲好胜之人,心高胆大,面对任何凶悍强敌,从不曾畏缩屈服,但受困此洞,面对这八个打不趴、逃不脱的树妖,面对这斩不断、烧不穿的铜索,心底竟涌起从未有过的惊骇懊沮,几近绝望。

两人饥乏交困,再也支撑不住,双双倚柱而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铜链横连其间,在夜风中叮当脆响。

月光如水,石壁如霜雪,烈烟石垂眉凝视着那斜照在地上的影子,心中空茫迷惘,五味交掺。难道命运便如这条锤不烂、砍不断的锁链,任由她如何挣扎反抗,却注定要与这少年紧紧相连?又或者,命运便象是这八面临风的山洞,似乎有许多出口,咫尺相隔,却偏偏无路可选?

心乱如麻,转眸望去,蚩尤正仰头望着石壁,怔怔地想着心事,猜想他必是在牵挂着那妖女,心底登时一阵如割的酸楚,闭上眼,脸颊烧烫,烦乱已极。

却不知蚩尤正想:“此处既然是囚禁太古罪民之地,数千年来难保没有人逃脱。可惜这壁上的蛇形古篆一个也识不得,否则或许还能瞧出些端倪。”心中不由更加想念起拓拔野来,若他在此,当可辨认一二,想出脱身之法。

又想:“是了,辨别不出文字,看图便是。那些罪囚在壁上刻画了这么多人图,其中或许便有挣脱这八道铜索的法子。”精神一振,转头凝看柱上的图形。

石柱高八丈,直檠穹顶,下方两丈内刻了数十个人图,除了那男女**的淫图,便是先前所见的、被八道铜索捆缚的囚人图。

那些淫亵图象,蚩尤自不理会,只留神细看囚人图象。扫望片刻,发觉每组图中,男女罪囚的姿势恰好彼此相反,若男囚低垂右手,举起左手,则女囚必低垂左手,举起右手;而其指尖、脚掌又往往相抵相连。

蚩尤心中一动,难道此中又有什么深意?端详半晌,却瞧不出所以然来。仰头上望,月光照在石柱上,光影班驳。不知在那些凹凸不平的柱面之下,是否还覆盖了其他图文?

当下陡然抄足上冲,真气鼓舞,接连猛轰在石柱上。

“嘭嘭”连声,土石炸裂,蒙蒙如雨,烈烟石吃了一惊,转头上望,那石柱上赫然又显露许多人图来,密密麻麻地环柱而刻,或坐或立,姿势各异。

蚩尤精神大振,气刀如奔雷呼啸,碧光纵横,所到之处,土崩瓦解,石柱、四壁剥落得越来越多,渐渐露出本来面貌。

那八个树妖听见声响,探头来看,“叽里咕噜”地议论了一番,也不理会,又打着呵欠各自去了。

尘靡飞扬,石砾遍地。四壁上果然也刻了不少人图,但高低错落,毫无顺序;蛇文古篆东一块、西一片,夹杂其间,似是随意涂鸦,勾刻而成。

蚩尤站在月色里环首四顾,隐隐之中觉得必有玄奥,苦思冥想,时而盘坐沉吟,时而徘徊绕走,直到晨鸡唱晓、朝晖斜照,却始终不得其解。

烈日当空,大地如烤,四周热气蒸腾,水光似的朦胧摇晃着,就连狂风刮来,也象是火焰在扑面焚烧。

太阳乌嗷嗷欢鸣,对此炎热气候甚是惬意,晏紫苏却香汗淋漓,唇干口燥,喉中直欲冒出烟来了;骑在延维的蛇身上,凝神四眺,遍地黄沙石砾,远山参差,光秃秃一片,别说任何山泉、小溪,就连树木花草也瞧不见半株,心下大为失望。

当下“哼”了一声,道:“老蛇囚,你说的狼泉在哪儿呢?再找不着,我可就只能喝你的血啦。”

延维双头齐晃,道:“吾之血现已沸如滚油,仙子饮之,必伤脏腑,不可,不可也。狼山距此不过十里,其泉冰冽甘甜,饮而忘忧延年,岂不美哉?仙子少安毋躁可也。”

晏紫苏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道:“好,姑且再信你一回。过得十里,如果还喝不到泉水……本仙子或许还可忍受,但你体内的‘噬骨千合虫’忍不忍得,那可就说不准啦。”

延维干笑两声,蛇躯急速摆动,飞也似的朝远山游去。

自从昨日延维带着晏紫苏冲入火山之后,岩浆分涌,热浪怒转,霎时间便将他们吸纳一个狂猛炽热的涡旋之中,再睁开眼时,身在半空,狂风炙烈,下方便是这片广袤无垠的酷热荒野。

原以为苍梧之渊再大,也不过是幽深山壑,不想竟是一片茫茫天地。延维自称知道那二八神人将蚩尤囚禁在了苍梧崖下,但找了整整一日,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浑无“苍梧崖”半点头绪。眼下饥渴困乏,惟有先找水源解渴歇息。

热风呼啸,沙飞石走,犹如黄潮橙浪,层叠汹涌。晏紫苏汗珠转瞬即干,肌肤、衣裳上俱已凝结了一片晶莹细微的盐末,宛如白沙。她遍历大荒,去过诸多炙热之地,但与这里相比,简直凉快得如同北极了。

眼见四处荒无人烟,连野兽的尸骨也见不着半个,心下狐疑,忍不住又道:“老蛇囚,你说苍梧之野是太古以来囚禁罪民的秘地,怎么咱们走了这一日一夜,也没瞧见半个人影呢?”

延维摇头晃脑道:“苍梧之野者,九黎之囚也。地分九丘,此处为炎狼之丘,所囚之民为太古狼族之裔也。因酷热难耐,故常居于地底,昼伏夜出。”当下一边急速游走,一边将此地的由来、典故一一叙述。

原来太古2565年,蛇族帝尊伏羲与圣女娲打败其他十一族后,一统大荒,定元“太极”。

为了避免从前各族的战乱纷争,伏羲大帝将十二部族按五行属性重新划分为金木水火土五族,杂错融合。而原先十二族的圣兽熊、牛、虎、兔、龙、蛇、马、羊、猴、狼、鹰、象则被封为十二生肖神兽,与五行搭配,作为甲子纪年。太极元年即甲子年,又称金熊年。

龙族、狼族、鹰族、牛族的四大帝尊不服新制,重又起兵造反,四海响应,战火连天。

但短短三个月间,各族盟军便被伏羲一一击破,水神康回等各族凶神、恶兽被封印于昆仑山下;最为桀骜不驯的龙族,被举族流放荒外;熊、牛、虎、马、羊、猴、狼、鹰、象九族中凶顽显贵则被流放至苍梧之野,天下自此平定。苍梧之野亦因此被称为“九黎之野”。

延维道:“昔水神康回撞断天柱,水淹昆仑,天下苍生十亡其三。天柱所裂之地,是为苍梧,世间穷山恶水,莫过于此。伏羲帝囚九族罪臣于此,乃罚其自食其果,世世代代永受此苦也。”

晏紫苏格格笑道:“原来伏羲、女娲帝的脾气这么大,难怪你偷吃了八斋果,要受数千年的山镇火烧了。”

延维脸上不悦,愤然道:“吾乃‘借’耳,非‘偷’也!安可将吾与九黎罪民相提并论哉……”

话音未落,忽听“轰轰”连震,沙土如巨浪喷炸,号角大作,无数人影从地底急冲而出,穿插飞掠,霎时间将他们团团围住,怪吼怒啸声震耳欲聋。

沙雾蒙蒙,放眼望去,至少围了数千人,个个魁武雄健,相貌奇伟,眼睛细长,颧骨极高,满脸暴戾多疑之色,服装各异,兵器不一,胸膛上却都以青砂纹了狰狞的狼头图案,瞧来杀气腾腾,倒象是围住猎物、将欲一哄而上的狼群。

晏紫苏心下大凛,料想这些人必定便是狼族后裔了,暗抓银针、蛊粉,笑道:“老蛇囚,你不是说他们昼伏夜出么?让我猜猜,这里穷山恶水,草木不生,这些狼族囚民定是听说今晚可以煮上一大锅蛇肉羹改善膳食,所以才这般欢天喜地,顶着大太阳出来。”

延维两颗头颅四下转动,殊无半点惊惶之色,嘿然道:“非也非也,彼等得闻伏羲帝座下的第一神巫前来探监,特前来供迎大驾耳。吾等不必再行十里,即可饮狼泉,啖牛肉也!”说到最后一句时,腹中咕咕作响,馋涎狂吞。

狼族群雄见他们不应答,哇哇怒吼,围在最前的数十名狼族蛮人挺矛操刀,抢先冲了上来,被太阳乌尖啸着拍舞巨翅,炎风狂舞,扫荡得踉跄奔跌。

剩余的狼族群雄更为恼怒,纷纷大吼着如潮涌来,长矛破空怒舞,箭石纵横,势如狂风暴雨。

延维忽然纵声激啸,长尾横空横扫,“轰轰”连声,气浪滚滚冲涌,掀卷着漫天黄沙,犹如狂潮怒浪,朝四周席卷奔腾。

人影翻飞,惊呼连连,数百名狼族蛮人登时被震得四散飞摔,后方众人亦跌落翻滚,远远地爬起身,惊怒交迸,虎视眈眈地瞪着两人,不敢再贸然上前。

晏紫苏又惊又喜,虽知延维法力通天,想不到真气也这般强猛,放之大荒,能敌其者,只怕惟有青帝、白帝等寥寥数人。心下旋即又是一凛,自己虽已将所有蛊毒尽数加诸其身,以他的修为,也未必能完全制住。右手摸了摸乾坤袋中的“火风瓶”,又默念了一遍那封印诀,牢记于心,以防不测。

思忖间,延维声音陡然一变,雷鸣震耳,袅袅回荡,象在说话,又象在唱歌。狼族群雄脸色齐变,眼中尽是惧怒之色。

一个斜披狼裘的白发老者大步而出,朝延维行了揖礼,高声说话,音调古怪,词语艰涩,似是上古语言。饶是晏紫苏聪明伶俐,精通各族方言,凝神辨听了片刻,犹自云里雾中。

延维又摇头晃脑,铿锵顿挫地说了一番怪话,狼族群雄神色越来越是奇怪,惊疑、狂喜、感激、敬畏……交叠纷涌,张大了嘴,面面相觑,石人似的动也不动,鸦雀无声。

狂风怒号,炎沙飞舞。过了半晌,人群中有个秃顶汉子突然哇哇大哭,跪倒在地,朝着两人咚咚磕头,余下众人亦似如梦初醒,纷纷抛去兵器,伏地拜倒,高声狂呼,满脸泪水纵横,敌意尽消。

晏紫苏大奇,道:“老蛇囚,你到底说什么了?”

延维两头摇晃,脸上尽是欣然得意之色,道:“安用说耳!吾乃延维大神也,拜我而飨者,可得天下也。彼等虽乃罪民,吾之大名,亦如雷贯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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