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是2127年12月20日,下面播报早间新闻。由世界13个国家组成的医学专家组经过五年的不懈努力终于攻克了“癌症”这一世界性的医学难题,由专家组研发的治疗癌症的新药“KCL1”经过二年的临床试验获得巨大突破......嘈杂的电视机声音将贺佑吵醒,揉着胀痛的头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电视新闻里面播报的新闻内容以及时间。“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贺佑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一阵阵发懵。这是他尘封在记忆中那十三年前的家,看着新闻播放的内容他记忆犹新。这个所谓的癌症新药开始的时候效果非常显著,但是在十一月二十一号开始正式生产并投放使用后的一个月,也就是12月21日却发生了变故。“KCL1”这种治癌新药并未彻底杀死癌症病毒,却使得癌症病毒发生变异,被治疗的人变得像得了狂犬病一样疯狂的攻击身边的人,被咬死和咬伤的人同样被迅速感染,于是这个世界彻底乱了。一个个家庭破碎,政府失去了作用,警察和部队自顾不暇,这个世界彻底走到了尽头。贺佑在末日来临后颠沛流离的挣扎了十三年,已经混的不错的他在一次未知遗迹探索时发现了一块精致的玉石,刚刚拿到手不想却触动了遗迹中的机关,与他一行的八个人无一幸免。“今天是新药投放使用的第29天,也就是说明天就是病毒彻底爆发的日子了。”想到这里贺佑打起精神站了起来,环顾着这个150多平米的屋子,想着如何应付明天即将到来的灾难。仔细的思虑一下,贺佑先拿起电话打给了1000多公里外老家的父母,他把明天即将发生的灾难告诉了父母,并将度过初期灾难的注意事项说了一下,不管他们信不信也好警惕一些。挂断电话后贺佑迅速的穿上衣服出门。开着他那辆老掉牙的面包车到了银行将银行卡里面仅剩的两万块钱全部取了出来,从银行出来后直接开车到了五金市场。切割机、电焊机、钢板、钢筋等等工具和材料买了一大堆,用面包车运回去搬进家里之后再次开车来到一家大超市。各种速食、高热量食品、米、面、粮油、纯净水、新鲜蔬菜和脱水蔬菜又是买了一大堆,在超市送货车的帮助下都拉回了家里。看着屋子里满满的物资贺佑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挺得过末日初期了。在搬运物资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这幅对比重生前那无比虚弱的身体让他很是苦恼,本来预备买几套大型的健身设备,可是目前的这些物资已经将他的积蓄耗费的所剩无几,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整理完购买的物资之后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他开始着手改造自己屋子,好在末日初期更安全的生存下去。贺佑的家是小区高层的8楼,一梯两户,对门是一对做生意的小两口,白天基本不在家,晚上也要很晚才会回来。入户门到楼梯道中间还有一层厚实的钢板防火门,贺佑打算从这扇防火门下手,在末世开始的时候对门的小两口可能也会感染病毒,毕竟做生意接触的人比较多也比较复杂,他要让整个8层变成他的据点。贺佑起身将在五金店购买来的物资整理了一下,将需要的物资搬到楼道里。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折腾之后终于将这扇防火门改造完了,贺佑在防火门上面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口,既可以看到楼道里面的情况又很安全,在原有门锁的基础上又加了几道锁,及时是正常人也不能从外面打开何况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丧尸。改造完防火门贺佑又将家里入户门加装几道门栓,同样的在门上安装一扇可以关闭的小窗子。将该准备的都做完后贺佑锁好门开始了自虐,他要尽快锻炼好这具无比虚弱的身体。俯卧撑、仰卧起坐等等一系列下来后贺佑已经累得瘫在了地上,哪怕是动一根手指都是奢望。在这无比虚弱下贺佑爬到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末世后......啊...救命啊...凄惨的叫喊声将贺佑从睡梦中惊醒。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拖着因锻炼过度而疼痛的身体走到卧室的窗前将窗帘打开一条缝隙向外望去。小区路边的草坪上一个倒霉女人被感染者按倒将她的右腮撕了下来,露出了白森森的牙床,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徒劳的挣扎。小区里面再也不复往日的宁静祥和,到处都是慌乱逃跑的身影,后面还有几个衣衫褴褛的身影在追赶。他们行动僵硬却十分有力,目光呆滞却充满了嗜血的红芒。失去血色的脸上一条条青黑色的血管鼓起变得狰狞可怖,因病毒导致变异的牙齿犹如一颗颗尖刀一样,没人会怀疑这幅牙齿可怕的破坏力。...救命啊...凄惨的叫喊声将贺佑从睡梦中惊醒。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拖着因锻炼过度而疼痛的身体走到卧室的窗前将窗帘打开一条缝隙向外望去。小区路边的草坪上一个倒霉女人被感染者按倒将她的右腮撕了下来,露出了白森森的牙床,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徒劳的挣扎。小区里面再也不复往日的宁静祥和,到处都是慌乱逃跑的身影,后面还有几个衣衫褴褛的身影在追赶。他们行动僵硬却十分有力,目光呆滞却充满了嗜血的红芒。失去血色的脸上一条条青黑色的血管鼓起变得狰狞可怖,因病毒导致变异的牙齿犹如一颗颗尖刀一样,没人会怀疑这幅牙齿可怕的破坏力。贺佑知道这是初期的感染者,虽然行动迟缓笨拙却不知疲惫同时力量是成年男人两倍之多。而且感染者的嗅觉和听觉也因病毒变得异常灵敏。贺佑同情的看着被感染者追赶的人如果不出意外他们逃脱不掉被感染者吞吃同化的命运了,而面对数量越来越多的感染者贺佑也是爱莫能助。同时他想起了远在老家的父母,一天的时间根本来不及赶回老家。希望父母能够在接到他电话后有所准备。收拾起这些思绪后,贺佑回到装物资的房间里面找到一根截好的钢管,将一把长约30公分的尖刀的刀柄套在钢管的一头并且固定好做成一把短矛。在灾难初期他没有那么出色的身体,哪怕有重生前的搏斗经验也是眼高手低罢了。拿着自制的短矛,贺佑将入户门打开走到了对门。到了门前用力握了握手里的短矛,轻轻将耳朵贴在对门的入户防盗门上面,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他又退后了一步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突然传出了一声嘶吼声而后伴随着抓挠防盗门的声音。“早就听说对门那个男人的母亲得了胃癌,用KCL1治好了,看来也没能幸免,就是不知道那对小两口在没在家。”贺佑自言自语的嘟囔了几句转身回到了家里。到厨房在冰箱里翻找出一块冷冻的生猪肝,拿着猪肝走到对门的门外将猪肝放在地上有检查了一下楼道防火门确定锁紧后再次回到家里将自家的防盗门锁好。打开防盗门上面做好的观察窗,放在对门门前地面上的冷冻生猪肝慢慢融化,猪肝里面的猪血流了出来。对面防盗门传来了更加剧烈的拍打和抓挠声,感染者对血肉的味道格外敏感,这猪肝融化后流出的猪血的味道传进了对面,使得感染者更加疯狂。对面的防盗门在感染者无数次抓挠中幸运的碰到了开门的把手,防盗门打开了。感染者疯狂的趴在地上抓起猪肝塞进了嘴里,锋利的尖牙切开了猪肝,猩红的猪血顺着感染者的嘴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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