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等他们联盟了,我们再去吗?那才是虎入狼群。”副驾驶的阿俊又是白了冷战一眼:“什么脑袋?猪脑袋。”
“李俊,什么意思?怎么处处和我斗嘴?”
“你看你,自作聪明的蠢货,还...?”
“好了,好了...”何驹劝开他们两个吵嘴皮子:“你们两个少吵两句,看来得把你们分开。”
“哈哈!”袁霸笑了笑:“有的时候增加点气氛也行,但要注意什么情况下。”
到达云海塔后,沿着云海塔南方向大慨两公里便是一座山,叫骑士山。只是远远眺望,山峦起伏,好像一个骑士骑着马儿一样的立体图,便称之为骑士山,此山海拔500米,远远高过此山而看不到被云雾掩盖山顶的便是阴山,估计在千米以上。
晚上八点。两辆小客车已经到达了云海塔地区范围,袁霸便派一组前去打探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进入云海塔。
“不用了,就住平房吧。”这次袁霸没有住高级宾馆,而是住在了不起眼的旅馆,其一为掩人耳目,其二避免免与金浩天的人不约而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对于冷战来说简直是恶梦的一个开始,狄眼龙额头上的黑窟窿,在枪林弹雨中倒下的人,可斯拉岛特警那依恋不舍的表情,仿佛生与死就在一瞬间就阴阳相隔了。让他更加领悟到何驹的那句话:“我们一直都在生死线上徘徊,站在了刀尖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完成任务的前提下,必须保住命。
“怎么?又想今天的事?咋就有妇人之仁呢?”刚刚冼完澡的阿俊走了出来,见冷战又在抽烟,便说道。
“妇人之仁?”冷笑了笑:“只是我觉得那特警死得很冤,好好的事不做,干嘛做特警?”
阿俊摇了摇头嘲笑着:“得了吧,当初你不也是想做特种兵吗?怎么?现在怕了?”
“怕,是有点怕,但怕又有什么用?回去还不是一样的挨枪崽?我应该向你学习,天不怕地不怕的。”
“向我学习?”
阿俊怪异的看着冷战:“喂,你好像话中有话吧,该不是说我行尸走肉吧?”
“我可没这么做,这可是你说的...”冷战得瑟道:“不过你泡妞那么厉害,不像是行尸走肉嘛,嘿嘿!”
阿俊横了冷战一眼:“傻逼逼的傻鸟,我们一直都是刀尖上的人,与行尸走肉区别不大,唯一的就是在有生以来,该快乐就快乐...”
冷战嘲笑一声:“所以你就天天玩女人?”
阿俊漫不经心道:“个人嗜好,懒得理你,睡觉。”
冷战显得不淡定了,真的好想快点结束这场危机四伏的生死游戏,恐怕连死了都没有人收尸,是多么恐怖的游戏。但每次有所退缩的趋向之时,闭上眼睛回忆了起来:“战儿,你是冷静的冷战,战略的战...”
冷战从小就是个顽皮捣蛋又不失灵气的孩子。到了十一二岁了,学习一塌糊涂,整天玩刀弄棍的,搞得村庄的小孩父母隔两三天来告状。父亲冷军看着玩劣成性,还有点叛逆的小冷战无奈的直摇头。
经过父母商量,决定将他送上峨眉山的白眉大师,好好的管教管教他。
“我的名字叫冷战,冷刀的冷,战斗的战。”当初白眉大师问冷战的姓名,冷战却答。
白眉大师诧异看了冷战一眼,然后又闭目养神:“不对,不对,你不是冷刀的冷,战斗的战,你是冷静的冷,战策的战。”
童真无邪的冷战却发笑:“我已读过小学五年级了,寒冷,冷静,冷刀都是这个冷呀,想说哪个就哪个?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那你为何要说冷刀的冷?战斗的战?”白眉大师并没有等冷战回答,因为他比冷战还要清楚,便说道:“从今天起,你不是冷刀的冷,战斗的战,而是冷静的冷,战略的战...”
“好吧,师父。”当时年龄还小的冷战并不知道师父的真正函意,直到白眉大师临终那时才明白。每个人面对万物是由心为生,如果常把“霸道”或“脆弱”挂在嘴边,那么以后的路便是一条霸道或脆弱之路。
霸道之路容易作死,脆弱之路容易撞死。而冷刀,战斗就是霸道之路,冷静加战略才是你冷战必须做到的。
“天不会刻意去冤枉一个人(冷战的两次冤狱),天必然有重任托负给那个人,战儿,要记住,你是冷静的冷,战略的战...”白眉大师喜欢看天文八卦,观人面相,信者则有,不信则无。但冷战的处境却是在白眉大师的预料之中。
“是,我是冷静的冷,战略的战...”除了伤感之外,更多的是给冷战增添了信心。
幸得冷战通风报信,汪洛琪等特警队及时的赶到第一山丘,才让玄舒,范陈雄鹰的蜻蜓特警队免受突袭而阵亡。而獠牙敢死队的雇佣兵在作战能力跟铁鹰特种兵部队有得一拼,火力强悍,而且是有备而战,就此让獠牙敢死队逃脱,还抓走了一人。
汪洛琪与玄舒都敞开了身份,但令汪洛琪不解的是,可斯拉岛国的蜻蜓特警队负责人范陈雄鹰却拒绝与Z国合作,两国之事,各为其主,不能强求。
当晚完成剿灭任务后,汪洛琪就将一切情况报告于任海东,尤其是狄眼龙的“幕后人”麦丹红做了详细说明,极有可能是为所谓的“为父报仇”,一定还会在Z国边境兴风作浪。
“麦丹红?麦冬的女儿?伤亡九十余人,武器不在天狼古城?金浩天...?”一提起麦冬,任海东深叹一声。麦冬对任海东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他们同是ZY两国边境江州效区万乡村庄的人,而且还是好朋友。
区别在于麦冬的父亲是Y国人。二十年前,YN军几番几次的在我国边境上作恶,当时任海东和麦冬正是边境的战士。在一次执行任务时,两人一一被抓,经过严刑拷打,麦冬以父亲是Y国为由投靠了YN军,出卖部队,而任海东却是死里逃生捡回了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