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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岱看着懒胖不由得问道:“为什么不告诉那些乞丐,这的地址?”
懒胖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说道:“这里有不是仅仅只有我们三个人买板蓝根,我们要留下来,这些事情,是必须要保密的。话说,哥您不会和他们说吧!”
白岱笑着说道:“我没有那个闲心,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其实比你更想要早点确定留下的是哪五个人。对了,你有没有兴趣学习认字?我听饺子说,你们都是不识字的。”
懒胖闻言,开心的问道:“您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白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了,你和黑炭,还有排骨,我已经确定要把你们三个留下来了。但是你们不要和别人说,虽然他们要是不傻,应该可以猜到,我对你们很满意。所以我打算叫你认字,然后你看看黑炭和排骨想不想,他们若是想认字的话,你就教他们,但是不可以强求他们学字,知道不?”
白岱的话音刚刚落下,懒胖直接跪在了白岱的跟前。白岱见状,连忙起身,侧着将懒胖拉起来。并开口说道:“懒胖你这是干啥?快起来!”
懒胖闻言,眼含热泪的说道:“哥,你我不过见面两天,小龙何德何能让您如此待我?”
白岱闻言,直接说道:“因为你聪明,你是一个我值得托付的人,这就够了,快点起来,听到没有。你若是觉得我对你好,你就好好的待我就好了。对的起我给你的工资行,若是以后你干的好了,我不仅给你涨工资,到了一定的年纪,我还会给你找一个婆姨,让你成一个家,所以你要努力干活,别让我给你找婆姨的时候,你连一个房子都买不起,倒时候我可不给你单独提供一间房子。小龙是谁,是你的名字吗?”
懒胖在白岱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之后又笑又哭的说道:“谢谢哥!我一定好好的给哥做事!小龙是我的名字,我原名叫王龙,我母亲在世的时候,经常叫我小龙。不过当了乞丐,我就没有在火锅我的名字。可是我的那两个兄弟,哥,你到时候能不能、、、”
白岱在懒胖的头上轻轻的派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道:“小龙,你的兄弟,不就是我的兄弟吗?只要他们好好的干,我不会亏了他们。但是他们要是不好好干,我也不会管的。”
懒胖闻言,连忙说道:“他们一定会好好的干活的,他们都是可以信任的人。哥,你还是叫我懒胖吧!习惯了!”
白岱笑了笑说道:“库房里还有不几袋板蓝根,你这等过几天在和他们去卖吧!我觉得漫谈他们是卖不干净的,所以大后天在说,这几天你就跟着我去办一些别的事情,顺便我在路上我教你一些文字,黑炭和排骨,就让他们在家,你的两个嫂子们有啥事,正好有两个可以吩咐的人。对了,你会赶车不?”
懒胖闻言,连忙说道:“哥,我可以学的!”、、、
清晨一早,天刚刚亮。很多家的店铺都没有开门,就有一辆马车在天沽市的大街上疾驰而过。这个马车上有一个看着二十多岁,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正是白岱和懒胖二人。因为白岱知道去寺庙敬香,是要越早越好。而且白岱去晾衣庙,还有一些事情,要打听,所以人越少,越方便行事。
白岱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对着白岱淡淡说道:“我给你的千字文,我到晾衣庙之前,你要把我刚刚叫你的两页文字背下来,听到没有。”
一直看书的懒胖,闻言连忙说道:“哥,我一定可以的。”
街边的景色在不断的变换后移,但是街上的人确实少的可怜。因为实在是太早了,就是摆摊的人都没有起来。若是白岱昨天提前和懒胖打招呼,懒胖估计还在美梦中。要知道一般乞丐是不会起早的,因为起到找了,街上没有人,根本就要不来东西。二期额若是打了一些的乞丐,若是起早是可以在夏天进不远山上,弄一些山菜,在早上的菜市上卖一些钱的。所以若是可以起早的成年的乞丐,是不会做多久的乞丐的。因为只要能起早,就犯不上做乞丐。毕竟在早上一些地方刚刚上货,是需要大量的劳动力的,工资都是现结,又怎么需要乞讨为生。
白岱跟马车的速度很快,再加上也一路上都是空旷的,而且懒胖对于天沽市是十分的熟悉,所以很快就来到了晾衣庙。要知道现在的城市里,最熟悉一个城市路的人,就是这个城市的出租车司机。同样在这个时候最熟悉城市的人,就是沿街乞讨的乞丐。因为车夫都是有钱人才能用的起的交通工具,但是乞丐是不能天天在一个地方乞讨的。要不是的换地方,要知道每一个笛梵格斗是什么人,这样才可以有更好的方式要到更多的钱。比如新店开张,乞丐就要说财源广进;在一些机构,就要说步步高升;而在晾衣庙这种寺庙附近,就要说万事如意、、、
白岱和懒胖到了晾衣庙的时候,太阳刚刚完全升起。没有出乎意料的,晾衣庙还没有开门。而白岱则是由教了懒胖四篇千字文,对于新鲜事物,想懒胖这样的孩子,接触起来,有和好奇的兴趣,记得是很快的。虽然那两篇懒胖是是么有完全记住,但是也是几下了八成。白岱重新告诉了懒胖他没有记住的,然后又教了四篇,这个东西,不能怕累,而要在其有兴趣,有热度的时候趁热打铁,尽可能多的教更多的文字。若是等着其厌烦的时候,就不好教了。
白岱看着懒胖在认真的记着文字,很是欣慰。当初他和老汉白嚯雪文字的时候,那个时候小,还不如懒胖认真呢?但是记得却是比懒胖快了很多。
就在白岱回忆以前学文字的过往的时候,一声大门开起的声音,令白岱和懒胖同时看了过去。只见一个黑底黄字写着‘晾衣庙’三个大字的牌匾之下,一双开朱红色的大门缓缓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