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人去哪儿了,怎么会不翼而飞了?!
“她...她刚刚明明就在这里!”陶安然语无伦次的惊惧吼叫,不是担心沈云清的安全,而是恐惧,沈云清没了,面前这个男人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会怎么对待她!
虽热她直到现在依旧对自己和冷衍的感情很有信心:“冷将领,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她怎么样,刚刚...刚刚她明明还毫发无损的在这里。”可是,看到冷衍血色渐渐蔓延开来的眼睛,她的笃定自信瞬间土崩瓦解,近乎恳求的解释。
姿态悲怆,面目苟且。
“我不需要知道之前,我看到的是现在。”冷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陶安然,看这个之前明明一副典雅温婉的女人模样,现在变得如此不堪恶毒。
呵呵,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诡变的动物。
只是,心里在冒出这句总结的时候,一双圆溜溜的葡萄眼珠子连带着沈云清那张鬼灵精的脸蹦入脑海....好像,这个女人不一样。
一想到自己要找的人,折腾了一圈结果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而沈云清现在是生是死、是安全是危险?一切的一切迷雾重重,第一次,冷衍心里冒出了焦躁的情绪:“你把人弄丢了,就要有相应的心里准备接受该有的惩罚。”
!!!
惩罚!
陶安然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手脚冰凉嘴唇颤抖:“冷...冷衍,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安然啊,你难道忘了我从小大的点点滴滴么?”他从来都是个冷血冷情的人,只是,陶安然有生之年恐怕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沦为被他冷待的对象。
不!
这样的打击对于一个自尊心、自傲心接近极致的人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然而,冷衍一生中,惯常扮演的角色都是抨击者:“准备好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本来,冷衍想惩罚一个人,不管你是男人女人,以他的地位手段,随时随地随随便便都是也搓圆捏扁的,但是,他现在有更加挂记的事。
至于陶安然,他没有闲心理会。
随随便便敷衍了事,抬腿就要走。
可是,陶安然显然是不甘心这么轻易的放他走的:“冷衍,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陷入怨念的女人,来来回回就是这两句:“就为一个沈云清,你就要否定我们从小到大的全部情谊么?不,我不同意!”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是躲着冷衍走的,哪个嫌命长的会作死的抱着他的腿不让人走的。
陶安然就是那个奇葩,现在的她正以一个女人最柔弱惹人怜悯的姿态梨花带雨的看着冷衍,当然,她敢这么做是有一定的信心的。
看吧,冷衍对他还是有感情的,以前他惩罚人都是雷厉风行当场就发作的,可是,刚刚,他说把自己交给法律来制裁......这是不是证明,他还是不忍心对她动手的?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