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你真的如此记恨傅谨言?”
季父看着一脸认真的看着唐暮,眼中多了一抹唐暮看不懂的复杂。
她说了这么多,难道现在季父关心的不该是她口中说的那个神秘大客户吗?
唐暮微微怔了一下,随后那对大大的眼睛里像是藏了一座火山,里面全是能烧死人的三昧真火,“恨!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傅谨言千刀万剐,让他下地狱进油锅!”
“那好,既然你如此记恨傅谨言,那你就把他对西城那块地竞标的标底拿给我。只要你能拿到傅谨言的标底,我就信你说的话,答应你的条件,顺便签下这份合约。”
说出自己的条件后,季父不再继续和唐暮纠缠,直接起身离开了包间。
临走时还不忘把账结了。
“该死的老狗!老狐狸!”
回去的路上,唐暮坐在车里,一脸愤愤。
“暮暮姐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不过这个季总也是挺奇怪的,你帮他,让他签的那份协议的受益人又不是你,对自己的儿子还这么谨慎,真是不懂这些有钱人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坐在主驾驶座的何瑞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女人,开口宽慰到。
只是……
她自以为的宽慰对唐暮来说好像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因为,她就是豪门里受到不公平对待的那一个。
父亲不正常,母亲也不正常,还有一个废物弟弟……
废物弟弟?
对啊,唐暮这阵子好像都忘了关注一下这对母子俩。
不知道这段时间这两个人又憋了多少坏水。
不过,相比之下她更好奇唐婉晴到底给这两个人使了什么魔法,居然能让他们这么长时间,这么安分的待在唐家。
这两个人的胃口和难伺候到什么程度,唐暮心里可是清楚的很呢。
摇下玻璃窗,唐暮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眉头紧紧的皱着。
真是的,也不知道是她的问题还是因为大环境的问题,她怎么感觉现在的天空都黑的不纯粹呢?看来连老天都想让她赶紧解决这些麻烦,让黑夜黑的更加纯粹。
“暮暮姐,你是不是在犹豫啊?其实你做的已经过好了,如果换成我的话可能还不如你。”
许是因为车子里的气氛实在是太静了,何瑞再次开口对唐暮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闻声,唐暮将思绪收了回来。
转过头,唐暮看着前座的何瑞,倏尔一笑,倾国倾城。
“傻丫头,你看我像那种犹豫不决的人嘛?一个标底而已,放心吧,难不住你暮暮姐的。”
说完,唐暮全身上下透露出来的全都是自信。
这样的暮暮姐还真是让人挪不开眼呢。
可能是两个人一路说话聊天没注意时间,感觉没用多长时间她们就回到了傅家。
“哎呦,姐姐回来了,这么晚了,不知道姐姐去哪了?”
刚下车,一道讨厌的声音便在唐暮耳边响起。
真是聒噪。
还好她今天心情比较好。
“现在时间确实不早了,看你这个样子,你应该也是刚回来吧?作为姐姐,我觉得我还是应该给你一点忠告,演艺圈这条路,虽然看上去可以让人光芒万丈,但是也能分分钟让人变成一堆臭肉。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你说,如果那些成天在网上说爱你粉丝知道你每天晚上和不同的男人交配的话,他们会不会把对你的爱转变成恨,齐心协力把你从云端拉下来摔到地狱?”
末了,唐暮上前两步,紧紧的贴着唐婉晴,在她耳边又补了一句。
“哦对了,我已经和爷爷说过,看在你最近拍戏太辛苦的份上,爷爷用傅家的钱以你的名义租了一套豪华别墅,还给你配了佣人管家,明天你就可以搬过去了。也就是过今天晚上是你在傅家住的最后一晚,祝你一夜好梦。”
既然要清理,自然不能让唐婉晴这个毒瘤继续待在傅家。
这个女人是个不定时炸弹,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她一定亲手把这颗炸弹给拆了!
看着那个女人消失的地方,唐婉晴愤愤的跺了跺脚,因为动作太大,扑在脸上的粉全都刷刷的往下掉。
哎,还真是苦了今天的清洁阿姨了!
因为季老狗对唐暮提出的那个要求,接下来的就好唐暮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这上面。
第二天一大早唐暮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准去打扰她。
加上何瑞在外面守着,还真的没有人打扰唐暮。
等她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暮暮姐,你终于出来了,快中午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何瑞一脸欣喜的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唐暮,直接开口说道。
可谁知,何瑞刚开口,就得到了唐暮拒绝。
“不用,你去厨房准备点儿莲藕和排骨,一会儿我亲自做饭。”
莲藕排骨汤。
她还真是好久没好好的熬汤了呢。
莲藕排骨汤不似其他的菜肴,需要细心耐心的小火熬制才行。
看了一眼手腕上表盘上的时针,唐暮有些不满的撅起了嘴,心里默默地埋怨着前一阵子消极懒散的唐暮,如果不是那个消极懒散的唐暮给她的脑袋放了一个大假的话,她今天上午哪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去收集整理那些资料。
看来今天没有两三点她是不可能会出门了。
不过,若是用这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换取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的话,她也不算亏。
因为唐暮在从房间里出来之前隔空给苏乐乐布置了作业,所以,就当我们的唐小女强人洗手作羹汤的时候,在外面的苏乐乐也没闲着,一直在忙活着。
三个小时后,唐暮提着手中的保温盒笑吟吟的离开了傅家。
半个小时后。傅氏集团。
“唐小姐好。”
“唐小姐好。”
“嗯。”
刚踏进傅氏集团的大门,就有人亲切的和唐暮打招呼。
对于这些人,唐暮皆以微笑回应,她的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到达傅氏集团的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