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杨小楼、柳晴、魏千山、八金、钱伯在一起用着早餐,柳晴说母亲已先去见父亲大人,先说一下我们的事情,然后我们再过去给父亲大人请安。
正好大家吃完早饭闲聊之际,钱柜快速走了过来说柳父要见二小姐和杨小楼。
柳晴、杨小楼跟着钱柜向道路最高处的一所庭院而去。
已到庭院门前,大门敞开,有左右两个健壮护卫站岗守门,钱柜带两人有进庭院,护卫没有拦,也没有给柳晴施礼。
院内很大,也很别致,温泉假山,凉亭,绿植,应有尽有,很快三人来到一个类似议事的房间,钱柜进去禀报后:“老爷让你们进去”。
柳晴有些紧张的与杨小楼进了房间,房间内北方一主座,坐着一富态老者,面目周正,些许威严在身,旁边坐着一老夫人,衣着华丽,长相普通,浓厚的脂粉已掩饰不了其已处夕阳的面容。
两人左右各站着一中年女人,右边之人身材丰满,面容可人,素装着身,左边则是柳晴的母亲如夫人。
下面两边各坐五男一女,五名男子要说特点,那就是一胖、一瘦、一周正还有三年轻,女子年纪较柳晴大些,面容与柳父右边女人十分相像。
柳晴跪地施礼道:“拜见父亲大人、大娘”。
杨小楼还是有些慵懒的站着,心神好像完全没有在这里。
瘦子起身厉声道:“放肆,你这小辈为何不施礼”。
杨小楼看了看瘦子道:“三岁以后没跪过”。
瘦子还想说什么,柳父摆手,瘦子没了言语,再次坐下。
柳父看着杨小楼说道:“你认为晴儿名节有亏?”。
杨小楼坦然答道:“不是”。
柳父再问:“那你觉得晴儿为妾室所生,配不上你?”。
杨小楼语调仍然无改变的说道:“不是”。
柳父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晴:“晴儿先起来”。
柳晴:“是,父亲大人”。
随后起身,站于杨小楼身旁说道:“小楼就这性情,父亲大人你莫见怪”。
柳父:“我听小如说你们在天都生意做的不错”。
柳晴乖巧的说道:“是的父亲大人,生意很好”。
柳父:“那就好,你带小楼入座”。
柳晴拉着杨小楼到下方坐下。
柳父接着开口:“今日一是晴儿带夫婿回来,大家一起见见,二是我们大家来议议今后家族走向,祖上曾出过觉者,那时我们家族也是风光无限,现在没落了,地位也是天地所差,可是我们吃喝穿戴无忧,本来也没有什么盼想,可是老大家的二子竟然意外觉醒为觉者,无论哪个国家,只有觉者才能当大官,当主官,即使不走官路,如果能修炼有成,也可成一方霸主,现在大家说说自己是什么看法”。
刚才呵斥杨小楼的瘦子中年男子严肃的说道:“家中二子能觉醒成为觉者,实言,个人骄傲而激动,可是如今我这做父亲的真不知该如何抉择,明儿有可能会带家族从归辉煌,也有可能使家族堕落地狱的”。
柳晴对杨小楼轻言:“这是大哥”。
胖子中年人笑着说道:“现在我能想到的是三条路,第一,入建木学宫修炼,依靠木家,木家出来的在暗影组织和军队都能有很好的发展,如果前二妹夫没死的话,应该是最好的选择。第二,直接入官家的英才殿,如果修炼有成,可做正官,前途光大。第三,明儿是水系觉醒者,在我治国境内的海神宫也是一个选择”。
柳晴再次轻声对杨小楼说道:“这是二哥,两个哥哥都是大娘所生”。
柳父说道:“居平,你也说说吧”。
面目周正之人说道:“现在最强的三大强国分别是景国、我们治国及新国,三国摩擦和局部战争就没有断过,各个小国之间更是更迭频繁,还有非国家的势力更是混乱,时局复杂纷乱,说不好哪天战争就全面爆发,大机遇伴有大风险呀”。
柳晴介绍:“这是大姐夫,为官之后,家道中落,大姐是李夫人所生”。
柳父沉默了一会儿:“明儿,你自己的想法是什么,说说吧”。
三个年轻男子中的一个离座站起,一身锋锐之气,礼貌的向众长辈见礼后说道:“爹从小教导我,男儿立于世,当为大丈夫,建功立业为我所想”。
说完再向众长辈施礼,然后坐下。
柳父眼神亮起道:“好,家中薄才虽然不多,可是也能随明儿一搏,老大、老二、居平、柳明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如夫人、柳晴、杨小楼一道向自家院子走去,期间也与散去众人寒暄、招呼。
午时如夫人、柳晴、魏千山、钱伯、李老赶都在桌子上坐着,八金与钱柜一个忙着上菜倒酒,一个忙着把烤熟的羊肉送上餐桌,本来下人是不能与主家同桌的,可是如夫人为人良善,加之自己是妾,名分也不好,在没人看到之时都是与钱柜一起用饭的,今天热闹,柳晴让杨小楼给母亲烤羊吃,魏千山则把钱伯、李老赶都叫了来,毕竟一路而行都熟识了。
杨小楼还是认真的烤着羊肉,一层烤好,切片后就让八金端上桌,如夫人吃着赞不绝口,没有半点鄙视杨小楼的职业,而且还言,有这手艺,自己姑娘是享福了。
桌上柳晴与柳母道:“娘,看父亲的意思,应该是集全家之力来为明弟铺路,搭桥呀”。
如夫人:“是呀!你父亲总在我面前说,你太爷爷为官之时有多么的风光,哪里像现在这样,到处低三下四,满脸陪笑,就是比一些小官、小吏有钱那能如何,还是被人瞧不起,这次有了机会光宗耀祖,还不得拼劲全力呀”。
柳晴道:“可是很危险的,来的路上见识了觉者的搏斗,一不小心就会死的”。
如夫人:“希望明儿能圆了你父亲的梦吧”。
魏千山吃着东西模糊的说道:“你们家出觉者了?”。
柳晴答道:“是的,大哥家的儿子,厉害吧”。
这话有点把魏千山弄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先不说你家正在烤羊的杨小楼,就说自己,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威能觉者呀,你在我面前拿一个刚觉醒之人显摆,让我情以何堪呀。
但是魏千山还是咽下食物,擦擦嘴上的油,点头道:“厉害、厉害”。
柳晴吃的差不多饱了,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在桌上挑着菜夹到盘子里,挑的都是杨小楼昨日下筷最多的,款款的走到杨小楼身边坐下,说道:“刚才吃你烤的羊肉,虽然总吃,可还是好吃的停不下来,你给我们烤,你也饿了吧,来张嘴,姐姐喂你”。
根本不顾众人的眼光。
杨小楼被弄真有点不好意识了,说道:“你娘在这里那!”。
柳晴坏笑大声道:“怎么还要我娘喂你?”
杨小楼愣了一会儿说道:“你娘,你也坑?”。
如夫人先着说:“坑太多次了”。
柳晴接着道:“快张嘴,要不然我用强了,并大声喊道:“八金过来”。
八金放下手里活计,笑着做扑状,小跑而来,杨小楼一口把就晴筷子夹的菜吃掉。
八金很失落的样子,柳晴说道:“傻八金,我喂菜,你喂酒呀?”。
八金眼睛一亮说了句:“好嘞”。
场面变成如夫人、魏千山、钱伯、李老赶在桌上吃菜喝酒,钱柜来回忙活着,时不时吃上一口杨小楼递上的新烤的羊肉。
杨小楼烤着肉,左边柳晴一口一口的喂菜,右边八金一杯一杯的喂酒,院子里气氛和谐,没有高低贵贱、没有尔虞我诈、没有阴谋诡计,只有是笑语欢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相继散了去,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的过,虽然平淡,但是温馨,快乐,柳母如夫人都说,天天和他们再一起,自己都活年轻了。
年前的这些日子大家也一起忙活着,扫房子、做灯笼、剪窗花……热闹非凡。
自从第一次杨小楼见过柳父外,年前这段时间根本再一面没有见过,如夫人说现在柳父与老大、老二、居平、柳明基本上天天在一起议事,直到元辰之日到来。
柳家全家人晨起祭祖,午时迎新,晚间家族所有人聚在一起用餐……。
杨小楼早早就回到自己住的院子,亥时到子时,一直看着天空,不知再想些什么?
魏千山看到阳小楼道:“杨哥、这段日子过得真好”。
杨小楼答道:“是呀,真的很好!我准备回景国一趟,你先跟着柳晴她们,到时我回来找你们”。
魏千山:“嗯”。
次日杨小楼叫来柳晴道:“老板,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柳晴心里突然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丟了一样问道:“多久”。
杨小楼想了想:“应该在一到三个月吧,留在这里等我,天都的生意先放一下”。
泪水已经浸入眼睛的柳晴说道:“什么时候走?”。
杨小楼:“跟大家道个别就动身”。
柳晴突然泪水流了出来,上前抱住了杨小楼:“不会不回来吧”。
杨小楼叹气道:“老板,我就是过年去看看我的亲人,给个朋友上个坟,你别整的跟生离死别的好不!”。
柳晴擦了擦泪水疑惑的问道:“你的叔叔不是过世了吗?就剩你孤身一人了吗?”。
杨小楼想了想回答道:“是的,三叔过世了,大伯、四叔还在,还有父母和一个哥哥都在的”。
柳晴在问:“你不是一个人?”。
杨小楼反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是一个人?”。
柳晴想了想,走点磕巴问道:“一些事自己压的糊涂了”。
杨小楼道:“行了,很就回来了”。
柳晴再问:“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杨小楼:“有机会吧”。
柳晴松开了杨小楼并低下了头,眼泪已经掉落在地。
杨小楼瞬间明白了什么:“双手搭落在了柳晴的肩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样最晚今年年底,早的话随时带你回家怎么样?”。
柳晴没有抬头问道:“你的家里能接受我?”。
杨小楼想了想回答:“我接受就行”。
柳晴再不知该说些什么,杨小楼分别跟大家辞行并嘱魏千山照顾好大家。
在快要走出大门之际,再此被柳晴叫住,要把魏千山的五万两给他路上用,被杨小楼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