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楼与魏千山回到房间内,魏千山说道:“杨大人、杨叔、杨哥商量点事情呗?”
杨小楼:“怎么?”。
魏千山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头子总揍我,你帮我揍他一顿,我把他房间里的钱都拿给你怎么样”。
杨小楼无奈的笑着问:“你的意识是拿你爹的钱雇我揍你爹?”。
魏千山期待着点头:“恩”。
杨小楼问:“你不知道你爹有多硬?”。
魏千山点头:“知道”。
杨小楼一摆手:“滚”。
一夜无话,次日六人起床,梳洗,穿好衣服,互相叫门,一起下楼吃了早饭,准备继续前行。
昨日的门已修缮完整,众人相互之间都在探讨着昨日发生的事情,镖师门再次点数人数,人数没有错误,大家上车,新的旅程开始,直到大家上车,有间客栈于凤娇依然没有露面,今日无雪,天气确更寒了些。
车内有了魏千山,内部显得拥挤些,可是更热闹了。
柳晴不好意识的说道:“那个,大熊,你真把五万两银票给我们?”。
魏千山答道:“是我伙食费,哎呀就这点事,你怎么翻来覆去,一点都不大气,要不你帮我劝劝杨哥,能不能把我的事办了,办成了,我给你拿一屋子银票”。
柳晴眼睛闪烁金光,然后娇媚着盯着杨小楼:“小楼,虽然我不知道什么事,要不你就为难帮帮大熊,姐姐我可以以身相许?”。
杨小楼:“我是发现了,你两脑子真有问题”。
八金插话:“魏大哥,你不知道,昨天你走过来的时候,吓死我了,相处后觉得你不但不吓人,你昨天那一掷万金,帅翻了”。
魏千山:“有吗?”然后起身想做个造型,直接碰头,再次惹出一阵笑声。
又到了午时,大家在车上吃的饭,还是杨小楼给烤的肉干及干粮,魏千山吃了好多,要不是杨小楼限量,车上备的粮食都能被魏千山吃光,柳晴还让杨小楼多烤些,美其名曰,大熊付了伙食费的,给杨小楼整的很是无语。
酉时,今夜没有客栈,宏远镖局的镖师们在一处荒废的寺庙让大家停了下来,寺庙院子很大,院墙虽然不连续,可是也能起到挡风的作用,所有马车都能进去,将马车有序的安排好位置,点了些篝火,告诉大家今夜只能住于马车了,柳晴给钱伯银两,让钱伯去镖师、或其他车上买些吃食,毕竟魏千山太能吃了。
没过多久钱伯就回来了,与李老赶带回来很多食物同时带来了一女子,女子不是很漂亮,但是确给人感觉十分乖巧,进车后向众人起个福礼,称自家班主想宴请几位贵人。
在得知对方是天都著名的雅苑曲班后,柳晴及八金拉着杨小楼就跟着女子前往,魏千山听到吃饭也是速度前往,钱伯说要与李老赶看车,就没去。
雅苑曲班再天都已剑舞、琴、鼓、唱词最为出名。
原来八寒马大车是雅苑曲班的,三人随女子进入车内,车内温暖盎然,香炉青烟飘然,清香宜人,二名侍女各执半张圆桌,围炉拼接一起,炉子放上红泥制圆盆,两人再将各类食材放于桌上,端坐里座的两位女子站起相迎并施于福礼,瘦高之女随云髻,惯束罗衫,瓜子脸,面目细致,清秀怜人,娇小女子垂髻分肖髻,同是惯束罗衫,弯眉小眼,可爱可人。
这两人就是就是雅苑曲班的老板,个高是上官晓玉,娇小的辛月。
上官晓玉宛宛的声音道:“久闻天都绝色美人柳老板,一直无缘得见,昨日初见惊为天人,今有幸结识,真为幸事,唐突邀请,请勿介意”。
辛月则笑着说:“恩,姐姐近看更美”。
当两人看到魏千山时惊讶之后转瞬回复正常,不显一丝失礼
随后上官晓玉问道:“不知这位小妹、俊哥儿与这位壮士怎么称呼”。
没等杨小楼、魏千山、八金说话,柳晴开始介绍,拉过杨小楼说道:“这是我夫君杨小楼”。
随后又拉过八金说道:“小妹八金”。
然后又抬手于魏千山说道:“魏千山,魏大公子”。
两女再礼同声到:“有幸与诸位相识”。
辛月说道:“久闻醉梦楼烤羊一绝,今日我们就不吃烤食,请诸位随我入座”。
众人围桌跪坐后,辛月开始介绍:“这是我们老家的吃法,古董羹,汤以鱼翅、鲍鱼干、人参、干贝、鳖裙、鱼肚、鹿筋、香菇、猪骨、鸭珍,母鸡腿、鸽骨、排骨辅以冰糖、盐等材料熬制而成,然后涮以应季食材,汤鲜食鲜唯美”。
上官晓玉接着道:“为了宴请各位,我这妹妹可下了心的,知道醉梦楼忘却烈,我们今日也备了不同的酒,请诸位品尝”。
说完照顾侍女倒酒,酒色晶亮透明,待众人满杯后。
上官晓玉提杯:“今日有幸与各位相识,为小女之幸,望今后能互相帮持,我先干为敬”。
说后衣袖拂面轻仰而饮尽,众人也随之干尽杯中之酒。
杨小楼饮酒时感冰爽、清甜、绵柔,舌下葡萄及果木留香,酒浓度虽低,但别有一番饮味。
柳晴说道:“这白葡萄酒是我喝过的最好的喝葡萄酒”。
八金是眯眼享受。
魏千山则说:“应换大杯”。
辛月接着开始引导大家涮肉吃菜。
车内其乐融融,晚宴过半,为什么过半,大家都已停著,只有我们魏大公子还在继续吃着,直到红泥炉内汤水吃净,魏千山打了个声震天饱嗝,晚宴才得已结束,侍女再次领众人两旁而坐并奉茶。
上官晓玉抚琴而唱:“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声音委婉、亢进、悠扬。
辛月则随着琴声舞起了剑,动作时而柔美、时而刚劲,肢体已经颠覆了普通人的认知,怎么可如此柔韧。
两人合拍,自然而灵动,冲击了在坐诸人的视听感受。
琴声停、唱声止、舞动停。
车内短暂无声后。
有律、有序的击掌声伴唱声响起:“瞽者善听,聋者善视。绝利一源,用师十倍。三返昼夜,用师万倍。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于目。天之无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风,莫不蠢然。至乐性余,至静性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禽之制在炁。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恩生于害,害生于恩。愚人以天地文理圣,我以时物文理哲。人以愚虞圣,我以不愚虞圣;人以奇期圣,我以不奇期圣。故曰:沉水入火,自取灭亡。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阴阳胜。阴阳相推,而变化顺矣。是故圣人知自然之道不可违,因而制之至静之道。律历所不能契。爰有奇器,是生万象,八卦甲子,神机鬼藏。阴阳相胜之术,昭昭乎进于象矣”。
声音飘逸,直入人心,回味悠长,众人再次进入漫长的沉浸,尤其魏千山,真是名悟到了一些什么。
众人清醒后各自均有感得到了什么却有说不清楚。
上官晓玉、辛月从未听过此唱经,以为杨小楼所书,称杨小楼为大才,杨小楼说偶读过此经,非自己所作,今不自觉击唱出来。
弄的柳晴、八金满眼小星星,花痴态。
随后柳晴出座,袖兜里拿出一串手铃,戴在了手上,铃动而舞动,长袖飞舞,时而左右、忽而上下,看之有限的肢体已无限延长,似流动于空间,变化无常,铃声节奏随之顿挫起伏,人时而漫步于青云之上,时而似水中流动,摆弄臂膀,上下翻掌、左右交替开合,撩人、挠人,纤美的腰肢随铃声动律摆动,绕腰旋转,提腰前倾,曼妙舒缓配合妖媚姿态充满了无尽诱惑。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裙时云欲生。
就连上官晓玉、辛月及侍女都起了涟漪。
杨小楼则是欲念一闪,转瞬平静欣赏。
舞动停止后,魏千山豪迈声音响起:“好看,要是再壮实些就更好看了”。
瞬间此处画风转变。
八金白了一眼魏千山,生气的说道:“大熊,你给大家展示些什么?”
魏千山沉思着,柳晴也回桌期待着,魏千山抬头:“我还可以吃”。
瞬间场面崩溃。
众人再次饮茶,聊了起来,只是点心全进了魏千山的肚子,确实是从开头吃到了结尾,戌时已过。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上官晓玉、辛月携众人送别杨小楼、柳晴、八金及魏千山,意犹未尽,相约改天再聚。
众人回到了车厢内,李老赶、钱伯、魏千山三人躺挤于外,杨小楼、柳晴、八金于内,杨小楼被迫居中,再两女不断的小动作之下,艰难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