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成绩出来了，顾惜全级十六，而陆君宸则是全级第一。
“你们的脑子真好。”白璃末看着眼前两人，忍不住感叹道。
“真令人羡慕。”杨泽城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怎么跟我妈交代，唉！”
白璃末看向了杨泽城，“你考多少？”
杨泽城伸出了三根手指，“第三。”
“第三？！”白璃末惊讶地张开了嘴巴，“看不出来你是个学霸！”
“倒数的。”杨泽城垂着头，凉凉地补充了一句话。
三人：“……”
“我也没比你好多少。”白璃末怕杨泽城心理上会有落差，连忙开口说道，“我也是个吊车尾……比你强个二十……六名吧？”
“顾惜。”
“陆君宸。”
白璃末和杨泽城同时开口，虽然喊的名字不同，但接下来的话却异口同声，“不如教我学习吧。”
顾惜看了陆君宸一眼，“嗯，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不擅长数学。”
“我也可以。”陆君宸不会让其他男生跟顾惜有独处的机会。
下了课，四人来到了学校自修室，顾惜负责白璃末，陆君宸负责杨泽城，一对一教学，效率与成效都非常高。
天完全黑了下来，月亮从云朵后冒出头来，陆君宸收拾着桌上的卷子，说道，“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继续。”
“好。”杨泽城的面容有些疲倦。
顾惜看了一脸懵的白璃末一眼，“嗯。”
走到了学校门口，顾惜和陆君宸回家的方向与另外两人完全不一样，打了个招呼便分道扬镳了。
顾惜一回到家，顾母刚好从厨房里出来，“回来得正好，过来帮忙盛饭。”
“爸还没回来吗？”顾惜先洗了洗手，然后才去盛饭。
顾母走到了顾惜的身边，“成绩出来了吧？小宸考第几啊？又是第一吧？”
顾惜：“……”到底她是不是亲生的啊？
顾母：“小宸真的没有女朋友吗？”
顾惜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到，她咳了咳，正打算开口，顾母却开了口，“你这孩子咳嗽的时候能不能用手捂着？太不卫生了。”话毕，便走出了厨房。
不爱干净的顾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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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了十二月，顾惜吃完了早餐，在顾母的催促之下，匆匆出了门。
“真慢。”陆君宸见到顾惜终于出来，忍不住说道。
“那你别等我。”顾惜翻了翻白眼。
“不。”陆君宸牵起了顾惜的手，揣入自己的口袋里，“暖吧？”
暖包在口袋里发热，顾惜点了点头，“热。”
两人牵着手，甜甜蜜蜜地回学校去了。
在学校门口，刚好碰到了杨泽城，他见到顾惜和陆君宸手牵着手，丝毫不顾其他单身汪的嫉妒眼光，凉凉地说道，“幸好我没吃早餐，否则都要撑爆肚皮了。”
顾惜将手抽出来，她望了陆君宸一眼，“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吧。”
陆君宸心情有些低落，不过还是面不改色，“嗯。”
到了午饭时间，白璃末跟着陆君宸走到了四班门口，顾惜和杨泽城正好走了出来。
陆君宸：“走吧，去吃饭了。”
“好。”三人均点头。
又过了几天，上课的时候，杨泽城用手肘撞了撞顾惜，“顾同学，我有事情想要请你指点迷津。”
顾惜幽幽的目光朝杨泽城投去，“嗯？”
“我……我想对白璃末告白。”杨泽城越说声音越小，有些害羞地说道，“你觉得我该怎么跟她说？”
“就直接跟她说你喜欢她就好了。”顾惜看了杨泽城一眼，目光回到了正在讲课的老师身上。
杨泽城很苦恼，“我想在平安夜那天把她约出来。”
顾惜：“挺好。”
杨泽城：“你能帮我把白璃末约出来吗？”
顾惜：“嗯。”
“感激不尽。”杨泽城双手合十，“待会儿午饭我请客。”
“好。”免费的午饭让顾惜露出了笑容。
某日。
“你有没有觉得杨泽城最近很奇怪啊？”白璃末轻声问顾惜，“他是不是在躲我啊？”
“你想多了。”顾惜轻轻地拍了拍白璃末的肩，“他每天都很奇怪。”
白璃末：“……确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