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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救赎3-希望的火焰(阿松先生同人)

*阿松先生同人3,空松中心无CP,现代悬疑+七宗罪

*避雷:黑化,死亡

*多章完结

题记:枯萎凋谢的墨菊重新焕发生机,那是我孤注一掷的救赎。

第三章:希望的火焰

【壹】

二月十一日,晚七时,松野宅客厅,白炽灯刺眼地亮着。

左数第三道门被扭开把手,晦暗的小屋将其全部阴森投射到用瑰紫色的玫瑰粘出“CAT”三个字母的门板上,半明半暗的门前踅出的男子抱着一包小鱼干,顶着满头乱糟糟的短发,上套深紫色卫衣,下系松松垮垮的运动长裤,长裤拖到地面,盖住双足,却露出十个光洁圆润的脚趾。

男子扶着紫玫瑰门的门框单膝跪下,带茎掐断门右下盛开在雪青色花盆里的墨菊,将其插入运动长裤上的口袋,趿拉着一双露趾灰拖鞋,戴上一副宽大的白色口罩,锁死左数第三道门,走出松野宅。

墨菊肃穆的花瓣探出运动长裤,伴随着男子稳健的步伐,无声颤抖。

男子的表情藏在提得很高的白口罩里,只现出眉下一双半睁不睁的无光冷眸,他乘坐公交,下车拐入胡同,走至大杂院中相对整洁的一户民居前。

那民居左侧开垦出一个小花园,花园中种满了叶片发黄发蔫却尚未死去的绿萝,民居镶了透明玻璃的木门上,一只橘猫伸出脑袋,将它的肉球贴在玻璃上,半立于后,不错眼珠地盯着男子。

“安息吧。”

男子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敲了敲木门,掏出一把小鱼干。

赖左月看见男子,脸上微不可察地闪过一抹愕然,她旋即抱走橘猫,开门请男子进来。

男子四下打量,将手中的小鱼干放进书桌旁淡紫色的猫食盒,瞥见书桌上塑料袋里的《绿萝小记》和紫色签字笔,感慨道:“没想到我和你门口的绿萝似的,生命力还挺顽强,我几乎以为自己终于能结束这蹉跎的一生。”

“又在说丧气话了,你以为自己是忧郁的文艺青年吗……你没见到松野十四松和椴松?”

“只是忧郁的不可燃垃圾而已……小椴工作忙请不了假也就罢了,十四松竟同样没去医院看看煤气中毒的我,真是过分啊……估计他又被包良人那家伙拖去吃饭、看球赛或者打棒球了,真拿他们没办法。”男子小声嘀咕道,“我先回了趟家,发现家里没人,估计十四松去包良人家、小椴到了你家,便来了你这边,结果小椴却不在。”

赖左月眼中异芒一闪:“一松,谁给你付的住院费?”

不料男子将眼睛睁大了些:“什么……郝靖意外保险没有支付理赔金?”

“原来你买了郝靖保险,那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赖左月闻言脸色一缓,又仔细看了看男子的神情,尤其看了看他和常人一般粗细的眉毛,暗松口气,说道,“椴松和松野十四松既不在家,你肯定没吃晚饭,我这还存了些鸡翅,你稍等一下,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可乐鸡翅。”

橘猫吃完最后一条小鱼干,蹭到男子脚下,男子用右手摸了摸猫,他四指拢在猫的后脑勺,拇指捋着猫的下巴。

男子暗窥厨房,眼中忽地溢出冰霜般冷冽的光芒,橘猫陡然瑟瑟发抖,欲逃却被男子用巨力扣在原地,进退不得,连叫都叫不出来;男子则用和眼神相反、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真是只聪明的‘小猫咪’啊。”

【贰】

敖满接到报警电话匆匆赶到现场前,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火灾,然而这场火灾硬生生把他心中“希望的火焰”转化成绝望的灰烬——

线索断了。

那个明显知道些内情的、约他周末吃饭的赖左月,困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中。

敖满待在胡同口,焦躁地绕着消防车、救护车和警车打转,将唐松的电话又播了一遍,仍是无人接听。

这可恶的小子,关键时刻居然找不见人,回头他一定要扣这小子的工资!

敖满愤怒地想罢,只见一辆车牌号为“H13456”的漆黑奔驰缓缓停在路边。车门打开,走下位穿着一片漆黑的年轻男性,男性左臂夹着个牛皮纸文件袋,四下打量一番,冲敖满快步走来。

“您好,请问着火的是哪家?”男性走至敖满面前开口,声音和他的面部线条一般冷硬。

“抱歉,此中细节不能透露给无关人员。”

“是‘澜多胡同4号院’吗?”

敖满瞪大眼睛,男性见状继续问道:“赖左月?”

敖满惊得几乎要张开嘴,他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却见男性将牛皮纸文件袋塞进他的怀里,说道:“看来是她,这是赖小姐重金要求今晚出结果的文件,既然她出了事,便该交由警方保管。”

语毕,男性转头就走,敖满方才反应过来,一时也没有强留对方的理由,情急之下叫道:“先生且慢,麻烦留个联系方式,假使、假使赖小姐有个万一,也好决定这份文件存放在哪边。”

男性扭头,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敖满,在敖满接过名片时,男性竟一本正经地建议道:“你们警局应该多管点事、负点责,比如备份档案。”

有本事你和我们局长说去啊,老子今天想调档都调不出来你晓不晓得!

敖满在心底咆哮,眼睁睁看着对方扬长而去,忿忿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向名片:

姓名:贲奴

联系电话:18x4134x564

郝达集团董事长助理

敖满喀嚓一声将名片照了下来,然后不禁想道:

贲奴是什么特立独行的名字?

而且贲奴竟然是郝达集团董事长的助理,好一个贵人!

“敖队长的名字也比较奇特吧,总让在下想起鳌拜。”

听到唐松的声音,敖满才意识到自己把内心的感想说了出来,他立刻回敬道:“敖满和鳌拜差远了,就算想也应该想到傲慢好不好?况且唐松这个名字一样古怪吧,会让人想到、想到……对,会让人想到松松软软的棉花糖。”

唐松将手中的纸碗高高举起,喝干净后咂了咂嘴:“松松软软的棉花糖?敖队长的少女心令在下叹为观止。”

……这家伙原来这么能说会道的吗?

这念头在敖满的脑子里停了一秒,但他没有多想,将牛皮纸文件袋砸向唐松头顶:“迟到且在工作时间偷吃东西还那么多话,快念给我听。”

唐松单手抓起牛皮纸文件袋,敖满两手一滑,竟没捏住文件袋,对方用手背揉了揉脑袋,把纸碗遥遥抛进垃圾桶,咕哝道:“很痛诶,在下连晚饭都没吃便赶了过来,居然还要挨揍。”

敖满轻哼,不答,用手机的手电筒为唐松照亮,无意发现认真解文件袋绳子的唐松嘴角沾了一块豆腐脑,他刚想嘲笑对方吃东西邋遢,忽然回忆起中午包良人遇害的场景,又记起松野十四松惨死的照片,他的脸白了白,见唐松若无其事地抽出文件,蓦地想到一个问题:这大晚上的,唐松从哪买的豆腐脑?

【叁】

指纹鉴定报告

委托人:赖左月

鉴定物品:一册名为《绿萝小记》的书和一支紫色签字笔

鉴定结果:有且只有委托人赖左月的指纹。

唐松字正腔圆读完简短的文件,敖满不由目露失望之色,他本想从这份赖左月不惜重金要求快速出结果的文件中找到些可能当做线索的东西,不料什么都没有找到。泄气的敖满终于有功夫跟唐松闲话,他关闭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指了指唐松的嘴角,看见唐松红了脸,讪讪擦去嘴角沾上的豆腐脑,然后难耐内心的好奇,询问小刑警在哪吃的晚饭。

“就在自己家呀。每天早上在下都要去排队买两份豆腐脑,一份立刻吃完,另一份放进冰箱留到晚上再吃。”唐松眉眼弯弯,极为愉悦地说道,“敖队长也喜欢吃豆腐脑吗,在下为敖队长带一份?”

敖满再次想到惨不忍睹的场景,但又不忍心将这联想告诉毫无所觉的唐松,使这位天真烂漫的大男孩放弃自己一向喜爱的食物。

红蓝交错的警灯打在一丝不苟戴着大檐帽的唐松脸上,敖满不知怎的,远远瞅着唐松竟感到一种奇异的面熟……敖满没能继续想下去,因为唐松惊奇地轻呼,从牛皮纸文件袋中又抽出了一张白纸,白纸正面用看不清颜色的回形针别着什么。

“敖队长,文件袋里除了一本小册子、一支笔和指纹鉴定报告外,还有一张纸诶。”

敖满连忙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给唐松照亮,唐松对折后放回指纹鉴定报告,取出新的纸张,他捏着纸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甲泛白,几乎将其攥皱。

“怎么了?”敖满问道。

唐松微抿嘴角,受挫地叹道:“本以为是很有用的线索,结果这份报告虽然比指纹鉴定报告长了些,但是上面写的名字在下并不认识,应该和案子无关,这么一想在下忽然觉得有点丧气。”

敖满摆手道:“不要急于下结论,先念给我听。”

笔迹鉴定报告

委托人:赖左月

结论:对比样本后得出结果,极有可能是同一人的笔记

附录:被鉴定笔记的相片、委托人送来样本的相片

备注:因委托人要求保密,委托人送来的样本复印件已销毁,仅拍摄样本中部分文字的相片以作备份,记录样本书写人姓名“松野空松”

“什么……什么!?”敖满头皮一炸,手脚发麻战栗,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他颤声道,“你、你再念一遍……再念一遍最后的部分!”

“最后的部分?”

“备注!备注里书写人的姓名!”

“名字是松野空松。”唐松盯着白纸上的黑字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敖队长怎么这么激动,莫非……队长认识他?”

敖满不答,抢过白纸,发现备注中写的名字和他想象的毫无二致,他遂扯下白纸左上深蓝色的回形针,细细看向两张相片:第一张相片拍下了水粉色马克笔标注的印刷字迹“……懒惰之人无心的天真”,以及印刷字迹旁端正的手写瑰紫色小字“我不知道懒惰的人是否天真,但我知道无心的人必定残忍”;第二张相片是纯手写的黑色字迹“……因为蓝雪花素净雅致、孤独忧郁,并且传说蓝雪花是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东西,可以让你missing(此取双关,思念/失去)的人与你生死与共……”

敖满脸色惨白地倒退两步,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熟稔却也陌生的声音,用半生不熟的日式中文夹杂着着同样半生不熟的日式英文念着些让人胃痛的句子。

“空松最喜欢蓝雪花了,因为蓝雪花elegant and quiet,lonely and melancholy,并且传说蓝雪花是天底下最miraculous的东西,可以让你missing的人与你live or die together!”

巨大的声响传来,敖满回头,发觉自己踢翻了唐松先前扔纸碗的垃圾桶,垃圾桶中的废弃物滚了满地,敖满刚想去扶起垃圾桶,却见那些废弃物中扎眼地趴着一朵盛开的墨菊。

敖满骤然嘶声低吼,逃也似地一头窜进紧邻澜多胡同的唐家胡同。

“……竟然把‘他’吓成这样?”

唐松冲去而复返的黑衣男性摇了摇头,表情掩在大檐帽下看不分明:“‘他’只是心虚罢了……贲先生,一起回去吧。”

【肆】

敖满一头扎进唐家胡同,奔到尽头才察觉唐家胡同前路不通,是有进无出的那种胡同,他扶着墙深深喘息,一滴透明的液体倏忽砸落在地,那是他又惊又躁之余流出的汗水。敖满揩拭额头,长长吁了口气。

他仍记得那个偶然见到的男孩,男孩长相清秀,长眉下一双黑眸格外灵动;他仍记得男孩蹩脚的日式中文和日式英文,以及男孩低沉稳重的流利日语“仆の名前は松野カラ松です(我的名字是松野空松)”;他仍记得……当男孩在绝境中向他寻求帮助时,他为难、踌躇却最终拒绝的那个夜晚。

有一种健忘是流年似水的无奈,有一种忘怀是超然物外的洒脱,可更多的人却沉浸在名为遗忘的海洋里,躲避着岸上的某个人,逃避着岸上的某件事;然而,名为遗忘的海洋总有退潮之日,刻意回避着的人与事终究伴随着死亡和内疚重新浮上心头——敖满双手抱头,几乎匍匐于地,他知道……他想起来了。

“催眠失忆的钱白花了啊……是不是应该再找一趟谭岚呢。”敖满喃喃,悲伤地笑出了声,“不,没用的,这是命吧,抑或是上苍对我的惩罚……”

敖满想起了他在松野家罹难时没有作为,却又在松野家的那些人接连英年早逝后执着地翻出他们的档案,试图了解前因后果的缘由——十年前的那些事,他全想起来了。

十年前的冬天,下过一场鹅毛大雪。

敖满将制热空调的温度调得更高,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他突然听见防盗门被人敲响,敲门的力道很小,他几乎以为他幻听了。

笃笃笃——

敲门的声音大了些,敖满这次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他迟疑地走了过去,从猫眼里往外看,发现了站在门外的空松。

敖满连忙开门让空松进来,空松却按着门,谨慎地又向四周看了一圈,方进屋,轻轻带上了防盗门。

待空松走到客厅白炽灯照射的范围下,敖满才意识到这个约莫八九岁大的男孩一身皱巴巴的睡衣,外套一件沾了墙皮灰尘的深蓝色羽绒服,脚蹬一双满是雪水泥污的旅游鞋,背负一个藏青色大背包,穿着不仅诡异而且偶有剐蹭,小脸上写满了孤注一掷的郑重和期待。

“敖大哥,空松要报案,”男孩难得没有夹杂着英文说话,他简短清晰地说道,“空松要控告郝达集团的股东郝瑟!”

骤闻郝达集团最大股东的郝瑟之名,敖满简直吓了一大跳,他呆滞了几乎一分钟,才在空松“敖大哥”的叫声中找回了自己的神智:“罪、罪名呢?”

空松的小脸陡然涨得通红,但那不是他不知道罪名的尴尬,而是他无法理解更无法忍受的羞愤:“猥亵儿童!”

【伍】

敖满先为空松这个年纪的小孩竟然知道“猥亵儿童”的意思感到吃惊,然后为他竟控告郝老板如此罪名感到骇然——郝瑟靠倒卖汽车起家,随即因结识权贵出任银行总裁,积累了雄厚资本后郝瑟以最大股东的身份建立郝达集团,凭借其精准的判断力开始收购并控制股份,最终使郝达集团旗下的子公司遍布全国,迅速在国家富豪榜上挂了名。现如今的郝瑟年逾不惑,正值壮年,却早早辞退了所有劳心劳力的要职交由亲信打理,在首都买下一座风水不错的豪宅专注于享乐,敖满不清楚空松是怎么和这个大老板扯上关系的,但敖满清楚他如果帮助空松控告郝老板,也许郝老板得知此事的第二天,无权无势的他就会被活埋在某个风景优美的小树林里。

敖满还记得,当时他不敢看空松,久久沉默,他的余光扫见空松眼中的希望之光越来越弱,那光芒完全消散前的一瞬,这个年幼的男孩推开了他,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此后,空松再也没有找过他。

十年前的二月二十二日,空松被失控开上便道的汽车撞倒在地,肇事司机当场报警,随即送空松去医院,但路上遭遇堵车,空松不治身亡。肇事司机在当地拘留所待了三天,期间悔罪态度良好、向空松家属赔了钱,空松家属没有过分追究,为肇事司机出具了刑事谅解书,双方达成和解,法院基于以上种种,给肇事司机判了缓刑——这是敖满所知的、和松野空松有关的最后一则消息。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敖满遂回过神来,昏暗的路灯下站了位腋下夹着白色头盔、一身橙色制服、正收手擦汗的消防员。敖满发觉消防员用宛如看社会蠹虫般的目光刺了他一眼,敖满不知道这感觉缘于真实抑或心虚,当他看向消防员确认对方的眼神时,消防员将头盔戴好,头盔下沿遮住了消防员的眼眸。

遮住了……眼眸。

刹那间,敖满从消防员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令人心悸的既视感。

“难道你们警察认为只要空着两手、求神拜佛便能扑灭大火吗?”消防员哼道,“连警车都不锁,就这么熄了火停在路边,也不怕被人偷?”

唐松不在?

敖满心中转过这个念头,递了根烟过去,打着哈哈道歉,然后询问道:“你们辛苦了,这是灭完火准备收队?”

消防员轻哼,应了声是,接过烟点燃,足足吸一大口,才吐着烟圈答道:“失火原因找出来了,死者家中使用的是没有熄火保护装置的老式炉灶,煤气意外泄漏后遇到了明火,我们推测明火的来源是安置于卧室或者客厅的蜡烛,毕竟用蜡烛去烟味可是时兴的惯例。”

“我想去看看,那里可以进人了吧?”敖满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别抱什么希望,那些能把此案定性为刑事案件的证据都烧得差不多了。”消防员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这也是你们警方希望看到的结果吧——自杀和意外总比悬案未决更让各方满意,不是吗?”

敖满悚然一惊,正欲解释两句,却见那消防员叼着烟走远了,唐家胡同的路灯把消防员的影子拉得很长,敖满恍然觉得十年前的那个小男孩就站在这片阴影里,正失望而无声地盯着他。

【第三章希望的火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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