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没有哪不好呀。”都说不能背后说人坏话，被余辛言抓到现行，贺言一阵心虚。
“你听错了。”
多么老套的借口。
“要不要过去跟我妈打个招呼？”余辛言不理贺言，满脸温柔。
张一灵倒吸一口凉气:“今天真的是伯母的生日？”
“对啊。”语气稀松平常。
“这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
不是说好只做陪同的吗。
“随便见见吗，又不是什么大事。”余辛言的语气确实随意得很。
张一灵:“还是算了吧，我本来就做个安静的花瓶，不想见父母。”
“那行，那就不去了。”
贺言贼兮兮的油插话进来:“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
余辛言拉着张一灵走到一边:“他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
张一灵倒是坦诚:“就是介绍下他自己。”
“一边炫富一边介绍自己吗？”余辛言挑着眉毛，脸上表情阴暗不明。
“差不多那个意思。”
“怎么说的？”
对于贺言的话，张一灵真没走心，当时正对自己出现在酒会的不合时宜感到困惑。
“嗯，大概…”张一灵又努力回想下:“介绍了下他是单身。”
“还说了没跟我在一起就好吧。”
“啊，对对。”张一灵泯着嘴，唤醒记性的感觉真好。
余辛言低哼一声:“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这么多年都没变过，俗气老套。”
又是一脸不屑:“从小跟个跟屁虫是的，我做什么他就干什么，一点主见都没有。”
“我俩就是简单聊了聊。”说完张一灵自己都惊讶了，这是在干嘛，跟余辛言表明立场吗？
“就算是学我做事，也不能跟着我追一个女孩子，这样就是没道德。”余辛言浮夸的抹一下侧鬓，低头俯视，目光灼灼。
“……”
张一灵心想，这都哪跟哪，好像人贺言也没说要追自己吧，没来由的主权宣示是怎么回事呢。
“不说话？”
张一灵直视他的眼光，又后退了一步:“这是要上演“霸道总裁爱上我”吗？可千万别这样。”
“这样不好？”
“有一点…”张一灵用拇指和食指空中捏出一小段距离，“油腻。”
张一灵紧接着又问:“你今天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又整理下裙摆:“这么兴师动众，还直接就带我参加你母亲的生日会，有什么目的？”
本来张一灵这一路安静弱小的像一只鹌鹑，突然挑明问题，并不在余辛言计划中。
话已说明，也没必要故弄玄虚，余辛言笑得爽快:“就是希望木已成舟，逼上梁山让你做我女朋友啊。”
张一灵却不恼:“你坦诚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余辛言:“咱俩也别互相试探，遮遮掩掩，我也不装了，就直接一点，做我女朋友吧。”
酒会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人们借着机会游走在各个角落，没谁会注意一对站着聊天的男女。
“这算是表白？”张一灵有些玩味的盯着他。
以往，郑誉峰被盯久了，会避开眼神，张一灵也是怀着小女儿姿态，总是羞于看郑誉峰。
对余辛言就不一样，俩个人相识时间不长，总是嬉笑怒骂，嘻嘻哈哈，她觉得跟他相处更像是玩伴，像哥们，于是百无禁忌。
甚至于盯着余辛言的眼神还带着挑衅，仿佛再说，我看你怎么接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