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集团的经济亏损已经超过了预计总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亏损,董事会决定重新选举新的总裁“候选人”,出谋划策渡过这次难关,同时也因为这次董事会的选举活动也打破了柳苏奇长达十年的总裁之位
失去了柳家大小姐的“帮助”,柳苏齐百分百会输给那些内家人,为了保证自己以及家族的利益,必须该舍弃掉什么……追溯事情的起因,他们的目光开始重新投向很久没有留意的“囚禁”地
而这个“囚禁”地,却依然保持着一成不变的样子存在着……
“小郑啊,能不能帮我这个快死的人做一件事……”
“只要教官吩咐,我一定竭力完成”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做了个手势动作示意这个被他称为“小郑”的碎发男子靠近他一些,小郑也没想就照做了,老人最后喃喃几句便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没问题,您放心吧”
对于被他称为教官的老人的这种要求,对他来说只要事情做得够隐蔽,上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牵扯到家族势力的纷争,教官的孙女自然而然要成为那一件牺牲品,在家族里没有实权的老人只能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孙女想做的事情。
老人让他离开后,看着挂在墙上的吊钟,不断摇摆的拽杆像是在预告谁的到来……
不久,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一名身穿西装的人士,似乎面色不太友好
“打扰了,大伯”
来者之人的西装之下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脖子左面的黑色刺青忽隐忽现,多了一份扑朔迷离
“有事就说”
从这名西装人士走进房间的时候,老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大伯不用这么生气,只是问一些问题而已”
老人神情很平淡地说:“找千雪的话,她不在我这里”
“大伯还真是个直性子的人”西装人士露出一个职业假笑,“不过您也知道千雪的离开对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了吧?”
“看来你们从没把千雪当成自己人”
“啧,大伯不要这么说,毕竟作为家族的一份子不应该为家族企业出一份力吗?”
西装人士耸耸肩,找到一个空位随意坐下
“说了那么多,大伯你还是什么的不愿透露吗?”西装人士不理会老人冷漠地神情,自顾自地说,“不过不用您说我也知道她在参加为贱民举办的什么[指挥官选拔考核]”
老人没有说话
“您说,她死在里面会怎么样呢?”西装人士又摸了摸下巴,想到什么之后,表情有些愉悦地说,“要是真死了也没关系,保留一些意识然后送去改造成构造体怎么样?这样我想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包括……”
“柳苏齐!”老人冷声道,双眸闪过一抹凌厉的目光!
“啧,真凶,老人家不能乱发脾气”西装人士摇摇头,“您只不过是已经“死”了的人,在混浊的水里,还是继续保持“死”了为好”
……
无论柳家集团内部如何动荡,内家外家各自面对着继承问题,伊甸还是依旧保持原样,因为这种问题在伊甸里每天都在上演……
一名老者手拄拐杖,站在一座大厦顶楼,人工夜幕下的夜景净收眼底
“如何?”
老者身后站着一个男人,但老者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问了一句。
“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柳长青的消息,倒是他曾经的学生—韦郑活了下来,现在被上级要求到法奥斯军事指挥学院担任教官一职”
“不过韦郑现在也翻不起什么浪”
老者点了点头,平静的目光看向周围与其并列的大厦,似乎在回忆什么
“柳家集团情况如何?”
“似乎正在选举新的上任者,有小道消息说是柳家大小姐跑了才导致他们一直在走下坡路”
“文靠柳千雪,武靠柳长青,失去了最强的靠山,柳家那群人能不急吗?”老者顿了顿,似乎在回想什么又说,“在我们刚登上伊甸的时候,各家财阀想操纵上层的情况并不罕见,只不过会被更强硬的军事手段给打压,几乎每一任掌权人都涉及军事领域的人”
“我有一个问题,父亲”顺着柳家的问题,老者身后的男人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我们不准备动手吗?”
老者缓缓侧过身,看了男人一眼
“柳家集团这块肥肉,谁都想吃,只不过现在这块肥肉有可能还带着刺,不想第一个当把牙齿磕破血的人就静观其变吧,不过……”
男人没有说话,恭敬地等待自己的父亲说下去
“我们的目的不同,其他人想吞并是他们的事,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最好吃的部分给拿走然后保住它!”
“为什么,花一些代价拿走整块肥肉不是更好吗?”
“我之前说了什么?每一代掌权人都涉及军事领域的人,所以,你还不足以担任这次的总裁”
“徐章年龄也到了,把他送进法奥斯军事指挥学院吧”
“可,指挥官的死亡率很高的……”
“这是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不付出就不会有回报,现在我还活着,咱家还能在商界站得住脚,可要是我没了呢?”
男人沉默不语,而作为男人父亲的老者也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没有什么买卖是稳赚不赔的,我们徐家吃不下柳家是这个事实,就算花费代价吃掉也抵挡不了原来带给柳家的危机”
“危机?柳家不就是财政赤字吗?”
老者转过身,目光重新继续看向夜市
“危机的源头,就是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