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秦家跟沈家是要开战了吗?”
……
一行人站在沈家门前,议论纷纷。
只见沈家门外,两个昏迷的人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两人赫然便是赵一针与他的徒弟。
此刻,沈家家主脸红脖子粗的站在门外,指着脸色阴沉的秦悦亭便骂:“秦悦亭,你特么疯了?”
沈腾的脸色阴沉的像是能挤出水来,让人心惊。
围观的人也是一阵心悸。
沈家可不比秦家差。
如今这秦家三爷竟然来闹事,恐怕事情很难平息。
“沈腾,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
秦悦亭虽然知道一切,不过演戏还是要演全套。
所以此刻,他真是一幅跟沈腾有八辈子血仇一样,眼睛都红了。
以往的那种淡然气势已经全部消失。
他指着沈腾的鼻子就骂:“沈腾,要是我父亲有任何闪失,你们沈家就等着我们秦家疯狂报复吧!”
别说,还真的有那种嚣张与疯狂的劲,以至于连沈腾都情不自禁的后退几步。
你特么的跟老子玩真的啊?
沈腾真是差点没一拳头砸到这货的脸上。
与此同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两个看似普通的男子不着痕迹的拿出一个手机,随后拍了几张照片。
……
周家。
“秦家是真的以为那秦老头的伤,是沈家的原因?”
豪华的别墅内,一个真皮沙发上,穿着唐装,鹤发童颜的周宗吸了一口雪茄,而后悠然的吐出一个烟圈,旋即才慢悠悠的问道。
他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神色平淡至极。
在他的下首,一名穿着黑衣的中年人恭敬的俯首,旋即说道:“应该如此。”
“我不想要‘应该’这样的回答,田泽。”
周宗的声音微微沉了下来,当即让周田泽感觉到一阵心悸。
他知道,自己虽然是如今周家的家主,可实际上自己的父亲周宗才掌管周家的一切。
想到这,他低下的双眼中露出一丝怨恨的光芒。
不过,他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声音依旧恭敬的说道:“您说的是,”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下,打开一看,这才继续回答:“调查已经出来了,赵一针身上的玉戒仍旧还在……您还要吗?”
那玉戒是周宗亲自赏赐给赵一针的,同时,也借此能知道秦家的人究竟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今玉戒还在,就说明他们周家没有暴露。
周宗微微眯起了双眼,他浑浊的双眼中,陡然闪过一丝精芒,旋即脸上闪过一丝冷意,缓缓的说道:“不用,玉戒就当是给他的陪葬吧。”
他的声音无比的冰冷。
而周田泽立刻反应了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杀意:“您放心。”
“嗯,处理干净一点。”
周宗平淡的说道,也没有放在心上。
赵一针在别人的眼里是神医,可他却知道,赵一针不过就是个蜀中医门的弃徒而已。
区区一个弃徒,死了就死了,也没谁会为了他来找他们周家的麻烦。
而周田泽这个时候也并没有告退,而是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个价值不凡的玉戒。
帝王绿。
周宗的脸色微微一缓,有一丝满意,不过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不过周田泽已经察言观色,立刻把这玉戒奉上:“父亲,这玉戒是我专门派人去了一趟老挝买来的,绝对是纯种的帝王绿玉戒,您刚好缺了一个玉戒,这个您看看合适吗?”
他的神色十分的恭敬。
仿佛面前之人并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一个皇帝。
也对,对于周家所有人来说,周宗都能算得上是一个皇帝。
周宗没有客套什么,直接拿了过来,打量了一番,旋即满意的说道:“你有心了。”
“那我先出去处理事情了。”
周田泽顺从的点头应下,而后离开了这里。
而等到他出了房间后,脸上的恭敬,陡然间便是化为一片冰寒。
老家伙,让你一辈子都不肯让出位置。
不愿意,那也不能怪我杀你了。
那玉戒,你就好好戴着吧。
他心中狰狞怨毒的想着。
这个时候,外面有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子走了进来:“大哥,父亲他休息了吗?”
这人,是周田泽的亲生弟弟周敬宗,同时,也是家主位置的有力竞争者。
没错。
就算周田泽如今是周家的家主,不过只需要周宗一句话,便是能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家主之位随时可能换人。
当家主当到这个地步着实憋屈,也不怪周田泽会送那个含有剧毒的帝王绿玉戒了。
“还没有。”
面对周敬宗他便是懒得装了,神色平淡的回道,旋即离开了这里。
看到周田泽离开,周敬宗微微一笑,似乎全然不在意。
不过他的一双眼睛,仍旧是闪过一丝阴恻恻的光芒。
……
“兄弟,我刚刚表演的怎么样?”
秦悦亭笑眯眯的问道。
不过,他的鼻子已经青了一块。
在他的旁边,刚刚正在跟他怒骂的沈腾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一双熊猫眼,冷冷的说道:“秦悦亭,你特么混蛋,我看你就是公报私仇!”
“我公报私仇又怎么样?”
秦悦亭腾的一下就火了,指着这沈腾的鼻子就骂,“当初要不是你特么耍诈,老子能被那周田泽给打一顿?”
闻言,沈腾顿时有些焉了,半晌哼哼了几声,也没有说什么。
“行了,”
秦友明有些头晕,脸色无奈的制止道:“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情,还是等待老爷子醒来。”
旋即,他一脸正色的看着旁边正在清洗手的江飞,问道:“江神医,请问我父亲真的康复了吗?”
你特么还不信我?
第三次听到这个问题,江飞顿时有些毛了。
这秦友明要不是秦柠檬的亲生父亲,他非得把这家伙的脑袋塞进冰水里醒醒脑。
不过这个回答他也不好不回,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秦老爷子已经没事了,他现在还没有醒来,只不过是因为身体虚弱而已,睡个一两天就好了,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你们秦家自己的事情。”
他的语气有些不耐。
这次他过来秦家可不是为了给秦家到那个保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