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边升起一抹鱼肚白时,帝音才慢慢张开了眼。只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由得惊叫了一声,随后从床上蹦了下来。“啊疼疼疼……”帝音的声音略带哭腔。“醒了吗,小伙子?”闻声而来的老医生说,“你的伤好的真快,这才没多久都已经没有疤了,不过也别剧烈运动,因为外伤好了,内伤还没。”老人给帝音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后说。“啊,谢谢您。不过是谁把我带过来的呢,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帝音摸着头。想了想说。
老人细细回忆起来:“一个挺可爱的小女孩,还带着一只灵猫,是少见的异色瞳。不过她昨天晚上就走了。”帝音发觉自己有些口干,刚想找点水喝,转过头便看到了放在枕边的玉佩。“这是……”帝音伸手摸着玉佩说。玉佩呈宝蓝色,是用亚斯特大陆一种极寒的玉制作而成。中间刻着一个“馨”字。帝音又摸了摸,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馨儿的体温。“虽然不知道她去哪了。以后有缘见面的话,再还给她吧。”帝音自言自语。突然问老医生:“请问,我睡了几天?”“从昨天下午一直到今天早上。”“糟糕,村长不知道我在这,他们可能以为我回去了。”帝音着急起来,整理好东西后朝村子的方向飞奔起来,当然也少不了一阵嚎。“有朝气可真好啊”老医生看着帝音有些狼狈的背影感叹道。“哎……等一下!小伙子你还没给药费呢!”老医生对着帝音的背影大声喊。
当帝音来到家里时,已经中午了。他慢慢推开门,发现村长正在与父亲谈论着什么。村长看到帝音后,问道:“你个小子,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回来了,发现你不在可把我们急坏了。”“我……我被测灵师单独叫去了,他交代我一些事,所以回来晚了。”“哦,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村长看到帝音没事后,松了一口气,跟帝风说了一声后起身就走了。“帝音,你的测评结果是什么。”帝风看着儿子安然无恙的回来,眼中的担心也渐渐消失,。“测灵师给了我一封信。”帝音从口袋里翻出那封信递给帝风。帝风扫了一眼后,看到了‘极致风属性带许些冰属性’这一行字时,眉毛挑了挑,但很快恢复原样,没让帝音发觉,然后对帝音说:“明白了,儿子,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也不知道多久回来。”帝音听到了父亲要远出时,担心着说:“您的身体能吃得消吗?而且……”“别说了,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情。”帝风挥手示意帝音别再说,然后将手搭在帝音肩上,看着神情难过地帝音说道:“这几年来我一直没能履行一个父亲的职责,希望你能理解,你现在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帝音眼里有泪花闪烁,然后用力点了点头,看着帝风。看着儿子的眼神,帝风很满意,用力拍了拍帝音的肩膀,突然,帝风用手刀将帝音打晕。帝音还没反应过来也万万没想到,父亲会对他出手。帝风将晕倒的帝音放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抽出一把黑色的刀立在床前。然后手一挥,走进了黑色旋涡中
帝灵学院,院长室。院长正在埋头看书时,眉毛皱了皱,但很快又放松下来,抬头对办公桌前的椅子无奈地说:“你两玩够了没。佐藤,你就不嫌他们烦吗?”随后一双粗糙的手从虚空之中伸出。一个上身缠着许多绷带、背着一把大刀的银发男人从虚空中走出来,一个刚劲有力的字刻在他的刀柄上——“狂”。“你注意下外表行不行,哎,别拍我。我扛不住你这怪力,斩流。”院长抬手阻止了银发男人拍自己,这个粗犷的男人正是天狼狩魂团的团长——霸刀斩流。斩流哈哈大笑:“伤痕可是男人的勋章,干嘛藏着!”“行了夜枫,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反正江月嫂子也不在。”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响起。一个嘴里叼着烟的中年大叔也出现在沙发上。手中提着一把刺剑,给人一种很硬派的感觉。烟可是亚斯特大陆一种稀少的东西,可以做的人少之又少,毕竟烟要用7阶烈焰狂狮和极寒狂狮的灵核碾碎后混合在一起,然后用火之帝国独有的火纸包裹住,然后让会做烟的工人进行反复加工才能制作成功。这烟能够让人提神醒脑,但造价过于昂贵,导致只有皇室或者某些富商能制作。夜枫无奈地摊了摊手,看向硬派男:“斩流就算了,杰森你也要注意点。别把我媳妇弄的冰雕给弄坏了,你不想被冻成冰块吧?那滋味可不好受。”男人听了以后赶忙扔掉了烟。不过由于心急,刚巧把烟往冰雕上面扔。随后只见“咔嚓”的一声——一根烟从头到尾破成两半掉落在地上。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青年男人,怀中抱着一把太刀,闭目养神。这家伙的剑法越来越离谱了,甚至刀都没出鞘,杰森说到;这两人正是艾博洛斯和狮心的团长——杰森与佐藤,“好了,喊你们来不是来玩的,开始的我们的会议吧。就先不等帝风了。”夜枫站起来,拍拍手,手一挥,房间的灯闪了闪,好像变得透明一般,从外面已经看不见办公室里面了。
帝灵学院上空,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死死盯着院长室,发现再也看不见室内时,皱紧了眉头:“啧,发现我了吗。不过收集到的消息也够了,回去报告给塞西女王吧。”男人转身就准备走时,突然叫了一声:“不好。”他刚刚感觉到杀气时,自己就已经变成了一座冰块。“你认为自己能活着回去吗?”一个悦耳的女声响起,冰块旁出现一个身着长裙的女人,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散发着蓝色光芒。“有意思,帝灵学院岂是你想走就走的。”女人冷哼一声,抬起手随意敲了敲被冻成冰块的男人,冰块瞬间碎了一地。女人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