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俩回到家把参观的结果一说,家里人都赞成,大姐是嫁在本村的,晚上一听说,就与长明说
:“你姐夫退伍好也不会干点啥事,人又老实,现在供两个娃娃上学,家里也困难,要不我也入伙吧,姊妹三家一起干?”
父亲母亲也说,“姐姐生活不容易,多个人多一份力,长锁从小就是长姐带大的,说好,长明也同意说,以后有什么事情三家一起商量。
晚饭后,张姐把姐夫阿松也喊过来,长明家一起开家庭会议,长明说:“今天下午我已经与村长说了想法,村长相当支持,说把大厂车路边的矮房也租给我们,连上废寺边两个烤烟棚,东边的空地也给我们,打上围墙前后安大大门,我看了一下,养猪都足够了,猪圈盖起来,大概能养100多头猪都没问题”
长姐:“说租金多少了没?”
明笑道:“村长说也没个先例与标准,先给600元一年的租金,如果我们效益不好,可以再少点支持我们发展经济”。
长所说:“还是要立一个字据“,
常明道:“说了,等开会研究通过后就签份合同,有了场地村长让我们去办理营业执照的事,那个事情怕难办”
长锁的媳妇小翠说:“这个不难,我去问问在政府工作的哥哥,他们正好管这事。”
长明:“明天长锁骑车送小翠去问问,抓紧,尽快抓紧办”
顿了一下长明又道:“那天大舅哥说他认识有酒坊转让的人家,我们可以去把他们那套工具拿下来,这样就便宜很多,合计一下大概400多块,再盖两个猪圈、安大门七七八八可能又得400多买猪仔,原料请师傅各种花费也得400多,我们这个盘最少得要1300来块”
阿松平时话很少,此时阿松说:“我与你姐姐这边有800块拿去用吧”
长明笑道说:“姐夫就是爽快,长锁你有多少?你才成家不久,也怕没有太多的存余,有多少就拿多少,剩下的我以你嫂子垫上”
长锁内心十分感激哥哥,大姐一直对他的照拂,成家没多久,孩子出生后又一直在生病,这几年确实也没有什么存余,长锁摸摸头,尴尬的说:“我只有100元”。
长明说:“100元就算了,你孩子还小,也经常生病,剩下的500元我和大嫂边上,等到年底赚了再拿还本”
长明又说:“明天我去问砖瓦工匠,姐夫去看看市场上的玉米原料价格,与人家商谈一下供货的事,再看看柴、炭等燃料,大家又商议了一下人员分工分配的事情,议定后就各自开工了。
转眼一个月后,一切就绪,酒坊在大舅哥的帮忙下,酝酿出了第一锅美酒,正式开业了,常明请了村长村干部等亲朋好友一群人到酒坊庆祝,小翠与长姐、嫂嫂买鸡买鸭做了两天的饭菜。第一锅酒除了送人外的全部销售一空,竟然还结余50来块,剩下的酒糟喂猪也不计入在内。
所以哥哥姐姐一家人高兴极了,全家人除了孩子们在念书之外,父亲母亲也会跑到酒坊来帮忙,过了不久,因酿酒频繁,酒糟也有了结余,父亲又在大门口搭了个棚,养了二三十只鸭子,姐夫家原来还有一个鱼塘,再多一点的酒糟,也入了称拿去喂鱼了。
农忙的时候长锁与长姐、哥哥又放下酒坊去忙田地,闲的时候就跑到就跑跑酒市场、酿酿酒,就这样忙活了大半年,到年底时,100头大肥猪一起出来,不算酒糟成本竟然节约了2000元,酒坊生意也不错,连养鸭的父亲把鸭子卖了也有 50多元收入,长锁的母亲笑了,觉得这三个儿女齐心协力一起干,生活又有了希望,想着解放前的那些艰苦岁月,老人家还是不禁感叹;看着儿女看着大女儿的两个孩子,再看看长孙与孙女。
长锁的记忆里永远记得那年卖猪时特意留下了一头小猪,长明说一家人这么辛苦干了一年,留一头小猪杀了分,兄弟几个不会杀猪,学着人家把猪绑到梯子上,阿松说让他杀,杀了几刀猪,叫的越来越凶,长明又接过刀杀还在叫,兄弟几个、妯娌、老人们和孩子们,都笑作一团,都去按猪,猪终于死了,最好的阿松闷闷地的说了一句:“猪不是被杀死的,是被我们按死的”。
长锁一家人又笑作一团,在这样其乐融融的奋斗年代,每当长锁回忆往事,真想把时间就定格在此时,这样幸福的时刻是人生最美丽最宝贵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