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衣氏典雅的人之中,一个平民服饰的他是再显眼不过了,名为江氏的他有着一众人中出色的武勇,虽说是武勇,但却与凡间人士有着很大的差别,首先江氏的武器是一把剑,而且还是十分脆弱的木剑,这一点在很多人眼中免不了迟疑,江氏的剑能对敌人造成多大的伤害,这就是一个十分困扰人的问题了,因为所在的众人并不敢回答这一问题吧。
江氏,如果说有人想要了解他的剑技的话,那么我只能说,那已经不是技那么简单的了,没有人知道江氏的一剑为何总是徐徐图之,或者静静地等待着敌人动手的时刻,然而两者却是有着分别,徐徐图之的剑在遇上敌人的武器的时候总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它总是那么或疾或慢的与敌人的剑碰上,然而用剑的人,他的身影也仿佛消失一样,你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他的剑与对方碰上的样子,再加上它是木剑,他们碰撞的地方又十分之巧妙了,那种画面,就仿佛是一种不知名的意境一样。
然而江氏对于这些人的评价却不置可否,他从未觉得这些伴随左右的华贵人士有什么可恶的地方,正因为他不了解,也正因为他只对自己的剑有一种爱惜的意味,然后,他对大多数事件都是一种淡然处之的态度,不过,为恶者,他却没有放过的道理,于是他总流连于一些地方直到清净彻底清净了下来之后才渐渐的有很多人能够拉拢他,因为,只是一个座上客而已。
座上客,观人如死酒,所以,他对于那些雍容华贵之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味,因为,他们之所以能坐在现在的位置上,不也是他们自己的能力所导致的吗,朝野的手段,工技这些都是他们的做派,虽然有部分的人都不这么想,但是要在朝廷上生存却正是这些很重要,有些人领悟了,默然不语,因为他知道,所谓的忠臣与奸臣都与这无关,如何在朝廷上生存,而又造福百姓,这才是为官者的道路,现在,还要加上一条,为更浩然的造福百姓,而且不贪,极为是了。
朝堂上拥有着一人剑客,或许不是一人,而是很多剑客,或者座上宾,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有能人士,这对于朝堂意味着什么,也许不用说也可以知道了吧,朝堂,也是要拥护许多外来力量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不平凡的世界上,拥立。
繁城,一个拐角的巷子里,一个可怜兮兮的八岁的孩童正在角落里弓着身子,他的身体正在隐隐做疼,就在前不久他被一群来自富户的少年欺负了,然而原因,没有,只是看着他一个孩童没有了父母,只能在街边乞食的原因,将他光明正大的拉入了街角,没有人在意他们这样的行为,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们狠狠地对待了孩童,不过也许也知道有些分寸,并没有太用力,这样,孩童只是看起来表面有伤。
于是,就这么弓着身子静待了片刻,孩童含着泪水起了身,走出了小巷,继续回到了乞讨的位置,打算继续着这样的生活,然而,如果就是这样的话,孩童也许很快就会被饿死吧,不知为何失去父母的他,在这样的一个世上,他的生活也只能是一成不变或者是以死为结局了,有的时候,死亡又何尝不是一个好的结局呢?
十万大山之中,一个俊俏的山岭,一个道人正在徐徐打坐,他的眉间带着一点儿蒲云的光芒,一身白色的道袍,随风不染。
道人面对着远处的穷山峻岭微微抬了头,他又看向了远方,掐着指碾了几下,一间眉头微微地皱了一皱,看向了南方,又伸手扶了扶身前,便怡然坐在了地上,似乎没有什么表达,但是道人的神色已经有些晦暗,道人张开了口,又停了一停,才静静地说“看来有了很多变数,却是为何呢?天机既然产生了此变,是天机的用意吧。”
然后,道人,又没有说话。
一家富贵的大户房子之中,一个八岁的孩童抹着一双淡然好似没有的双眼看着周围的一切,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因为他知道是有人接受了他,然而他的身边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她的脸蛋半分如同妖艳的蛇蝎,透露出弑人的凶光,半分又好似天上圣女一般,有着不可描述而又自然的美,只听少女推了一下孩童的身子,又轻说道:“你可自去服用药浴,也是身子……”
她的话就到了这里,然后孩童好似已经明白了,招了招身边的几位仆人,然后用一种轻巧的语气,问道:“大哥哥,大姐姐,你们知道七三要去哪里吗?”他虽然不动要去哪个方位,但至少还是明白所谓的药浴插了一个浴字,也就是说和以往洗身的时候也差不多了吧,于是他用着轻巧的语气勉勉地喊着几位仆人,也不一定是他的身位更高,但几位仆人明白,确实如此。
从外房边走过了,一直弯啊绕啊的走到了这里,眼前的房子看着有了些宽敞,其中间更是有着一个尚大的浴池,而两边,则是一些衣柜,还有各项的草药,或名贵的,或不名贵的,这些草药就分列放着,而七三却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只是起身进了浴池之中,然后就有仆人从两边,一先准备好衣饰,一又提取着各项药物放入木浴池中,然而七三却只是怀着异常的神色看着所有的。
“这里,就是坤了,世界为两向,一者为乾,一者为坤,前人用了那么多心思,就只是为了达到坤吗?”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带着些许茫然的表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他的身上带着异种的三样色彩,好似开天辟地一般,让人不禁一怔,与他同在的,一位纤巧的少女,一个满白发的糟老头,一个光着发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