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派,此为修仙界以来一大派,纵因为其门主无限接近于炼虚仙境,故乃得称,此时,门中,一位小弟子,名阿虚。
阿虚以来,修炼神功妙法,身意泰然,然而,他终究只是自己,救不了别人,所以,阿虚现在正修炼一门很怪的功法,名为《一气太然》,据说只要吐出一气,便能化世间所以事物。
所以阿虚不信,他一边颤颤地修炼《一气太然》,又一边与自己的小师妹阿珠混在一起,作为玩伴,就这样的两个人,一起度过了三个月份的时光。
阿虚还是胎息境,并没有什么神通广大,虽说修炼了神功妙法,却最多只不过是发掘潜能和凝练道境的法门罢了,所以他的实力还不太强,最多,放在凡人的国度只不过是十万人敌。
所以门派之中,阿虚并没有自大,那些给自身种下道种的种种境前辈们可还没有说话呢,自己哪里有插嘴的份,如果说胎息境就是一个不断要求打磨自身的境界的话……
种种境之可怕就在于种种境能于未来种下一个大道位果的绉形,而大道位果,那可是只有达到至仙境这种已包含森罗万象的境界啊,没有任何反对的话种种境的人士已经离陆地神仙不远了,甚至说,只差几步。
而阿虚,却并不在意这些不过就是一些未来罢了,他至今还没有达到,所以也只能眺望着,眺望着远方还有未来,不是这么说着的么。
不在意,仅仅如此而已,合着阿珠一起来到了一个池子边上,现在是夜晚,因为没有一些萤虫,甚至没有了蝉虫的叫声而失去了某点意境,但并不至于什么。
阿虚一脸怔然地走在池边上,池子莹莹飘来的水并没有触及到阿虚的衣角,但却在渐微地扩大着,也许某一时刻就会触及到阿虚的身上也不一定。
阿珠悄然地走在阿虚的身边,轻起微唇在阿虚的耳边说道:“你怎么了?”
这一个问题问得并不突然,但是阿虚却还是怔了一神,才收起神色,缓缓地道:“我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这里的景色也不美吧……”
但是阿虚没说完的刻儿,那会,阿珠便又说道:“比凡间美。这一句话阿珠并没有说错,那些修仙人士都讲究洞天福地,灵气异于寻常之地,而这些地方又往往因为灵气,而比寻常位置要有那么几点色彩。
阿虚只是将头仰起,虽然话在他的耳边是这么说的,他也听了阿珠的话,但是并没有对阿虚造成什么影响,阿虚仍然是独一人,那么孤独地抬起眼皮。
他确实十分孤独,因为他经常将自己沉醉在仙门藏书之中,所以与人接触很少,却又因为与人接触很少,又时常给自己穿这身阴暗的衣服。
阿珠对于阿虚有那么一点渴望,渴望接近这个总是很孤僻的师兄,因为自己总是没有见着他,又总是因为没有见着他而生活在别的一番环境,让她有种试一试的感想。
好不轻易才有了和阿虚混在一起的时间,她很郑重,然而阿虚仍然要修炼《一气太然》,他并不想与阿珠有着什么异样的联系,所以,他始终都躺在草地,没有说话啊。
第二天,依旧如此。
第三天,依旧如此……
话说阿虚为什么总是喜欢一个人处在这样的环境中,那是因为他的孤僻吧,也正是因为孤僻,所以他喜欢上了这样的环境,《一气太然》的修炼是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
他将一切心境都沉醉在这种天地自然的环境下,而自身的气息也已将化作一种不知为何的存在,这就是《一气太然》。
今天,唯一的变化是,阿珠来了,她带来了一碗汤,一步悠悠地走了过来,阿虚并没有对此产生什么想法,只是,喝吗?他轻轻地点了下嘴。
又点了下头,阿珠缓缓地说道:“这是我带来的汤,你喝吗?”看见阿虚点了点头,阿珠将小脑袋轻轻地向上抬起,有一种傲然的姿态。
阿虚喝了一口,应该是鸡汤,他平日里并不喜欢喝汤,更何况于鸡汤这种东西,但是,俗世间所谓食物便是这样,美味,也不过是如此而已,阿虚又吹了吹一勺,喝了下去。
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不是吗?阿虚这样想着,和阿珠对坐在池子,不,应该说是小湖,不过却看着像池子罢了,他们坐在小湖边上,还未有言语。
“你最近都在修炼些什么?居然总是在这种地方……”阿珠对着阿虚怀着天真的笑意这么说道,她觉得为什么的事便是阿虚这些天总是如此寻常。
在这种地方,不应该吧,修仙之人总是有着异于常人的怪癖,阿珠不愿意喝珍珠汤,这也是一种吧,阿珠如是的想到,他对于自己的自称,总是喜欢以别人的角度来说。
她对自己的叫法,也是阿珠,至于她原本的姓名,那并不重要不是吗?修仙之人本应该抛弃凡俗的名姓,没想到阿珠做到了,但还是很多人没做到啊。
阿虚对于这一个问题皱了皱眉,虽然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的问题,但是……算了,“我在修炼一气太然,你也许不知道这是什么功法,但是这样做是修炼的环节之中”阿虚这样对着阿珠说道,对于渺渺的抛却凡俗名姓的两人来说,阿虚对阿珠有那么一丁点好感。
“原来是这样吗?”阿珠对着阿虚笑了笑,对于修炼总是不努力的自己来说,阿虚应该是一种另类了吧,总是那么从容不迫地按部就班地修炼着的阿虚,对于自己来说……
确实是一个另类呢,然后,阿虚捂着脑袋躺下身体因为汤已经喝完的原因而放松了,在草地上点了点头,说道“的的名字是什么?”
没错,这正是两人第一次敢情地认识,然而阿虚现在还不知道阿珠的名字,他觉得阿珠以后还会来吧,于是冒出来这样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