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临。灯光一片,如,龙宫般晶莹闪亮,让人着迷。夜风轻微拂过,卷起了在阳台站着的月叶的几缕发丝。瞳眸中,映着并不是一片灿亮的灯光,而是一片漆黑的天空,今夜,又是没有星星……
另一边,谷忌也像往常一样,在阳台上,独自一人喝闷酒,也是望着没有星星的天空。警署部长的命令还在耳边萦绕着。他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真的是月叶的话,到底怎样面对?难道,和她一起,背叛侦探部的人,他做不到,在三年前,最小的自己,整天被组员照顾,如同自家兄弟般。头更加疼了,猛然的灌进剩余的玛奇朵酒。脸红红的,闭上了眼睛,手自然下垂,显然是睡了,但,眉头仍紧锁着……
月叶,心中的那个身影已经被封了很久了,但,仍不时还会梦见小时候。不知他过的好不好?月叶暗叹一声就回到了房间了,关上了灯。
月叶组织总部……
一个身体略佝偻的老人在会议室走来走去,负着手,蹙着眉:“皆浩,你查一下,J市警署的资料,他们开始怀疑小月叶了,我怎么没想到,杀的人是月叶报仇之人呢?”
皆浩,嘟了嘟最,暗想,明明我们都知道啊,看来,是老年痴呆啊。(汗)这座大厦的人都在这范围内走动,不准出去,当然,允许做任务的就可出去,所以月叶可在外面住不用理部门。
一夜无语……
蒙蒙亮的天空,翻起一片鱼肚白,整座城市,人影寥寥,大家都仍在被窝里,但,月叶和往常一样,早早就起来了,拉开窗帘,蒙蒙亮的光线映入她的眼眸。怔怔地看着林海般的高楼。随后就洗漱了。酒店的管理很周到,按时的将早餐送到月叶的房间了。
吃完后,打开笔记本,发现有新邮件。
“小月叶,警察们已经盯住你了,小心点,不然的话,就麻烦了,可以的话马上回来。”韩特像往常一样啰嗦。,但,月叶心中很温馨。她想了一下,决定去买一些用品回去,还有汉堡包和披萨,给他们吃。收拾完后,就踏步走了。
谷忌家……
“谷忌,快起床了,吃饭了,还不给我起床。”谷忌的姐姐双手叉腰喊道。谷忌家就只有他姐姐了,父母离婚了,在他还不是很懂事时就离了,母亲改嫁,将俩兄妹抛给父亲,父亲一人既兼母又是父,但,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姐姐十七岁时,谷忌还十二岁。姐姐比他大五岁,父亲便驾鹤西去了,这些年来就是姐姐把她拉大的,虽然,母亲时时会来看他们,但姐姐已经对母亲失望了。她不敢谈恋爱,因为,谷忌还没有长大。她身段如黄金分割一般,曲线妙曼,丰韵诱人,纤纤颈项,迷人琼鼻,樱桃小嘴。右眼下一颗痣,更是有一种特殊气质,可谓是倾国倾城。现在她在新闻社里工作。。。
谷忌缓缓的起床了。甩了甩头。
“谷忌,是不是又有案件啦,我有可以爆头条了。呵呵”姐姐两眼冒精光。
“老姐,拜托,就你喜欢爆杀人事件。”
谷忌无奈的吃着早饭。
“糟了,谷忌,我要上班了,对了,你去买一些东西来,冰箱里都空了,记得。”姐姐慌忙的脱掉围裙,急匆匆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内。
谷忌只能答应了,打了个电话给组里,延迟一些时间。‘砰……’姐姐随手关门。“谷忌我走了。”
“嗯”谷忌背着姐手摇了摇,表示再见。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城市里,人影如车水马龙,旖旎繁华。大多人们肩并肩,一起逛街。这里吆喝声,那里吆喝声,似乎在比谁大声。月叶一人独自在街上逛,左看看,右看看,手上仍拿着‘暗吹血’,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路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她,一些男性更是猛的看着她,让人发毛。乌黑的发丝飘扬着,甚是出尘,如九天仙女般,冰肌玉肤。在这条街里,还有一个身影在独自走着,那就是谷忌,今天,他穿的休闲服,梳着钢针般的发型,非常有活力,菱角分明,颇为帅气。双手插在裤袋里,漫步在这人影流动的街里。这时,在谷忌后面,一个略矮小的身影疯狂的跑着,伴随着“抓小偷”的声音。谷忌蓦然回头看去,矮小的身影和他撞个正着,仍被矮小的人跑掉了,谷忌反应过来之后,加速追那个小偷了。谷忌那略松宽的休闲服,被风劲拍打着发出猎猎响声。
“别跑!!”谷忌大喊。路人都让开了,停下来看着。月叶听到了谷忌的喊声,睫毛不由一动,望着前方冲来的小偷。
小偷看着月叶在路中心,随即脸色狰狞起来:“给老子让开,滚开啊!”
月叶蹙眉,随后让开了,但,将暗吹血一伸,拼命跑的小偷看不到,所以脚一踢,立即来个狗扒屎。“噗……” “噢,你******,给我记住!”小偷立马爬起,加速向前跑,对着后面的月叶骂道。
谷忌看到小偷摔倒了,大喜,加速追去。月叶没理小偷的喊声,漫步走了。谷忌就在这时疯狂的从月叶的身旁擦肩而过。月叶没看清他的脸,谷忌本能的向月叶那看去,但,速度太快了,也没看到……挠了挠头,继续向前跑去。
小偷时时望着后面的谷忌,破口大骂,然后向一个小巷跑去,谷忌也跑去。
“呼呼~~~”小偷呼着大气,脸色难看的看着前面的死胡同。谷忌也停下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偷:“看你往哪走,哼!”
小偷满脸是汗,不知所措,但随后冲来。他暗想,对方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跟他拼了。
但,谷忌在组里学过基本功,像花拳绣腿那般的功夫。谷忌也冲了上去,一个侧身,避过了小偷凶势的拳头。小偷一个踉跄。谷忌一个扫腿,小偷立即摔倒在地,谷忌脚踩在小偷的头上,俯视着他,睥睨一方之势:“看你还往哪逃!!!”
一个华丽端庄的妇人不停的向着谷忌道谢,谷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手上拿着铐着小偷手的手铐。
太阳已经正在当头了,谷忌往警察局去。小偷一直在哀求,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啊……”谷忌没撇他。
“我的老母亲已经年迈高龄了。”
谷忌没理他。
“我小儿子得了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很多钱……”
谷忌没藐他。
办完后。
“糟了,忘记买东西了。”谷忌看了看时间。太阳已经逝去了,落在西方,橙红色的夕阳光洒在苍穹。
月叶早已回到了组织里……
吴绊童笑呵呵的拿着月叶卖给他汉堡包。
皆浩也是在傻笑着。韩特灰着脸心中暗想,我怎么没有?这时,月叶拿着一大包软糖给韩特。韩特怔了怔,然后,笑了。
虽,韩特有钱,但没有妻儿。这个组织里,任何的人都视为自己的亲人。一包便宜的软糖都比得上黄金了。
这时,皆浩拭了拭嘴边的脏物,开口说道:“对了,塞鉴哥哥说他要从外国回来了。”
韩特蹙了眉,月叶的眼睫毛掀了掀,吴绊童停下了吃汉堡包。
“那小灾星要回来了?”吴绊童第一喊到。脑海不由的想起那时小灾星对他做的糗事,在吴绊童洗澡时,将他的全部衣服拿走,害的吴绊童用毛巾遮住必要部位,然后到处找。
想到都后怕。
韩特没什么说的,因为,塞鉴是他捡到的孩子。月叶淡淡地说了一声:“我先回房了。”
韩特点了点头。“姐姐,晚安!”皆浩笑嘻嘻的说道。吴绊童也走了。
回到房间的月叶背着门,深呼吸了一下,心中,塞鉴的身影在晃动。当自己参加了这个组织时,塞鉴就像大哥哥般,虽,整天做恶作剧,但,他都会在自己需要帮助时出现,在三年前的一次训练中,自己受伤了,血汩汩流出,塞鉴,撇过头,拿着纱布递给月叶。塞鉴已经二十了。高大魁梧,昂胸挺拔,如巍峨的大山。整天龇牙着,非常的活泼。
“喂,草根!快点啊。那么慢。”小时的塞鉴在大厦的楼梯上向着下面的月叶喊道。随后龇牙露笑。
月叶开始加速了。
“草根,去!用这瓶辣椒粉洒在那位大叔(吴绊童)的衣服上。”月叶没理他。
“草根,看这是谁的衣服,嘿嘿,是那位大叔的”
月叶难得露出笑容,心中暖暖的。
随后拿出那时塞鉴给她的纱布,双手紧紧的捏住。暗想,塞鉴哥哥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