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康本身的战斗力,还不如那几只厉鬼,只要自己宰了这两个东西,黄康就是个待宰的羔羊!
一把扯下鬼婴,狠狠地砸到地上,连硬实泥土都被砸出一个小坑!
红煞也飞了过来,全力掩护鬼婴往后撤,两只怪物,一个双手聚出红色的腐蚀液体,一个口吐黑色阴气。
白雲潇喝道:“八卦诛邪法诀,火离-红蟒绞杀!”
那条火焰蟒蛇再次出现在他身后,发出骇人的嘶鸣,还帮他挡住了两只怪物的进攻,笔直的对着鬼婴撞了过去。
黄康急忙操纵鬼婴退避,没想到这条火蟒中途掉头冲向他!
吓得黄康躲到树后,还招来阴气包裹住全身,这招的威力他可是见识过,一旦被正面击中,非死即伤!
但他预料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反而是红煞发出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原来那条火蟒的目标,根本就不是他!
本来就是他所操纵的红煞和鬼婴,而他刚刚躲避的时候,自然没有闲工夫去管它俩。
“嘁!”
黄康心里的压力特别大,这是惹到了个狠角色!
为了及时止损,他率先开口:“小家伙,你我无怨无仇!再这么继续打下去,咱俩都不得好,有什么事好好说?”
白雲潇当即嘲讽:“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这些?我把你的这些小鬼弄死再来找你谈不一样?”
黄康有些心慌了,较忙说道:“你那招威力如此可怕,相应的消耗也大,一下午用了两次,你也好不到哪去!”
白雲潇脸色沉了下来,他说的没错,虽然他已经把消耗降到了最小,但一下午用了两次八卦诛邪法诀的他,的确已是强弩之末,刚刚也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唬住黄康,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
“那行,我问你,你可知清风门景云道长的下落?”
黄康立马反应过来,感情是因为这破事?
“小家伙,我知道他的下落,但我告诉你之后,你必须放我走!”
白雲潇依然是不干:“放你走?说得轻巧!天知道你是不是忽悠我!”
话刚说完他就想起来,自己不还有四个队友来着?
立马打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离得最近那两个,刚好就在星芒市,半个小时就能到。
然后白雲潇就和黄康在这里耗了半个小时,直到两个队员过来。
“你说景云道长在游龙山?从这里到游龙山大概要三天,加上找人一天。”
随后转头对两个队员说:“如果四天后我没和你们取得联系,杀了他!”
“是!”
黄康也不敢有怨言,一个就够对付的了,现在又来俩!
他敢多哔哔一句嘛?
回去一定多找几个兄弟,只要查到这几个人的底细,绝对弄死他们!
黄康虽然脸上赔笑,心里却无比不爽。
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白雲潇就踏上了寻找景云道长的路。
黄康告诉他,景云道长此前在外游历,中途追杀一只作恶多端的妖魔,一直追到游龙山,现在估计还在那里养伤。
游龙山在距离星芒市将近三千公里的星河市,本来他打算联系当地的族友护送回来的,后来一想,既然是自己的任务,还是自己过去一趟比较好。
路上坐火车就坐了两天三夜,到达星河市根本就不敢休息,直奔游龙山而去。
这座山上蛇虫鼠蚁特别多,特别是蛇,所以才被叫做游龙山。
据说曾经这座山上还出现过一条龙,保了当地百年平安,后来还上了天庭被封了神。
说起来景云道长在这里养伤的可能性也比较大,虽然山上有各种猛兽毒虫,但相应的各种珍稀的草药也特别丰富。
不过这座山也太大了,进去找一个人的话,不用一点特殊手段,那就好比大海捞针,一年都不见得能找到。
不过,他既然敢说一天内把人找到带出来,那自然是有他的底气的。
他用纸折出十几只蝙蝠样的东西,画好符文扔了出去。
那些纸蝙蝠扑棱着翅膀往森林深处飞去,约莫过了两个小时,那些蝙蝠又飞了回来,还带回来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大爷。
这就是景云道长了!虽然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很久以前了,但对这老头的映像特别深。
景云道长开口询问:“不知阁下找我这个老东西有何贵干?”
白雲潇急忙拿出一块木牌解释道:“晚辈奉家主之命,特来接引前辈回归清风门!”
景云道长看见那块木牌后就明白过来了:“哦!原来是白家的后生仔,真是有心了,老朽身体已然无恙,代我向他问好。”
这老头还挺有意思的,很是健谈,一点没有别的道士那一本正经的无趣样。
“对了,我最近捡到一只小妖怪,我带着也不方便,小家伙,我就把它交给你照顾了。”
景云道长转身对身后喊了一句:“小兔子,出来吧!”
一蓬草堆里,缓缓走出一个让白雲潇面红耳赤的少女,之所以让他脸红心跳,是因为这个姑娘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
景云道长看着发愣的白雲潇,微微摇头,始终还只是一个年轻人嘛,心性还需要磨练呐。
白雲潇从千机盒拿出一套平时自己穿的衣服扔给那个女孩,她却极为害怕的躲开了,双眼中满是害怕和惊慌。
求助一般的看着景云道长,直到他微笑着点点头,她才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套落在地上的衣服,然后胡乱的套在自己身上。
星芒市一处小区里,雷蛇他们寸步不离的看守着黄康,就在刚刚,窗前飞来一只纸蝙蝠,上面附带着白雲潇的手信:目标已经找到,放人吧。
在分别的时候,景云道长给白雲潇说了一段让他不明所以的话:“后生仔,你可知道我们道教的教义?”
白雲潇以为是要提醒他,不要对那只小妖怪有什么想法,于是回答:“自是再清楚不过,无论是道教还是佛教,色戒都是大忌中的大忌。”
景云道长自然清楚他在想什么,只是告诉他:“道教也好,佛教也罢,他们教义的本意,绝不是为了束缚谁,更不是为了伤害谁,你现在或许不清楚我在说什么,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你会想明白这些话。”
白雲潇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还是礼貌性的回了一句:“多谢前辈指点,晚辈还得回去复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