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一段时间,听说有人死在了一所废弃的学校里边,这所学校在很多年前也是很有名气的。
后来因为死了一个班的人,被封了。
时隔多年,有几个青年想翻墙进去看看,没想到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直到前几天,附近的居民说总是能闻到一股恶臭,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就放了几个胆大的人进去看看。
结果他们走到教学楼的后面时,几个大汉吓得撒腿就跑,出来就说里面死人了!
等他们警方到了现场之后,发现几个死者的死状都非常恶心!
全身的皮肤都被利器剥下来了,肌肉暴露在空气中,而且因为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还有不少蛆在里边蠕动!
最诡异的是,那几具尸体都被绑在满墙的爬山虎上!
他们觉得应该是凶手杀了他们之后,用某种特殊的方法把死者挂上去的,但,让他们觉得更诡异的事出现了!
整座学校,竟找不出一点点血迹!
意思就是说,死者应该是被抽干了血,最后才被剥皮挂上去的!
但什么器械能够把人身上的血抽的一滴也不剩呢?
而且,剥皮一般来讲就是让死者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一种病态的折磨,如果目标已经死了,还剥他的皮又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那些皮对凶手而言,有特殊的作用或者意义?
最后他们决定从这所学校的建立和死者的身份开始查起,结果一查就打开了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
那几个死者曾经都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就从和这件事联系最大的刘伟的角度开始说吧。
刘伟,生于一九九三年,从小就非常调皮,很爱惹祸。
不过他的家人认为,小孩子就是要淘气一点才可爱,正是这样的教育方式,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
经常和同学闹矛盾,把别人揍得鼻青脸肿,每次老师说他他就会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又是哭又是闹。
久而久之,老师也就懒得管他了,长此以来,他就越来越嚣张,开始拉帮结派的欺负同学。
甚至小小年纪还学会了抽烟酗酒,有一次一个同学到老师那里打他的小报告。
让他被老师训了一下午,同学们觉得打小报告的同学一定会遭到他的报复,可是并没有。
相反,在那之后,刘伟竟然开始认真学习,再也没有听说他又干了什么坏事。
老师对于他这样的转变自然是非常高兴的,刘伟甚至一度被各种表扬,与之前刚好相反。
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话一点也不假,他没有转性,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之后的事做的铺垫,暴风雨来前的寂静。
在六年级毕业那天,在所有人都忘了他的过去时,他把曾经去老师面前告他的那个同学约到教学楼后边。
一棍子打晕了他,最后把他用爬山虎拧成的绳子困了起来,还用膏药贴住了他的嘴。
没人能想到,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竟能如此记仇,之前的转变,不过是他想更方便的把同学骗到这里的掩饰。
当时他也没有想过杀人,只是想给那人一个教训,打算第二天就来把他放了。
当他第二天过来打算羞辱那个同学一次的时候,却惊恐的发现,那人不知被谁挂上了教学楼顶,用捆住他的爬山虎把他吊死了!
全身的皮肉都被剥了下来,鲜血撒了一地!
说到底他当时都只是一个孩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首先想到的就是逃避,然而警方很快就查到了他的头上,在一番询问下,他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但始终不肯承认是他杀了人,一口咬定自己仅仅是把同学捆起来了而已。
警察认为,一个小孩子如果撒谎的话,不可能毫无破绽,但经过观察,刘伟的确不像是在说谎。
况且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害昔日的同窗,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人打他的小报告?
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再加上他还是个小孩,只能放他回家。
后来,一直追查不到凶手,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再到后来,就是那栋教学楼有一个班的学生,一夜间全都消失了,之后这所学校就被封锁了。
而那个凶手和那些失踪的人,也一直没能找到。
因为事态严重,甚至牵扯到了当地大大小小各个官员,但时至今日,这件案子也没有任何进展。
直到出现了这次这件事,死了五个人,三男两女,经过调查,这几个人的身份很诡异。
其中一个,竟然就是当年就应该死了的打刘伟小报告的那位同学,叫张浔。
另外四个……
龙杰在把这些事转告给白雲潇的时候,说到这里还卖了个关子:“师父,你猜,剩下四个人的身份!”
白雲潇想了一下:“根据我的假设,当年死的人和张浔刘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当时科技的原因,导致身份鉴定出了问题。”
“应该是那两个女性中的一个干的,也有可能是她俩一起做的,这两个人和刘伟他们应该没什么联系,而且真正的刘伟应该在那个人死后不久也死了,而且尸体就埋在爬山虎底下!”
那五个人,都是因为直接或间接杀了人,心里发虚,于是想回去向死者忏悔,以求心里安宁。
至于那个消失的班级,目前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师父!你咋知道呢!你别真是神仙吧?”
白雲潇心里暗道:我能告诉你你的那个赵叔也是我家族关系网中的一员吗?
这事也是前几天刚知道的,平时没见过,只是前几天家里刚告诉他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那只兔子精的事上面,一直帮龙杰解围的原因。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龙杰当时是不知道这些情况的,喝了两口酒,立马开始胡言乱语:“赵叔,嗝~我跟你说,这事你找我!我帮你摆平!我和你说,我师父!老厉害了!”
赵国锋也没有拦住他,只是笑眯眯的听他说,也不怕因此暴露白雲潇的身份,毕竟,谁会相信一个醉汉的胡言乱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