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是故其哀心感者,其声噍以杀;其乐心感者。其声哗以缓,其喜心感者,其声发以散;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是故其哀心感者,其声噍以杀;其乐心感者。其声哗以缓,其喜心感者,其声发以散”
“《礼记》中《乐记》记载音乐的变化和人心情感之间的联系,如果我们进一步翻查古籍进一步推敲,就能对平时听到的有关音乐的词汇含义有更深入的了解.”
蒲城大学的一号草坪上,一位年轻的音乐老师在给学生讲述华夏历史的音乐发展理论,他是蒲城最年轻的音乐学教授,在21世纪的世界音乐论坛上发布了数十篇音乐见解以及自我创作的优秀作品。
“徐老师,听说古代有武学真气,音乐也可以是杀人利器,您的笛音好像也能让我催眠,是不是修炼了古代真气啊”
温皇是蒲城大学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打从正经高考进大学以后,四处祸害年轻妹子,从不在课堂上下功夫,唯一上的课便是这位音乐老师的古乐课。
“呸,你个花里胡哨的崽,电视剧看多了中二这一套耍的一愣一愣的。”学霸的反怼也是一套一套的。
“对啊对啊,温皇你个憨憨”更有其他学生的起哄,课堂其乐融融。
“温皇所说倒也不是不可能,我最近确实在研究古乐,从史籍中确实寻着了一丝音乐的古怪用法,如现今被禁播的黑色星期五等不外如是,从磁带中播放尚且有诱惑人自杀的诡异力量,可见,若是没有任何介质载体的情况下,被音乐控制做出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徐老师,本名徐一,为家族长子,其爷爷懒,家中男丁皆以数字为名,城中闻名,后成为一桩美谈,因其爷爷概曰:一字包容万物,纳百川,任何字不足其一,数为人文之本,二三四五六,尽是以身喻之人文,实乃好名。
下课后,徐一回到办公室,同事好友杜熊匆匆跑来。
“徐一,你不是正在做关于古乐的研究呢吗?古都那边出现一座皇陵墓,京都来的一批考古队在今天凌晨发掘了一座八音盒,听说这个八音盒整体是用琉璃烧制,做工精美,在手电的照射下印射出了一些那个年代的画面,考古队当时都吓傻了,而且第一个将这个八音盒捧出来的科考队员,触碰到了开关,八音盒响起一阵音乐,顿时陵墓中狂风四座,将考古队员迷糊着就被送离皇陵,此次收获便只有这个八音盒,现国家四处招募相关人才组织研究。”
杜熊一连串说的都喘不过气来,徐一淡定地听着,手里却飞快的搜索着最近时间里的考古新闻,正好是杜熊口中所言。
“正好你对古代音乐方面有研究见解,有没有想法啊。”杜熊疯狂怂恿。
“我买好票了,你要不要一起啊!“徐一笑着抬头就准备走了。
“这么快啊!”杜熊仿佛被吓到了一样。“喂,你去哪啊?”
“请假,赶上”
在校长那边打了个招呼,徐一脚步不停。
“校长怎么对你这么客气啊,平时我请假都不似你这般简单。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杜熊还真是个罗里吧嗦的主,偏偏在学校里只有他跟徐一比较处的来。
“她家在我老家对面,青梅竹马!”徐一头都不回。
夜。
徐一躺在床上翻看古乐书籍,《云门》,该书为黄帝时期,祭祀上天的乐舞,古调恢弘大气与现代乐谱所表现出来的调子有极大的差异,普通人听着会觉着有恐惧之音,仿佛不是人间之乐。
翻看着又想起了今日杜熊所说的皇陵八音盒,纵观古今历史,从未在古籍中发现相关的记载,就音乐史所记载,成型的八音盒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瑞士基多.瑞爵夫妇重拾家族产业以手工制作的八音盒。在研究八音盒的内部构造后,徐一了解了唯有早期诸子百家,雄起争鸣的时代才有所解析,据野史记载阴阳家历代传承之物幻音宝盒就是八音盒的前身。
“真是好多未解之谜啊!”叹息中入睡。
“叮咚咚——叮叮——”熟悉的旋律,徐一来到一座巨大的石门前,石门恢弘巨大,目光难及,飞鸟难过。徐一慢慢走近,伸手想要推开,石门纹丝不动,却是比孙猴子的金箍棒都难动。门后响起的乐声还在继续,即使门推不动,徐一心中依旧有一股执念,想要一观究竟,围墙一如石门,实在让人绝望,他死命推。
“呀——嗬——啊——”
汗水滴落石阶,仿佛感应到他的执念,石门终于动了一丝,瞬间一丝金光射出,差点亮瞎徐一的眼睛,金光从眼中印进脑海,徐一的思维层次中仿佛有一座金塔状的三维立体建筑,随后他便失去知觉,跌入比睡眠更深的层次之中。
第二天清晨。
六点半,洗漱后倒了一杯淡茶走到顶楼阳台拉伸身体做晨练。
七点,自己加热了做了个三明治果腹。
七点半便拉着行李箱准备出发。
“滴滴滴——”
门口传来了一阵车鸣声,随后传来了杜熊的鬼嚎。
“徐——一——!快出来了”
徐一摇头苦笑,这家伙,一会邻居又要投诉了。
八点半的飞机票,从家到飞机场只需要半个多小时。路上经过一家饭店,恰好有一段清新淡雅的二胡声传来,于清晨别有一番风味。目光撇及,却是一位颜值清秀的少女,暗自思量,不可多得。时间很快就到了,从检票后到飞机上,需要提前一点时间。
他和杜熊坐在候机厅的椅子上,不一会进口处来了一对爷孙。爷爷白发白须,老态龙钟,笑起来仿佛世界都是不需要计较的,孙女却是不一样,鹰隼眼,眸中透露着一股戾气,两人之间形成鲜明的对比,所过之处,人人尽是奇怪的目光,一扒拉却是坐在了徐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