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兰,浩然睡了吗?”林强问道。
“应该睡了,我觉得浩然心事重重,好像特别累。”司马均兰说道。
“唉!能不累吗,原来在吴家就被挤兑,到了我们家也没得安身,关键是心累啊!”林威叹了口气说道:“以后你们俩要像你们二叔那样对他,别把他当孩子,他的心智比我们都成熟。”
“我知道了,爸,妈,这么晚了,你们也睡吧!”司马均兰回道。
“那我们就去睡了,你也别想太多了,明天爸一定给你个交代。”林威说完就和妻子回房睡了。
这晚吴浩然辗转反侧,也没睡着。爸妈房中的审讯也听了一二,觉得自从自己过继到林家后似乎并不像想象中平静,阴谋诡计还是无处不在,而且在这个家里自已势单力薄,虽有人疼,但更多人恨。至于林俊和林杰两家还有那些林家旁系,更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到林家不到半年,好几次都是险象环生,若不是自已机智,早已被暗算了。
思之再三,吴浩然决意离去,回归吴家,与自己父母团聚,但又恐林强夫妇担心,于是提笔留书。
“爸妈及亲长们如面,吾去也。
至家半年未逾,蒙爸妈及亲长关爱,思之如泣,感念恩德,唯浩然每添几乱,倍感不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吾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今爸妈疑惑虽解,事却难了。浩然斗胆算之,二叔二婶必受家法,却不受死,蔡家必将覆灭。也正因此,二婶必恨我入骨,其谋划多年,在林家根深叶茂,党羽众多,不论其是否身死,吾都无安生之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浩然累了,今不辞而别,望母勿寻。
特留离弦针谱和产子复方,以解母之遗患,望母珍重。”
接着又将离弦针谱和产子复方录下,并交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