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吴浩然发现那一女人后就开始暗暗踪,为了不让那女人发现他,吴浩然只能凭借灵敏的嗅觉,远远的跟踪,所幸半年苦功未曾落下,一直远远地跟着,她停他也停,她走他也走。在路上,吴浩然只能采些野果裹腹或挖些地瓜充饥。
到了晚上,吴浩然发现这个女人找了家仅一层的瓦房民宿,在门外敲了几下,门开了,女人在门口和一个三七分头的中年男人说了几句,中年男人便让女人住了进去,也不知这是不是女人自个的家。
吴浩然追到民宿旁,轻身跃上屋顶,发现这民宿虽只一层,但房间挺多,像是一个小四合院,院内破败萧条,并无几处亮灯,且都是煤油灯或蜡烛之类的明火灯具。
吴浩然细听着声音,慢慢地摸到一处亮灯的屋顶,小心切扒开雪花,露出青瓦,然后再轻轻将瓦片周围的雪擦净,再轻轻移开瓦片,看清了屋中状况,正是这女人休息的房间。
此时,那个女人正和中年男人说着什么。
“黑子,我就在这住一晚,怎么,这也不放过我。”女人笑着说道。
“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黑子冷冷说道。
“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给。”女人也收起笑容,淡淡的说:“想上床就上,不上床就滚,我明天还得赶路呢!”
“就你这样,不想活了才会上,少费话,快把宝贝交出来,否则你不一定能活过今晚。”
“笑话,咱们半斤八两,你也不见得是我对手。”
“那我们就争底下见真章。”黑子说完就冲向女儿的包袱。
女人也并非善类,伸手一挡,立马就一脚把黑子踹出屋去,然后轻松下床,悠闲地走出屋去,冷冷地对黑子说:“黑子,想不到你这么多年都不长进,总想着不劳而获。”
“哼!如果没有我提供信息,你能从池城吴家找到这个玉佛塔吗?你不能过河拆桥,这宝贝值好几条黄鱼,你最少也得给我两条,要不我让法在道上混。”黑子恨恨地说。
“你想后美,是,你说的没错,能找到玉佛塔确实是你的信息正确,但为了这宝贝,我险些送命,如果不是有个傻弟弟帮我,我早被抓了,这半年,我昼伏夜出,东躲西藏,好不容易逃出池城,我容易吗?所以啊,这宝贝,我,不,卖。”